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雅深深吸了一口气,凝望了一下呈三方角度的男子们。心中更加疑惑的望向前面的大公子铭熏。
时间似乎在月光下凝固了,铭熏忽然朗声说道:“鹤玄,你可知道这些年来我为何要隐姓埋名的留在宇文家吗?”
鹤玄皱了一下眉头道:“为了尤珠,你不信我?”
铭熏朗声笑道:“哪里?大丈夫却会为了一个区区的女子。鹤玄兄,我是很信任你的,你的一点一滴我都是了解的。包括你要做的事。”
鹤玄皱了的眉头,忽然一下子又凝固了很多,纳纳的问道:“那么你是为了什么?”
铭熏接着说道:“不为什么,为的就是芙家的这一天。”
安尧息与芙雅同时愣了,芙雅不解的望向安尧息,她是对这些事情一点记忆都没有。安尧息更是不解的。
而此时鹤玄却是凝着眉头,冷笑了一声道:“铭熏兄,你这么说我就是不解的了。你为何要如此,就是要报当日芙家老爷不让你与尤珠在一起的一仇吗?”
铭熏摇头答道:“非也,当日之事也不是主要原因,只是我与芙家关系破裂的一个由头罢了。”
鹤玄凝眉一阵子,忽然滞了一下,接着说道:“原来如此,我了解了,怪不得我潜入芙家那么的顺利,而且能够这么轻易的进入芙家的地宫,止庵之下,还得到了重要的珠子。看来这一切都是大公子你的功劳。”
铭熏笑着点头道:“鹤玄兄果真是聪慧,一点就透了。”
这是换做安尧息不解了,俊美的容颜中带着一丝的鄙夷,沉声说道:“为什么?大公子。芙家将你养育二十年,你却如此恨她们?”
铭熏淡然一笑道:“生我养我的是三夫人晚行,以及我父亲的旧部。其他人都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她们害了三夫人,也就是我的娘。”
安尧息忽然怔了一下。似乎在这话中听出了什么,连忙问道:“什么?你父亲的旧部?”
安尧息曾经听说过大公子从小就寄养在会稽山下的一户贤士之家,而那家也是安尧息可以联络的秘密旧部之一。不禁接着说道:“大公子,你~~~”
铭熏淡然点头,将事情默认下来。
芙雅似乎有些迷茫,转头看向安尧息的表情,惊讶中带着一些惊喜,不忍之中带着一些期盼。
鹤玄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芙家的老爷藏的也是很深啊,只是大公子更是厉害。不但瞒过了芙老爷,还瞒过了我,就这么在丛丛危机之中坦然处之。还将我们玩弄的团团转。”
铭熏却是仰天一笑道:“鹤玄公子聪慧,但是公子可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焉知你这只螳螂之后还有我这只黄雀。”
鹤玄叹口气,接着说道:“铭熏兄,我不知你为何要如此做。但是我像这芙家之中一半是冤枉的吧。芙老爷就算野心再大,意图再多也没有这么大的胆量敢私藏龙袍,谋反吧。”
铭熏在月光之中伸手捋了一下袖子,接着说道:“按道理应该是不会的,他身居高位做事谨小慎微的,只是百密也是有一疏的。他没有想到止庵下面会有人动手脚的。而且鹤玄公子你也是很高明的。比我想的要聪明。”
鹤玄朗声一笑道:“铭熏兄,你可是真人不露相啊,只是我还是不懂。灭了芙家对宇文家百利无一害,但是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呢?”
铭熏摇头道:“鹤玄兄,你这就不了解了。我的目的不只只是芙家,还有宇文家。而且今天这一局,你无论如何都是输的。”
“什么?”鹤玄有些诧异。沉声说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堂堂权相之家的三公子,怎么会必输呢?”
铭熏朗声答道:“这样你就不懂了。你可知道这朝廷就犹如一盘棋子,阴阳相调,冷暖相对。芙家灭了朝廷便失衡了,皇上怎容许宇文家一家独大,皇上现在已经盯上宇文家了,无论左相之家怎么做都是必死无疑的。”
鹤玄低低的笑了一声道:“那也是未必的。”可是心中却是软了一下,不禁有些滑动了意志。
铭熏说完转头看向这边的安尧息,接着道:“小弟,你这么多年受委屈了,为兄都是看在眼中的,只是当时恨自己不能救你。当懂得时候发现也完了。”
芙雅望着对面的安尧息,凉月之中安尧息眼中有东西在晃,晶晶莹莹的。
过了一会儿安尧息轻声的唤出了一声“大哥”。
芙雅却是懵了,恍然大悟刚才铭熏说的那些话。原来铭熏也是拂灯的儿子,那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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