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是没脑子的了。”
孟平璋见她真的转身进去,心里不安,出了门就让清雪去探个究竟。自己去了茶楼等,一个时辰后,清雪回来,说道,“两天前季姑娘随齐府姨娘一同出门,那姨娘说是去祈福的,在南华寺住几日。但我去了南华寺,问了方丈,却说她们并没来过。再一打听,齐府马车出门后,是往东边去的,而那……正是往邓州去的方向,只怕季姑娘真的是被送走了。”
听言,孟平璋气的肺疼,“好你个明玉……”
清雪笑笑,“您又怎能怪齐少夫人,先用手段的毕竟是您,将她置在危险境地,人家齐三爷得多心疼,如今呀,摆明是要让您感同身受。”
孟平璋看了看她,每次对他有意见时,都会用上您,怪得很,他叹气起身,“给我备匹快马,我要去追她回来。”
他这一去,就是三天。
孟家二公子驾马离京,只交代有事要办,又没带护院,急的吴氏团团转。一想那方向是邓州,该不会是季芙回去了吧?这一想,忙到齐家问。明玉听言,倒意外孟平璋真去追了,果真是私心再重的人,也会有顾及的人么。答了季芙还在京城,吴氏只好回去。
夜里吴氏与孟老爷好好说了一番,赶紧让孟二娶个媳妇,套套枕边话也好。又借机和他说了季芙的事。
孟老爷对妇孺的事素来不在意,“太太去和母亲商议商议,你们见的顺心,便可以。孟家也不是非要个可以帮扶的儿媳,毕竟鹤先不是长子,身体又素来不好,尽量顺他心意罢。”
有了这话,吴氏第二日就去找了老太太。吴氏向来孝敬她,老太太又有些眼花,不爱瞧人。问了吴氏一些那姑娘的事,稍有迟疑,到底还是放话了“你瞧着就好”。
一连两日,百般衡量,吴氏还没定下决心。见长子和儿媳过来请安,便问道,“上回与你说的那季姑娘的事,你可还记得?”
孟平松问道,“可是邓州的那位季姑娘?”
吴氏点头,“如今想说了给你弟弟做媳妇,你看着如何?”
孟平松默了默,“二弟喜欢便好。”
吴氏暗叹,也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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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这日午睡起身,外头仍在轰隆下雨,算下日子,明日季芙就从寺庙祈福回来了。姚嬷嬷拿了茶水给她漱口,才说道,“方才盯梢的人来了消息,孟二少爷回来了。”
听言,明玉笑的微冷,“竟没一路追到邓州去,他待小芙的心意,也不过如此。”
姚嬷嬷迟疑片刻,才道,“是抬着回来的。”
明玉一顿,“嗯?”
“听说是淋了雨,马滑进沟里,摔的昏迷不醒,随从将他送回来的。”
明玉拧眉,“这事不可让小芙知晓。”
傍晚齐琛回来,明玉和他说了这事。刚说完,齐承山就让下人传话,让两人用过晚饭便去孟家探望,免得失了礼数。
齐琛携明玉去孟家,路上明玉颇为不安,如果孟二死了,那是她的错吧?那会不会牵连到齐家和齐三爷?
她祈求他别有事,给个教训就好,别要他命。
到了孟家,吴氏已哭的双眼红肿,孟平松见了齐琛,颇为尴尬,简单说了几句,就让他们进房探望了。
孟平璋躺在床上,额头磕了个大血洞,缠裹着纱布。单是可见的脸都受了许多伤,更别说别处了。明玉看的有些心惊,躲在齐琛身后侧。
给他换好药的大夫将脏物清理进盆,听见低弱声响,探耳去听。吴氏忙问道,“我儿说了什么?”
孟平璋一直昏迷不醒,偶尔冒几句话多是含糊不清。大夫凑近了,仍听不出。吴氏凑耳上前,半会离了旁边,叹道,“在喊季姑娘呢……”
明玉更是默然,吴氏已面向她,“齐少夫人可否请……季姑娘过来?”
明玉说道,“小芙明日才从寺庙祈福回来,况且……在这当下,小芙一个姑娘家,进屋探望个非亲非故的男子,这到底不合礼数,于她名声不好。”
事到如今,明玉不喜孟二的心思一世不变,但他于季芙是真心人,这一点,她不疑他。但孟二活不活,死不死,她还是有顾虑的。
吴氏想了片刻,微微了然,“明日还请齐少夫人探探季姑娘口风,她若不嫌弃我儿如此,我立刻差最好的媒婆去齐府,请齐少夫人做主季姑娘的婚事。”
来京前季师爷和崔氏已将这重担交给明玉,得了吴氏这话,明玉悲喜交加,说不出的滋味,真如要将自己的亲妹妹嫁出去般,“小芙回来后,我会好好和她说说。”
可不用说,明玉也知,季芙定会答应的吧。那样的傻姑娘,孟二若像辜负三爷和辜负自己那样对她,他就真该折寿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更是周四,周日前会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