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的信任,末将十辈子也报答不了!”
朱由检笑了笑,“去办差吧,朕是一个爱看结果的人。对了,经费直接由大内拨发,现在兵部也没有银子,而且,下一步,朕要开始将兵部户部,重新改编了!你让王承恩从皇宫内帑给你拿十万两银子出来。”
征兵其实也不难,这个年头,只要有地方吃饭,那人是哗哗的来啊!朱由检相信只要有银子,一只一万五千人的京畿卫戍部队,马上回产生!只是这支军队的战斗力,还需要通过不断的打仗去提升!
第二天,弹劾卢象?n的奏折,就像是雪片一般的飞入皇宫!就差没有将皇帝的御案给压垮!不是说卢象?n擅自裁撤功勋后代,就是说卢象?n以前当官的时候,有哪些哪些劣迹!
朱由检清楚,这都是冲着自己来的,大臣无法弹劾皇帝,弹劾卢象?n还是可以的!怎么以前不说人家的劣迹?等朕这边刚刚一提拔,劣迹全出来了!不忠不孝,吃饭不给钱,迟到早退,违反规定,收贿受贿,应有尽有!
“统统烧掉!”朱由检忙乎了整晚,将登基半年多的奏折大致的看了一遍,对于现在的政务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黎明前从御案上抬起头来,正是脾气大的时候呢!
王承恩吓了一跳,“圣上,万万使不得啊,哪里有皇帝烧掉大臣的奏折的呢?”
崇祯皇帝站起身来,扭动了一下脖子,晃了晃腰部,做个简单的热身运动,“烧掉,朕的话,就是圣旨,从古至今的皇帝?朕就是要跟从古至今的皇帝都不一样!”
王承恩擦了擦汗,才大冷天的早上,就已经被这个小皇帝给弄得满头大汗了!
“是!赶紧都搬出去烧了。”
崇祯皇帝不耐烦道,“王承恩,以后朕说话,你们照做就是,要不然,你就言简意赅的给出你的理由,不要每件事情都让朕飞一边口水。”
王承恩拱手道,“那好,皇上您要是这样对待臣下的奏折,臣下就会认为皇帝是在轻视臣下的上书,长此以往,不是没有人给皇帝进言?天下岂不要大乱了吗?”
王承恩大致摸到了崇祯皇帝现在的脾气,大着胆子回话。
崇祯皇帝笑了笑,又坐了下来,“朕不解释,朕自有道理。”
王承恩被皇帝堵得是哑口无言,苦笑了一下,这幸好也就是在大内,现在又更换了一批宫女太监,不然大臣们要是抓住皇帝烧奏折的事情,够皇帝吃一壶的!
崇祯皇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接着看大内的密奏!大臣们上奏折,可以明奏,那样走的是正规渠道,当然也可以密奏,这是封建帝王为了加强统治,加强百官们之间互相监督而采取的一种方式。
崇祯皇帝看奏折的速度很快,马上发现了那份弹劾崔呈秀的奏折!大惊失色的站了起来!“不好!马上派人去崔呈秀家里查看!”
王承恩不知道什么事情,但是皇上有旨,马上出去领着一彪御林军,往崔呈秀家里而去!
王承恩才刚走,朱由检将拳头砸在了桌子上,“自己怎么没有想到预先防范呢?魏忠贤这招以退为进,不可谓不高明!他其实已经是自己砧板上的鱼肉了!自己要铲除魏忠贤很容易,但是要拿下他手中掌握的财富和人脉!顺利的完成权力交接,却不容易!如果让许多基层的阉党集团留下,就给日后的复兴道路,产生了巨大的隐患啊!”
朱由检的自言自语没有人听见,魏忠贤躺在床上,却似乎听见了!
“厂公,都办妥了!”徐应元缩着脑袋,跪在魏忠贤的床边。
魏忠贤阴测测的看了徐应元一眼,“徐公公,听说你被皇帝任命为宫里的总管大太监了?恭喜你啊!”
徐应元一惊,“厂公,奴才无论飞的再高,那绳子,还不都握在您老的手里吗?奴才就像是风筝,无论如何也飞不出厂公的手心啊!”
魏忠贤闭上了眼睛,“知道就最好!都做干净了吗?在崔呈秀家里,把他家的书信名录什么的,都烧干净了吗?”
徐应元沉声答道,“厂公放心,都烧干净了,银子是一点都没有动!大内的人如果去查验,顶多是认为徐应元畏罪自杀!绝对不会起疑心的!”
魏忠贤摇摇头,“起不起疑心,这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们告诉皇帝,我们不是要跟皇帝斗,把崔呈秀杀了,就是让皇帝知道咱家的忠心一片啊!把崔呈秀的银子留给皇上,就是要让皇上知道咱家的臣服之意啊!”
王承恩回来跟崇祯皇帝禀报!“皇上,老奴赶到的时候,那崔呈秀都死透了!是被人灌了毒酒!家里的财物全部原封未动!他的家人说,半夜来了一伙蒙面人,走的时候就发现崔呈秀死了,所有的书信都被付诸一炬!:”
这个结果并没有让朱由检感到意外,他点点头,这次比上一次处理的时候,唯一多了一点好处就是,崔呈秀的银子,应该归自己了!“他的财产全部没收,冲入内帑!他的家人中,成年人逮捕询问,未成年人,一律在询问过后,暂时控制在家就可以了,等结案的时候,再恢复自由。”
王承恩惊讶于皇帝的仁慈,“皇上,不杀九族,至少也要将崔呈秀的后代斩草除根啊!否则后患无穷,那些孩子长大了,还不嫉恨皇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