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办法。
也许,她天生就是这样的温柔性格吧,在温柔这点上,张慧仪是要强于郑月琳的,郑月琳有着温柔的外表,骨子里却有着超脱这个时代女性的坚强,而张慧仪,有时候为了家人,为了亲人,她会坚强,但,那也仅仅是暂时的,短暂的,终究,她还是一个温柔的少女。
张慧仪其实很清楚自己对检荀楼的感情,但是,她也一直没有放下检荀楼和她见过的崇祯皇帝重合的错觉!她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检荀楼已经跟她解释过,她还是很难分辨,这两个人有什么不同!她只见过崇祯皇帝一眼!也只见过检荀楼一眼!却,都印象很深!
张慧仪将那碗汤药喝下了一口,马上头晕目眩,张老太太急忙将她扶住了,因为别人喝药之前,都是坐在车上的,只有张慧仪是站着喝的。
张老太太的力气小,费力中,郑月琳急忙一起帮着将张慧仪给扶住了,两个人一起将张慧仪放在了车上,老头头在张慧仪的脸上亲了亲,这个动作,让清醒着的人们,一阵鼻酸,不论父母的一生和性格是多么的不同,但天下的父母,内心中,总是有一块会留给儿女的,多多少少的问题,完全不留给儿女的父母,一定没有,那就不单单是泯灭人性的问题了,而是精神上有问题。
崇祯皇帝朱由检的眼圈红了,他戴着面具,眼圈红了却不方便去擦,这是很尴尬的事情,急忙使劲的闭着眼睛,不去看这样煽情的场面。
等到郑月琳喝药的时候,郑鄤过来了,在两个家丁的搀扶下,流着眼泪,“月琳,要不然,还是让人送你们回京师吧,不去没有什么关系的。”
张伟业也附和道,“是啊,别喝了,我让两个人陪着你们回京师去!真的没有必要大家一起去赴险!”
郑月琳坐在张慧仪的身边,淡淡的一笑,“刚才不是都说好了的吗?要能够过去的话,大家都平安无事,如果父亲有事的话,女儿是一定不能独活的。”
郑鄤哭的更加大声起来,“傻瓜吗?那要是我病死了,你也要跟着我一起病死啊?人有生老病死,谁说儿女要跟着父亲一起死的?”
郑月琳很坦然,一点看不出纠结之态,“不一样的,如果父亲病死,女儿守孝便是,但是父母主动去赴险,哪里有女儿不跟着赴险的道理?”
郑鄤痛苦的抱着头,他说不过郑月琳,郑月琳跟张慧仪的性子是不同的,张慧仪可以委屈于压力下,但郑月琳如果不能够跟她说通道理,她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郑月琳喝下了汤药,躺在了张慧仪的身边。
众人都望着检荀楼,等着他也喝汤药,然后好按照计划去闯过农民军的大营。检荀楼没有丝毫的犹豫,坐在了郑月琳的身边,像是喝白开水一般将那汤药喝下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往后倒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