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父亲的权势架空,成为真正的黑鹰帮掌权者。他只是没想到,当他把所有权势握在手中时,父亲会突然病倒,还是那样严重的病。
比起他这个亲生儿子,许多时候他更觉着景航才是父亲的孩子。
他们关系亲近,比他这个儿子还亲熟,他们有说不完的话。和景航一比起来,唐席许多时候都觉着,他们才更像是父子。父亲常说,他们是冤家,上辈子一定是仇家,这辈子才会成为父子。
唐席总对这句话嗤之以鼻,如今对唐父没有了以往的怨恨,他们的关系却不亲不近了。
都说爱之深,恨之切。若不是爱父亲,他怎么会如此恨他,恨他的疏忽,恨他的漠不关心。
夜间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到了第二天黎明才停下来。灰蒙蒙的天空透着一股雨后的清新,泥土的芳香味透过窗户传了进来,李筝跳着脚站在窗户边,心情很好的凝望着外面的天空。
今天想要天晴是不可能了,这一场雨不但洗去了闷热的天空,带来全新的新鲜空气,更是洗去了满树的铅华,让林间如同初春来临般,带来阵阵扑鼻泥草清香。
天气已逐渐转凉,李筝里面套了一件v领绒毛白色单衣,下身是一条蓝色牛仔裤,拖着拖鞋。
右小腿不使力,她已能慢慢的行走。伤口恢复的很快,相信过不了几天,不剧烈动作,她就能正常行走。
唇边浮起一丝笑意,李筝瞥着树枝上那片枯黄的叶子在风中摇曳,顽强的停留在树枝上。树枝都在风中七上八下的乱颤,叶子也歪七八扭的晃动着,风过后,它还是没有吹掉。
她看得有趣,干脆双手放到窗台上,右脚弯曲,满是兴味的等着看那片树叶何时被风吹落。
没等到那黄色叶落,缓慢而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李筝转过头,唇边的笑意没有掩去,平静的慢步走上前打开门。一小段路,她走的时间有些长,拖鞋在地板上摩擦,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她走到门边时,敲门声已经断了。李筝猛地拉开门,唐席站在门口,手扬起,维持着抬手的姿势。唐席面部表情微微尴尬,淡然的神情在看到李筝时,纠结的扬起一个笑容。
“起了!我来问问你要不要去公司?”刹那的尴尬过后,唐席瞬间恢复正常,自然的问道。
李筝轻笑着点头,呆在别墅里也没什么事情可干,去公司看看文件也是不错。
唐席也点头,看到李筝蹙起的眉头,只顾的解释道。“我昨天请了保姆,今天人已经来了。有她照顾杜荷的饮食起居,你不用担忧。”
听到唐席如何合理的安排,李筝点点头,跟唐席说了句等她一下。她走进房间穿上鞋子,拿了外套走出来。
唐席一直盯着她的小腿看,看她走的慢已然无恙的腿,神情莫名不知在想什么。“你的腿能走路了?”
“嗯,本来伤的就不重,再过几天就能好了。”李筝笑着点头,慢步走出房门。
唐席高大的身体挡在她的面前,她仰起头看着他。看不懂他脸上的神色,喜怒不形于色,神情清冷淡然。
她的身高只及他肩膀,他挡在门前,挡住她娇小的身躯,如一堵高墙,结实的为她挡住前面的风霜。
李筝微微一愣,就在她愣神的功夫中,唐席横抱起她,横了她一眼,体贴的道。“就算能走路了,也要多养些时日。”
李筝扶住他的手臂,对唐席霸道的言语没有回话。唐席抱着她走上三楼,把她放在程橙杜荷两人门前,李筝望了唐席一眼。他怎么知道她要来和好友说一声,不需要她言语,唐席就知道她所想,这种默契,让李筝心跳加快,透着丝丝甜蜜和高兴。
和程橙杜荷道别,也把前来照顾杜荷的保姆介绍给两人,叮嘱好两人别拘谨,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又道过歉后,唐席抱着李筝对杜荷程橙傲然的点头,离开了三楼。
程橙和杜荷望着两人远去,程橙歪过脑袋,斜楸着杜荷。“唐席这个男人,真是说不出的好!”
杜荷双唇微微苍白,脸色倒是恢复了些许血色。闻言直点头,是呀!唐席对李筝的好,让她们看着都挑不出一点毛病。这样好的男人,被李筝遇到,她一定能幸福的。
转瞬又想到景航,杜荷长叹。“这种好男人,世间少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