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沉的可怕,乌云密布挤在一起,偶有响雷从天空闪过。乐—文
“求你们,别抓走我妈妈吗?”雨水倾盆而下,打在李筝脸上,她却如同看不到。
父亲的公司一夕之间灭亡,上门讨债的人数不胜数,家里的所有东西都被搬走,什么都没留下。
李爸跌坐在房屋里,已经秃废好些天。“爸爸,他们为什么要抓走妈妈?”李筝跟着警车跑,跑了一段路只能看到警车远去,她什么也做不到。
李霍神情茫然死寂的抬头,脸上胡子拉碴,像是刚从乞丐窟里出来。“小筝,你妈妈不要我们了,她离开我们了。”
李霍的神情绝望而迷茫恍然,他抱着李筝,父女两坐在堂屋里大哭。
可还未等两人哭完,外面就有讨债的上门,征收了李家的房子,把两人赶出屋里。
磅礴大雨拼命的下着,伴随着电闪雷鸣,父女两无家可归,在大雨中被撵出了家门,没有行李,甚至连钱也没有。
她们在雨中淋了雨,找到一处避雨的阴凉处躲着。
似乎连上天都在和这对父女作对,雨整整的下了一夜,变成蒙蒙小雨。
李筝躺在桥洞下,浑身湿透,穿着李霍给她披上的男士外套,她的额头发烫,已然发烧了。
李霍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所有的秃废和绝望,在看到女儿病时变得坚强。
他要把女儿送进医院,由于是急救,没交钱可以救人。
在李筝烧退下后,医生让交钱,拿不出治病钱的李霍走出了医院,前去为李筝凑钱。
可是从这以后,李霍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不见。
晚上李筝醒来,她的毒瘾犯了,像是深入骨髓般趋炎附势在她身上。
她难受得在地上打滚,她要去凑药……
她跌跌撞撞慌忙从医院里跑出,寻遍了所有的朋友,没人愿意帮助她。
如今的她如丧家之犬,到哪儿哪嫌弃,毒瘾犯了,她找不到吸食的药。
难受的她如疯了般在街上乱撞,推囊到了一个有一个人。
她想过去偷,想过去抢,那时的她还放不下她骄傲的自尊,她怎么允许她去做这种事情。
可是身体实在太难受了,那种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行,驱赶不走,只有药才能解决她身上的痛苦和难受。
然而她饿了两天,见到她疯疯癫癫模样的人都离她远远的,或者拿东西把她赶走,让她根本没办法靠近。
她抱着手臂,缩卷在角落里,痛楚和难受让她一次次传出煎熬的狂叫怒吼声。周围的人远远躲着她。
她太饿了,已两天没吃东西,她周身没有力气。
而毒瘾的支持让她坚持站起来往前走,去抢东西,东西没抢到,被人一阵拳脚相向。她被打的半死不活,丢在山源市临河边,喘急的河水差点把她卷走。
好几天,久到她身上那一**的毒瘾退去,她饿的全身没有力气,站不起来,只能后仰在泥土地上,绝望的望着天空而没办法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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