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夜的光华,残缺的蟾宫,凄凉之景。
你是不是想诉说,光芒缺失的你的孤独,月?你是否还在等待……
上天给予你的美满还很遥远,但是,你看,月,他们还在。
他们说,用他们的光辉可以填补你的空白,你会接受的,因为你喜欢的一直都是月轮圆满的样子。
星星与月亮的同时存在,又有何不可,借助彼此之力,一样最是灿烂。
此时此刻,圆月,已现——
帝心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手臂上传来的锥心之痛,正在合拢的屏障此时费劲地切割着挡在其中的那段纤细手臂。想要将雀拽出来,可是下方强大的吸力也像毒蛇一般咬住雀不放。力量在飞速地流失。
感觉到禁锢胳膊的力量在逐渐变弱时,雀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担忧“帝江,我……”
“你是想食言么!不要劝我放弃,那只会更加坚定我的决心。”帝心低喝道,毫不犹豫地又将另一只手臂伸了下去紧紧拽住雀的另一只胳膊。
“喂喂,接下来你不会手脚并用吧!”雀突然笑道。
“我只恨现在的我没有三头六臂!”帝心没好气道,无论她怎么用劲都无法将雀拽上来分毫,虽然说还有屏障抵挡,但是只要能照拽出一只手,应该就会轻松很多“雀,你真的该减肥了。”
“一千年没吃东西的人还能怎么减肥!”雀神情夸张而激动。
帝心一阵无语。
两人陷入了沉寂,苦中作乐却并不能是持之以恒的乐事。他们都没有看向彼此,似乎害怕从对方的眼瞳中看到与自己相同的恐惧。帝心忘了手臂的剧痛,想象着之前种种畅快的日子;雀也丝毫不在意脚下的深渊,而是回忆着这一段充满特殊意义的日子。
两人的沉默并不久,却像是成为永恒,烙印在各自的心底。
“现在真想念首诗哪。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雀苦笑了一声,身子似乎又向下一沉。
帝心的双臂结实的肌肤早已被割的鲜血淋漓,森森白骨*在外,但是在她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的痛意,比起这个,她似乎格外得珍惜这一段宁静的时光。若是诵上几句,也应了这景。
澜海银波弄舟起,遥遥惜别无期。风信织昙锦,绵绵雨露自叹息。最是梦里,总相遗。
“只是我们的一切。都最真实。”雀无限感慨中,却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紧紧缠住了。
“你们两个,还真无聊。蓝琪大人早就看不下去了,还不快点出来!”帝心的身边一头巨大的幽蓝色麒麟横空出现,长长的牛尾一直缠绕在雀的身上,帝心顿觉压力倍减。
“蓝琪!快想办法!”难得帝心也有迫切想抓救命稻草的时候。
蓝琪幽蓝色的大眼眨了眨,两道蓝光喷射而出轰在了下方看不见的屏障之上。随之帝心明显感觉自己的手臂上的压力顿减。心中瞬间把事情想通。
雀的实力虽然极高,但是这道屏障主要面便是下方所以攻克的难度极大也极费力。但是外面不一样,相对脆弱的屏障轻而易举便被蓝琪破开了。
“快成功了,再加把劲!”帝心双手紧紧拽着雀的胳膊向上拉。蓝琪也同样用力。
雀能从身体上感受到帝心和蓝琪的努力,但是,脚下那愈渐强大的吸力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放他离开。原本还占优的情况。霎时又扭转过来,再这样下去,帝心她们两个也会被拖下来。
帝心额头上的汗水像是一粒粒碎钻。在夜的黑暗中闪闪朔光。由于手臂的严重伤势,她的脸色也泛着灰白,只有那一双眼眸,依旧明亮,像是迷雾中的灯塔。带给别人的永远都是直线前进的力量。
原本打算开口的雀紧抿住嘴唇,他已然明白帝江最重视的不是她的生命。而是永不放弃朋友的原则,可以毫不犹豫选择死,却决不会愧疚余生活。能认识这样的小家伙,自己在这里被困一千年也不算是坏事啊……
蓝琪再次喷出一股能量将屏障轰开,已经不知多久了,她们能做的最大程度便是吊着雀在这屏障之间,不让他重新被拉入深渊也不能将他拖进外界,这样僵持着,直到麻木,再到置之度外。
帝心几乎已经感觉不到双臂的力量,只是完全本能地拽着雀,让自己依然能够看清他的俊美容貌,与狂放的眼神。半屈着身子,帝心声音微弱的讲着话,说给雀听,也是在说给自己听。
有一句诗这样讲,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明明以为的是走到尽头了的绝望之路却翻然成一个环境优美的村子,新的希望与新的境遇,心得心境。
还有一句诗,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就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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