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遇

衡量别人。”

    “我思想污秽？”王勐嗤笑声凑近，他发现他的确思想污秽，因为这刻他想的不是揍到新同学哭而是以另一种手段把新同学欺负到哭。这种忽然涌上来的暴虐快感陌生到王勐自己都感到惊讶，惊讶到让他都怀疑是不是错觉了。

    趁这时间杨辰推开王勐，冲他道了句‘不劳同学费心’便事先出了教室。

    班长刘晓萤瞪了眼王勐，转身跟上杨辰，悄声道：“刚才那是王勐，要没必要别靠近他，往日也离他远点。”见杨辰不解，再道：“王勐在学校风评就不好，常年领着一帮差生欺负同学，还收保护费，听说跟街上一些地痞流氓认识，还打过群架差点被警察抓了。”

    “他家里就不管？”

    “能怎么管？他爸妈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一直跟他奶奶过，只是去年他奶奶也去世了就越没人管了。”说起这个班长还有点气：“去年他奶奶去世我们组织去悼念，不感激就罢了还被他恶声恶气赶出来了。就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人！”

    收保护费，跟地痞流氓打道，欺负同学，还不懂感激，杨辰直觉不想去招惹。只是有些人不是不想去招惹就不会招惹到的。

    被之前心里涌上的暴虐快感吓到的王勐一整天都在打量杨辰，不是那种偷偷摸摸的打量而是那种明目张胆的打量，上课的时候他就在后边盯着背脊挺直认真听课的杨辰，吃饭的时候他就坐杨辰对面支着下巴盯，走路的时候就手枕着后脑勺慢悠悠的跟在后边，就这么盯了一天连放学后都不准备离开的意思。

    数次警告都无果的杨辰忍无可忍冲王勐怒：“王勐同学到底什么意思？”

    王勐茫然脸：“什么什么意思？”

    杨辰气的直喘粗气：“别装傻！都跟了我一天了还问我什么意思？”

    眉梢微扬，王勐逼近直把杨辰逼了后退两步才道：“什么叫我跟了你一天？难道我不要上课我不要吃饭我不要走路？别搞的路跟你家开似的，这里正好是我回家的路，再说了路这么宽你还管我走哪边不成？”

    “你、你混蛋！”杨辰捏紧拳头气的直哆嗦。

    “我混蛋？”王勐把杨辰逼到墙根，眉眼微眯危险道：“你知道上一个骂我混蛋的人的后果是什么吗？——或者班长跟你普及我的事还不够深刻？”

    “你以为我怕你？”被逼到墙根的杨辰准备先发置人，可是他忘了王勐本身就不是普通的初中生，一拳挥过去刚好给了对方放肆的借口。

    “怕？不，你还不够怕。”轻松抓住对方手腕禁锢上墙，身体无限贴近，下鄂凑近对方的颈项轻轻吹了口气。

    杨辰一哆嗦以为自己会被咬。

    事实上王勐的确想咬，但绝对不是杨辰心中所想的那种意义，而是更邪恶的更污秽的更恶劣的，并且被这种隐晦的快感折磨的上瘾。

    “你到底想怎么样？！”杨辰气极。

    王勐一愣，抬首看向杨辰清澈似琥珀的眼眸里闪过的惊慌，心里无端涌上一股怜惜，松开手道：“我不想怎么样，我到想问你想怎么样。无端冤枉我跟踪你还骂我混蛋，你以为我跟那些道貌岸然的优等生一样为了表示大方可以当作没发生？”

    “我有没有冤枉你你心里清楚。”

    “我心里清楚？我心里清楚什么你到跟我好好说说。”这种想要欺负他想要折磨他哭的暴虐快感到底是什么连王勐自己都还不清楚，杨辰要是知道他到真想讨教讨教，为什么一瞧见他整个视线好似粘在他身上一般拨都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