浴室比想像中要奢华,就光那圆形的浴缸就比自己家的大上几倍,沈沫抹着白色泡沫躺在偌大的浴缸里,呆若木鸡地看着高高的天花板,只觉得自己好像跌入到了一个无形的网之中。
遥远的国度,古怪的男人,还有这个‘沫园’如同一张诡异神秘的网笼罩在她单薄娇小的身上,让她透不过气来。
穿上蓝卓为她挑选的连衣裙,沈沫看着镜中的自己,无比陌生。七年那个无知之举,造成了现在的悲催局面。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是笑,还是哭。按理说蓝卓在卢森堡的势力非同一般,又家财万贯,可以嫁给这种钻石男应该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之事,要开怀大笑才是,哪怕是强颜欢笑也行,可她就是笑不出来。如果说自己有了相爱的未婚夫,又被这个古怪的男人掳到了卢森堡,她应该哭才是,可看着极不真实的自己,她又哭不出来。
总之,是一种复杂的心理,哭笑不得。
她打开浴室的门,发现蓝卓就像一座高大的山脉一样站在门口,一只手固定在门沿上,那样子冷漠中透着一种肃杀之气,正是郭斯洋身上所没有的。也正因这种气魄,让她觉得恐怖,这个男人已经自恋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说难听一些就是个感情上偏执之人。
“很漂亮!”蓝卓依然单守倚立在门边,目光如炬般盯着她瞧。
沈沫刚刚洗完澡,身上透着一股香气,一股很天然的香味,早在七年前,蓝卓就闻到了她身上的淡淡香草味,只是这会儿刚洗完澡,味道有一点浓了。
他将沈沫挡住,灵敏的鼻子凑到她的脸颊前,如痴如醉地闻了闻说:“不仅漂亮,还很香。”说完就想往她脸上吻去,沈沫没有躲闪,倒不是接受了他,而是明白自己已进入狼窝,面对这个狼主人,她只能忍气吞声。
蓝卓先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下,然后移到她的唇瓣,见她没有躲闪,抬走头看了她一眼,唇角上扬,继而捧起她的脸,将她的身体往门板上一压,而后狂吻起来。
沈沫与郭斯洋交往的时候,郭斯洋的吻有时也带着疯狂,可那是一种很阳光的疯狂,处处带着心疼。可蓝卓显然不同,自己如同他捕到的猎物,养在宠物园里任由他啃咬。
一开始,沈沫是默默沉受的,可到后面蓝卓的吻变得越来越窒息,她才开始了微微的挣扎。
蓝卓感觉到了她的抵触,松开嘴,专注地看着她微红的脸颊与微肿的唇瓣。拍拍她的头说:“弄疼你了?”
沈沫轻巧地点了点头。
“疼就对了。”蓝卓刚说完这四个字,猛一低头在她的粉肩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沈沫觉得吃痛,这家伙真是爱咬人,在后山的城堡里,他就这样咬过,只是那一次咬的时间比较长一点,而这一次时间很急促。
蓝卓牵起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说:“以后安心住在这里,别想着离开!”
就这样在他听似威胁的话语中,沈沫被他牵下了楼。
沈沫一直被蓝卓拉着,穿过了大厅,侧厅,起先她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只是凭着直觉,她想到了吃晚饭的点上,八成是去餐厅。
蓝卓就是蓝卓,做事情从不按常理来出牌,他拉着她进入到一间玻璃房里。玻璃房虽然是用玻璃做的,但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到里面,直到玻璃门被推开,她才看清了里面的一切。
房里空空如也,不对,还有空气。
“知道这个房间是做什么的吗?”蓝卓始终拉着她的手,并沿着房间走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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