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更漂亮了!”
“真的?!”枝儿握紧冰粼的小手,脸红扑扑的。
冰粼肯定的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身旁的蛮牛拍了拍怜枝的小脑袋,笑道:“这位姐姐叫冰粼。寒冰的冰,波光粼粼的粼。枝儿会写吧?”
“会的!”怜枝认真地点点头,然后向冰粼道:“我叫蛮怜枝,小名枝儿!嘻嘻!”
冰粼微微一笑。
铁匠铺外,小桌子还放在那,石伯却不见踪影。
“石伯!我来了!”蛮牛喊道。枝儿直接跑过去推开没关的铁匠铺门,“石伯,我是枝儿!”
铁匠铺内颇显杂乱,有一些未经过锻造的铁锭,一些锻造工具,还有大堆的煤炭,散乱的靠着墙角堆积。
小床上石伯显然在睡觉,听到蛮牛和枝儿的声音抬起头啦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啊?你们来了?”
“石伯在睡懒觉!这几天都不去枝儿家了!”枝儿不满的跑上前去拽住石伯的胳膊。
石伯无奈一笑,“你苗哥忙嘛!我当然要帮忙啦!”
“啊?”枝儿委屈道:“大家怎么都在忙?都没人陪枝儿玩了!”
“呵呵!”石伯疼爱的揉了揉枝儿的小脑袋。
在这个村子里蛮弓一家与蛮石一家、蛮青一家最亲密,蛮弓只有蛮牛一个儿子,蛮石也只有蛮苗一个儿子,蛮青家只有枝儿一个女儿。所以,枝儿可以说被三家都当做女儿疼。
蛮石的妻子在蛮苗小时候就过世了,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蛮苗和枝儿身上。蛮弓夫妻自从蛮牛离家对枝儿更是疼爱。
“青叔说今天在他家吃饭,我爹已经去了,今天在山里还打了很多猎物呢!”蛮牛笑道。
“嘿嘿,你一回来我就猜到你爹和你青叔肯定来叫我一起聚聚。唉,这些日子的确太忙了,正好趁你回来好好和他们唠唠。”
石伯起床,从墙角掂出两坛酒,笑道:“你苗哥孝敬我的!我说不让他买这些,我要想喝就自己酿了,山里那么多东西我这老猎人还不是随便用!”
蛮牛笑着接过,“苗哥的孝顺你再不需要,也得孝顺啊!对了!”蛮牛拉过冰粼介绍道:“这是我在外面的时候结识的同伴!冰粼!”
蛮石望向冰粼,赞叹道:“好俊的姑娘!”然后朝蛮牛挤眼,笑道:“你小子还真是长大了!”
蛮牛无语的瞪了他一眼,伸手接过酒坛。
几人说笑着向蛮青家去,路上跟来往的村里人打招呼,还迎来了不少说蛮牛和冰粼是金童玉女的话语,让蛮牛颇为无奈,冰粼更是看着蛮牛窘迫的样子捂嘴轻笑。
枝儿蹦跳着推开家门,叫道:“爹!娘!我回来了!阿牛哥、冰粼姐、石伯都来了!”
一个围着围裙的妇女从厨房里跑出来,正是枝儿的母亲,青叔的妻子,陈兰。
“阿牛!你可回来了!”陈兰一眼望见蛮牛,抓着蛮牛的胳膊满眼疼爱道:“真是高了很多!在外面没受什么苦吧?”
蛮牛挠头笑道:“那有什么苦!都挺好的!”
看着陈兰还要继续问的样子,知道是兰姨疼自己但还是忙拉过冰粼,笑道:“兰姨,这是冰粼!我的事饭桌上再说!”
陈兰和陈秀在嫁到这个村子之前就认识,虽然不是亲姐妹但情分很深,嫁到同一个村子后更是亲近。所以一直把蛮牛当做亲生儿子。
不满的瞪了蛮牛一眼,“臭小子,这么长时间了还是不懂体贴兰姨!”
蛮牛挠头傻笑,“都怪兰姨太唠叨了!”
枝儿在一旁也是嘻嘻笑着,“娘就是喜欢唠叨!整天说我!”
“这就是冰粼吧?真向阿牛他娘说的一样,就像仙女儿一样!”陈兰看向冰粼,又望了望蛮牛,再看向冰粼眼神慈爱。
“蛮牛在外面多亏你了!他一走就是两年,一点音信也没有,我和蛮牛他娘都担心的不得了……”说着说着就要低头抹泪。
冰粼忙挽住陈兰的手臂,笑道:“蛮牛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今天是高兴的日子,我们一起多做几个菜吧!”
“对对对!”陈兰匆忙擦干眼睛,望着冰粼愈加满意,“真是个懂事的姑娘!”
冰粼和枝儿一起去了厨房,蛮牛和石伯一起进了屋。
蛮弓正满脸笑意,悠闲地抽着烟和青叔聊着,显然在说儿子的英武事迹。青叔在一旁也是一惊一乍,听着就好像在听神话故事。
扭头正好看见蛮牛进来,蛮青站起身来在蛮牛胸膛使劲儿擂了一拳,笑道:“好小子!听你爹和我讲的,你这两年在外面可不得了啊!”
蛮牛傻笑道:“那有什么了不起,都是不得已顺势而为。”
蛮石好奇道:“什么事?让我也听听!”
几人坐下来,蛮弓笑着继续说着蛮牛的事,蛮牛在一旁笑着听着。蛮石、蛮青两人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饭做好,几人在院子里几张桌子对在一起,盘子摆满了桌子。蛮牛取出几坛乱神城的好酒,让长辈们尝尝。枝儿非要尝尝,结果三小口就显得脸红扑扑的。
蛮牛的事成为饭间的主题,被蛮牛随便说了几件新鲜有趣的,调节气氛。
晚饭过后蛮牛留下一些元植果实给蛮青一家、蛮石父子,让他们能够调节身体,去除曾经留下来的暗伤,可算是延年益寿。
回到家,陈秀已经把蛮牛冰粼的两间木屋所需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在院子内蛮牛和冰粼坐在梧桐树下的吊床上,抬头可以望见天空中的繁星。一阵微风吹过,梧桐树叶飒飒作响。
“这就是我小时候的生活啊!”蛮牛喃喃的感叹。
冰粼倚着蛮牛的肩膀,微笑道:“这不是挺好的吗?就这样。”
蛮牛慢慢闭上眼睛,轻声嗯了一声。
堂屋内已经点燃了兽油灯,蛮牛道:“那就开始为我爹娘伐经洗髓吧!”
“好!我为你们护法!”
两人对视,默契皆在不言中,亲近而不腻。
这正是最好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