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这皮肤能到她那程度么?”
钟凡琳苦笑不得。这女人即使再爱八卦,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扯回到自己的身上。钟凡琳看了看女人的脸,笑了笑:“你的底子很好,不用担心。”
皮肤底子好,意味着恢复的时间和恢复的程度会比一般人要好的多,只是要用心保养。
那女人舒了口气,笑着对钟凡琳说道:“还得多谢了你们的方子,之前我的脸可没那么光滑。哎,你说这吴诗晨那么胖的身体,你竟然让她瘦了这么多,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啊。我估计是没有的,哈哈,钟小姐我信你的……”
钟凡琳笑着听着,也不耐烦,根据她的情况,给她开了个药膳食谱,正想递给她,却听她说:“吴诗晨能离婚可真是太好了,男人出轨这种事,能忍一次,那就是要忍一辈子的事。她能看开,我还高看她几分,不像是水秀梦那个女人,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老公,那男人又丑又没钱,也不知道她图的是什么。”
水梦秀?
钟凡琳记得这人来过自己的铺子,每次都会买一堆产品走,是个大客户,因此留下了几分印象。
‘
那女人见钟凡琳来了兴致,显摆得用下巴点了点队伍第三个女人,显得有些意兴阑珊:“诺,就是那个女人。”
钟凡琳看了一眼,那女人很美,只是美的有些盛气凌人。她脸上很憔悴,皮肤就有些暗沉松弛,看起来有些刻薄。“她很美啊。”
那女人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这世上傻女人真多。护肤是为了男人,可不能全为了男人。若是一门心思的只为了男人而爱护自己,那么和那些……脏女人有什么差别?”说着,那女人看着水秀梦的眼神就带了几分怒其不争。
水家?似乎是贺家那一派的。
钟凡琳犹疑的问道:“我怎么记得水家在政界还算说的上话?就是顾忌她的娘家,她男人该给她几分颜面啊。”
那女人撇了撇嘴:“呵,所以我说瞧不上她。这女人,为了自己的男人,差点把自己的娘家给坑了,水家虽然不介意,可到底留了几分疙瘩。可她心心念念护着的那个男人,不照样给她没脸?水家也说过要给她男人点颜色看看,让她男人收收心,可她自己犯贱不愿意,能怎么办。”
说着,女人看着钟凡琳手里的药膳食谱,开心的接了过来:“不说了不说了,这种糟心事,少听为妙。不过我听说她男人骨头硬得很,平日里整天的捅水家刀子,也就是这女人想不通,要我喜欢上那样的男人,我就毁了他所有,让他做我的情人,做我的一条狗!傻傻的护着让他打自己脸算怎么回事?”
钟凡琳若有所思。
这女人能傻到这份上的可不多,以前的吴诗晨算一个,现在的水秀梦算一个。
只是仔细想想,水秀梦的婚事当时还算轰动,毕竟死活要嫁个平头百姓出身的世家女可不多。水梦秀的男人虽然有些能耐,可若是没有水家在后面撑着,他也爬不到市长的位置。他凭什么这么给水秀梦没脸,又凭什么这么捅水家刀子?难道他不怕水家倒了,他一无所有么?
不过,听刚才那女人的话,似乎都对此见怪不怪,难道这男人真的是感情用事,而不是背后有人指使?
钟凡琳给几个人诊治之后,很快的就轮到了水秀梦。而从那些女人的口中,钟凡琳也知道了,水秀梦这么容忍自己男人的原因——因为她的男人不育,还是她害的。
具体的内容,各人有各人听说的版本,可总体的核心思想是一样的,也就是水秀梦害的自己的男人不孕,才这么理亏,把自己放到了尘埃里。
虽然有些怒其不争,钟凡琳也没有对此作出什么评价。可当她看到水秀梦走进来时,还是深深的叹了口气。这女人,是把自己往死了作践啊。
比起吴诗晨当初的颓废,这个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没有毁了自己的身材,她几乎毁了自己的一切,把了脉,就会发现她也就是个空壳子了,一吹就能倒地不起。想起那些女人的话,钟凡琳摇了摇头,世上虽然有傻女人,可幸运的是并不是傻女人居多。
看着水秀梦,钟凡琳细细的把脉,皱起了眉头:“你流了那么多次产,这一胎离上一胎那么近,要好好保胎才行。”
“保胎?”死气沉沉的水秀梦抬起了头,那阴沉沉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而后又暗沉了下去,“钟小姐恐怕是看错了,我,怎么可能怀孕呢?”水秀梦笑了起来,和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