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摊主,双眼通红,这会儿看上去还真如摊主所说的那样,双目赤红了。罗立凡脸上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心中却乐不可支,暗道,有时候耍人也是蛮好玩的,前世只顾在官场挣扎,少了许多生活乐趣啊。
罗立凡的话,使摊主眼前一亮,看着罗立凡仿佛是看着一堆数不清的钱,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笑意,但怕露出破绽忙收敛起来,心虚的看了眼罗立凡,见罗立凡好像根本没发现,才松了口气。摊主知道吊胃口不能太长久,他沉吟了下后,道:“只要有钱,那就好化解了。先生别误会,不是我要这个钱,而是化解灾厄需要一笔钱购置各种材料。我得做法,花费三天时间,才能化解掉先生身上的灾厄。”
“啊,还要三天时间?”罗立凡无语,这家伙还真是信口开河,胡乱说一通。
“这个当然也不一定非要三天不可,时间还是可以压缩的,不过这样一来购置的材料就不能用一般东西了,这花费就要多很多。”
“啊!”罗立凡突然惊叫一声,将摊主吓了一跳。摊主急急的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师,我刚想起一个问题来,前日有位大师说我属水命,冬天属水,香港四周是水,我将有大运,说是会得一笔横财。大师说的跟他说的怎么不一样呢?”罗立凡边说边摸了下自己头,不解的看着摊主。
“不行,我得回去问问那个大师,问他是不是故意骗我的。大师,你先在这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罗立凡说完,也不等那摊主说话,大笑着离开了天后庙。那摊主一时目瞪口呆,良久才对着罗立凡背影,悻悻骂了句:“你个扑街仔!”
罗立凡一路心情很好,打车回到酒店还一直笑个不停,蒋安平见状忙问其故,罗立凡遂将刚在庙街耍人的一幕向蒋安平说了一遍,蒋安平一时无语的看着他。
回了房间,罗立凡给刘昌俊打了个电话,他这么迟才回到酒店,刘昌俊曾多次打电话给蒋安平询问,怕罗立凡出事,向刘昌俊传达了谢意,挂电话后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父亲罗兴邦,两父子聊了一阵怀中县官场局势,又提到楚南日报的论战。
“爸,陈辉建既然已经接任地委秘书长一职,那这人还是值得拉拢的,你得下点力气才行。将来你回罗家,没有自己的班底不行,我们要早点为这个准备。罗家家大业大,你又一直在外,即使能重回罗家,能分配在你头上的政治资源也肯定很有限,这个只能靠我们自己解决。我们一要建立自己班底,二要抓住机会借力使力,相信即使没多少政治资源,你也能很快闯出一条康庄大道来。”
“你倒越来越像狗头军师了,说句实话,我很多地方还真不如你这小子啊。不知你准备将我推到什么高度啊,地厅还是省部级啊!”罗兴邦难得开了句玩笑。
罗立凡缓缓吐出两个字,“登顶!”
罗兴邦一时间默然,“你的胃口倒不小,处于什么样的位置做什么样的事情,否则就是好高骛远。即使我能重归罗家,我想最高能走到省部级也就到头了。”
“爸,等着吧,我会证明给你看的!”罗立凡自信满满。“妈呢,她还好吧,让她好好等着儿子的孝敬,肯定不会让她失望!”
“她早就对你这个儿子失望透顶了,谁让你不经她同意,就擅自去申请在家自学,又不经她同意跑去香港。”
罗立凡郝然,“爸,这个不是意外嘛,我也不想的,谁知道第二天就忘了做老妈的思想工作了。”
“好了,没其他事情,先挂了。”
“我要跟……”罗立凡听着耳边传来的忙音,愕然,他本还想跟母亲说几句的,不想父亲挂电话这么积极,不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罗立凡在思考买什么礼物给父母为好,母亲对别的东西好像没什么兴趣,恩,有了,去买些书吧,最好是孤本,她见了这些肯定喜欢。至于老爸,就买衣服吧,别的什么都不买,还是小心些好,免得被人抓了把柄。打定主意,罗立凡将要买的礼物都记下来,准备明天再去大采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