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势攻城,在她口中横行肆虐,温热的掌瞬间撕碎了她的单衣。
悦昕大骇,她拼命地摇头逃离却不得。他大掌一探,把她的头颅固定,重重地重又覆了上去!
他用力地吮吸着,她只觉得他的唇灼热深重得,仿佛会将她挤压碎裂。渐渐地,那凌厉的疼痛中却生出一丝潮热,她害怕惊慌失措,却独独忘了去挣扎。
倏然胸前一凉,柔软被控在他大掌里,指上薄茧微砺,她的肌肤便陷在这个力道里,疼痛却沉沦。
他似乎也从中获得了极大的欢愉,唇沿着颈项缓缓而下,掌下更加用力,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理智,随着他发热,发烫,她心里明明恼着他,却突然不知道如何去抵抗。
她突然生出一股无力感,怔怔地看着他,泪无声地滑落她的脸颊,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她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为了惩罚她,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吗?那这样算什么!
然后她看见轩辕澈抬头,怔愣,仿佛不相信般,拧紧眉,喉结微微的动,带着他气息的温热的吻,便落在她的眼睛上,然后沿着泪痕,一点点吻干她的泪。
他低沉温热的声音碎落在她耳旁,“昕儿,别哭。”
凉凉的,柔柔的,仿佛情人间的低语,那样的温存,好似她是他心尖上的人儿,她泪盈满框,忍不住哭得更零落。
他惩罚她,欺辱她,她却止不住心里酸涩的疼,她明白,那确确实实…是喜欢。
“轩辕澈,放过我吧,我可以做你一辈子的奴,求你,放过我吧!”
轩辕澈瞳孔紧缩,一股不知名的慌乱自他心间升起,“你做梦!”
美丽狭长的眸又暗又热,她的唇再次被重重堵住!
当他急切而粗暴地挺身进入时,她的目光散落在帐顶,竟忘了去挣扎。
他粗重的呼吸散落在她脸上,唇上,颈上,他的眸光,模糊地看不分明,他的每一下目光都冷冷的却又紧紧地盯着他,给人感觉,这个男人,在清醒地沉沦着。
第二日清晨,悦昕被身上恼人的酸痛折磨醒,床上只余她一人,她下意识朝边上一摸,被褥已冰凉,仿佛没有人来过一般,她苦笑,起身。
第二日早朝后,皇上。果在御书房召见了王震。
“爱卿,考虑得如何?”皇上昨日被拒绝的怒气犹在,今日的口气冷冷淡淡的,十分不善。
王震心里一咯噔,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敛神惶恐道,“臣代家女谢过皇上和太子殿下的厚爱,只家女性子顽劣,恐配不上太子殿下!”
说完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咚的一声,清脆得书房中所有人皆心里一震,这意思,是要拒绝到底了?
四下一片死寂,像沙漠深处,被亘古掩埋着,死寂了千年的城墟。
皇上拧眉,目光如熊熊燃着的大火,布满狠厉,紧紧地盯着王震的头顶,既不说话,也不让他起身。他的手拢在袖中,紧握成拳!
这个愣二的武夫!
王震一直紧紧地将头贴着地面,额上密布的冷汗,沿着鬓角滑落地面,转瞬就不见。
大概过了一刻钟,皇帝淡淡的叹了口气,声音回复往日里的温文尔雅,“也罢,赐婚乃喜事,朕也不欲强求。”
皇上口气中明显未完的话语让他的心松懈后又骤然一紧,额头更加用力地贴向地面,声音闷闷传来,“谢皇上,臣惶恐。”
突然头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让他心里更加不安,他不敢抬头,只能透过其声音来辨识皇上的真正情绪,却不得要领,“爱卿,起身吧。”
王震依言抬头,起身,垂首立在房中。
“爱卿,既然太子你看不上,朕这这么多的儿子,总有一个能看上的吧?”
王震闻言猛抬头,却见皇上脸虽带笑,笑意却为曾真正到达眼底,忙俯身,双手交握,“皇上折煞微臣了,微臣不敢。”
皇上冷冷笑开,“这有什么敢不敢的,这是喜事,爱卿说说,有没有看中的?你觉得恒儿如何?为人耿直,文采出众,长得也是风流倜傥,和雪儿,也很般配。”
王震后背倏然一凉,冷汗又一次湿了内裳,他扑通一声再一次跪在了地上,重重扣头。
四皇子轩源恒,皇上最是宠爱的一个皇子。
皇上眸光愈加暗沉,高公公随侍在侧,不自觉地伸手抹了一把额头冒出的冷汗,这个蛮夫,怎如此不识抬举!
终于皇上脸上的笑意消失,只冷冷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