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白映然道:“傻站着干嘛,快跟阿姨要喜糖呀,你娶不娶的到有权有势的媳妇,全靠阿姨的喜糖呢。”
白映然皱眉,一脸为难的说道:“虽然我喜欢吃糖,可是我是个GAY啊,而且还是个有男朋友的GAY啊,万一吃了阿姨的喜糖,来年突然跑出个中将或者少将的女儿要给我当媳妇怎么办?我对着女人硬不起来啊,这不是坑人么?不过如果是中将或者少将的儿子要给我当媳妇,我倒是可以考虑下的。”
陆嫆嗤道:“不做死不会死,回头被赵风知道了,看你怎么死。”
白映然顿时底气不足,弱弱道:“我只是说考虑一下,又没说答应,他能拿我怎地?”
虞湘雅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切齿了半晌,突然看向陆嫆,苦口婆心的劝道:“小赵啊,虽然我不喜欢你,但你好歹是我儿子的大学同学,又在一起谈了几年恋爱,阿姨作为长辈呢,这里也好心的劝你一句,找男朋友呢还是要找我儿子那样既优秀又专一的异能者,虽然这条件略高了些,寻找起来比较困难,但也不能随便找个变异者凑合呀,变异者能顶什么用?而且这个变异者的朋友还是个GAY,没准什么时候就背着你搞到一起去了,糟心不说,万一得上艾滋,一辈子都完了,就连我儿子也得受牵连,有个得了艾滋的前女友,别人还不得把他当洪水猛兽一样防着呀?”
“呵呵……”陆嫆被气笑了,每句话都笑点十足,她笑了半晌,张嘴欲骂,想想还是算了,跟个更年期的中老年妇女掐架,赢了也不见得多光彩,只会降低自己的素质,便也学着她的语气,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阿姨对我掏心掏肺,实在让我感动,这里我也劝阿姨几句,找媳妇呢不能只看家世人品,最重要的是女孩子的人品,您的媳妇张韵怡并不是张司令员的夫人生的,而是张司令员外边的小三生的,人都说女儿肖母,当妈的爱慕虚荣心术不正,女儿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基地里关于张韵怡的风言风语可不少呢,有的说她大学四年就交过6个男朋友,每个都同居过,有的说她跟同父异母的哥哥张子文不清不楚的,我也跟着听了一耳朵,不过流言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可信,我是不怎么信的,阿姨听了也只当没听见就是了,反正婚礼酒席都办了,年轻人不懂事,只好阿姨您平时多长点心眼了,免得闹出乱子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不说,要是喜当爹喜当奶奶的,那就笑掉别人大牙了。”
“你……你少胡说八道……”虞湘雅指头指着陆嫆,气的浑身乱哆嗦,尖酸刻薄的说道:“我儿子不要你,你嫉妒韵怡嫁给了我儿子,所以就朝韵怡乱泼脏水,我才没那么傻,绝对不会上你的当。”
陆嫆也不争辩,只笑道:“许你乱泼脏水,说我得艾滋,就不许我乱泼你媳妇脏水,说你媳妇偷人?”
听到陆嫆亲口承认是乱泼脏水,虞湘雅暗舒了口气,嘴上得理不饶人的威胁道:“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巴,在我面前说说倒没什么,要是敢到外边乱说,我拿你没办法,但是我亲家张司令员少说也有100种法子治你。”
陆嫆哼道:“你管住自己的嘴巴不乱泼别人脏水,别人才不会闲着没事乱泼你家脏水呢。”
“我巴不得一辈子跟你没来往呢,吃饱了撑的去说你的闲话。”虞湘雅从手里的袋子里掏出两对喜糖,往地上一丢,转身就走,缩在她身后努力降低存在感假装自己是空气的肖乐鹏见状连忙跟上去。
白映然一脚将一对喜糖踹飞到阳台上,气呼呼的说道:“敢说我跟阳阳乱搞还得艾滋,让我用冰箭把他们俩串成糖葫芦,你收到储物戒指里就是了,神不知鬼不觉,何必跟她废话半天,也不嫌累得慌!”
“走廊里有摄像头呢,他们进了咱们家门人就消失的话,根本瞒不住,咱们四个人可没办法跟整个基地对抗。”陆嫆弯腰将地上那对喜糖捡起来,扯掉上头的红丝带,递给白映然一个,从中间拿出快软糖来,撕开糖纸塞进嘴里,边咀嚼边坏笑道:“虞湘雅生性多疑,虽然我承认乱泼脏水,但是她心里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平时肯定会处处留心,沈凌杨小莲他们几个肆无忌惮惯了,随时随地都可能胡来,虞湘雅要抓-奸的话那是一抓一个准。4P哎,想想就觉得很精彩,可惜不在现场,不能亲眼围观。”
“又不是GV,我才没兴趣呢。不过能让我再研究下杨小莲的名器的话,我也就勉为其难的围观了。”白映然也从糖盒里捡了块糖来塞到嘴巴里,咀嚼了一会,突然说道:“沈凌婚礼办完了,去帝都基地的事情就会搁到台面上来了,别忘了我之前提醒你的,他来找你商谈时一定狠狠要价。”
陆嫆阴笑道:“放心吧,不会放过肥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