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南疆禁地的茅屋里正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燃着三炷香,而正对着门的墙上则悬挂着两幅画像。那两幅画像上所画的是同一个人,便是落香和花若隐曾经在蜀国皇宫的御书房见到过的那副同落香长得一模一样的画像。
两幅画除了话中的人相同之外,画风简直相差太多。正中间挂着的那副画,是一个女子站在桃花盛开的花丛中,而挂在另一边的那副,正是落香和花若隐见过的,后来被杨如意抢走的那副。
落香看着那两幅画中的女子,脑中忽然涌出一些陌生的画面,她看着那画,轻轻伸出手,似是要去触摸她们,可最后却堪堪停在了半空,心中不知为何忽然涌出一股酸涩之感,眼睛酸酸的,竟似要流出泪来。
以往无论是听杜晓还是周贤说起这两幅画,她都无比冷静的告诉他们,她与这两幅画无关,可今日亲眼见到,心中忽然涌出的奇怪的悸动,竟让她心慌无比,就像是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一般。
“欢迎来到南疆禁地,在下已经恭候多时了。”
身后却忽然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落香一惊,从那画中回过神来,却不敢贸然回头,和花若隐悄悄的交换了个眼神,心中开始戒备起来。
“二位不必担心,我这般费劲心思的请你们来,可不是想与你们打一架这么简单的。”杨如意看着身前不曾回头的二人,轻笑一声说道。
花若隐朝落香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慢慢转过身,看着身前的杨如意,好看的眉头一挑。笑着说道:“哟,你倒是命大,在受了那么重的伤后竟然还可以这么快复原,看来,是遇到贵人了。”
杨如意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是不是贵人还不好说,但可以确定的是。他是你们的敌人。”
“嗤。我想你也知道吧,敌人的朋友同样也是敌人。你还敢如此正大光明的出现在我们面前?”花若隐挑着眉说道。
杨如意看了眼落香,将视线转到墙上悬挂着的画上。笑着说道:“为何不敢,你们认为我是你们敌人的朋友,我可不是这么认为的。”
“你想怎样?”花若隐皱了皱眉。
落香转过身,看着身前一身白袍的杨如意。淡淡道:“国师是想与我们合作?”
杨如意神色淡然的点点头,“不错。”
“你有什么资本要与我们合作?”落香轻笑。语气中的嘲讽不言而喻,“覆巢之下无完卵,要知道,南疆现在便如蜀国掌心中的蚂蚁。随时都可以将你们一举歼灭,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们会与你合作?”
杨如意道:“或许在你们看来我南疆必定难逃覆灭的命运。但在我看来,却并非如此。”
“是么?是谁给你的这自信?那个救你的贵人?”
杨如意点点头。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与我们合作,与那个贵人合作岂不是更好?或许,在他的帮助下便可以让南疆拜托蜀国,甚至还可以成为天下之主?”花若隐眯了眯眼,问题尖锐。
杨如意耸耸肩,“什么原因我现在还不能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与我合作,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落香笑着摇了摇头,“你似乎有一点没有明白。”
“什么?”
“南疆弟子甚多,我们若是真的要与人合作,那个人也绝对不会是你。”
看了眼杨如意,落香出手快如闪电,手中幻出一条白练朝着墙上的那两幅画便卷去。
花若隐则是狠狠一掌打向杨如意胸前,“我倒要看看,你若是再次受了伤,那个救你的贵人是否还能再救你一次。”
杨如意不见慌张,双眸含笑看着落香,“我保证,你在取下那两幅画后便会后悔。”
落香若是信了他的话才怪,手中力道不减,将那两幅画拿在手中后,对着杨如意道:“我行事从来没有后悔之说。”
话音方落,落香和花若隐便觉得眼前场景忽然开始变化起来,二人一惊,知道是牵动了这茅屋中的阵法,一边小心的应付着不断变动的阵型,一边看向仍站在不远处的似是从未动过的杨如意,怒声道:“你竟然敢暗算我们!”
杨如意看着他们二人的眼神很是惋惜,“都说了不让你动那两幅画,你却偏偏不听。你当我为何从始至终的一直站在这里?这小小的茅屋中布下的是上古的禁制,牵一发而动全身,我研究这茅屋中的阵法研究的二十年都从未解开过,你们还妄想从这里面出来吗?”
落香愤恨的瞪着他,似是要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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