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现在怎么办?”廖梓言趁着上厕所的功夫,躲在卫生间里打电话给廖老爷子报告这边的情况。
他眼睛总往外瞥,生怕大堂哥听到他背后打小报告,殊不知他的话已转到廖穆辉的手机里。
“大堂哥劝了堂哥两句,就倒戈相向了。”廖梓言悲催的告状,大堂哥这不是闹着玩吗?拿廖家的家业不当回事。
若是让罗家抓到把柄,盯着这事不放,廖家才有的受。
老爷子淡定的听完廖梓言的小报告,对他的话挑眉,豪爽的大笑。“暮渊的事情全全交给穆辉办了,你就听你大哥的,别捣乱。”
“爷爷!”廖梓言咬牙。
“梓言!你听你大哥的准没错。”廖爷爷心情很好的挂了电话,才不去管孙子心里的纠结和郁闷。
廖梓言欲哭无泪,表情悲催壮观。他这明明是担心来报告,怎么就成捣乱了。到底是谁捣乱呀!给他说清楚。
廖梓言语噎的抱着手机慢慢吞吞出了卫生间,迎上大哥似笑非笑的诡异的表情,他顿时紧张的差点把手机丢了。
大堂哥那什么都了解的眼神,是在耍他吗?爷爷和大堂哥到底在耍什么花样,就把他蒙在鼓里。
“大哥!我睡了!”
廖梓言不服气的冷哼一声,捡起手机跳到床上,蒙上被子闭上眼睛。
廖穆辉收回视线,神情平静的也睡了。
一夜无眠,第二天天刚麻亮,生物钟让廖穆辉准时睁开眼睛。他望了望外面的天色,现在不是在部队,他可以多休息会儿。
想通了这茬,廖穆辉倒回去继续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廖梓言呼吸声传来,证明睡得正熟。真是天真的小堂弟,昨晚还懊恼生气,一夜却睡得这么好。
躺了一会儿,廖穆辉干脆爬起来,到外面训练。部队训练已养成习惯,不锻炼他浑身不舒服,管他这是什么地方,他都要锻炼。
先出去围着外面的大道跑了一圈,半小时跑回来后在院里做格斗训练。
站岗的弟兄知道他是少主的朋友,只是望了他一眼就没管他。
天色大亮,靠山的天边冒出红霞,染红了半边天。
当红霞越来越盛,渐渐的扩大范围,红彤彤的太阳也慢慢出现在天际。周围霞色似锦,像是给太阳披上了一层无光霞色的美丽衣裳。
自认不算气的晚唐席和李筝结伴从屋里出来,一下就瞧到正在屋外锻炼的廖穆辉。
“大哥!早呀!”李筝先张口喊了一声,面上挂着文静的笑容打招呼。
廖穆辉停下动作,神情寡淡的对着李筝点头,口里清冷的回了个早字!目光看向唐席。
唐席别扭的咳嗽了一声,才扬声喊道。“大哥!”
“嗯!”廖穆辉应声,态度沉稳严谨,目光清冷幽深。
唐席深邃的眸子在廖暮渊身上顿了数秒,终是张口道。“我可以不明着接手黑鹰帮。”
廖穆辉眼睛一亮,视线瞥向李筝,瞧着神情温婉伴在唐席身侧的李筝,知道是她劝了的效果。
他脸上露出笑意,笑容浅淡,经常不笑,让他的浅笑透着抹怪异。“暮渊!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廖家都会支持你。”
他继续重复昨天那句话,不管唐席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廖家都是他的后盾。
一股暖流从唐席心里划过,在他沉静如水的心上泛起波澜。
这就是亲人。他庆幸他的家人不是只注重权势,只有利益的人。而是有着情感,在意家人的人。
以前常因父亲和母亲关系不亲近而带来的憾事,如今已消失。他庆幸,他身边的亲人,都是重情而不是重利的人。
“是爷爷和你支持我呢?还是他也支持我。”尽管对廖家有了好感,一想到那名义上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唐席还是忍不住问。
这个他,指的是廖归来。爷爷对他很好,廖家人对他也不错。可那个父亲,对他除了客套的关心和询问,他看不出一点感情。
他在他身上只看得到愧疚和歉意,看不到爱。看不到爸爸对他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情感。
廖穆辉沉默几秒,堂弟竟也是个敏感脆弱的人。“当然是廖家,整个廖家。”
他目光坚定的瞧着唐席,肯定的说道。
这话是爷爷和他说的,爷爷是廖家的精神支柱,既是爷爷说的话,就代表全廖家人的意思。
“熙哥!”李筝扯了扯唐席的衣角,轻声喊道。
唐席不在多问,和廖穆辉一起走往大堂里。
李筝熟稔的动手为两人切了茶,端到两人面前,让两人谈。
她则懂事的离开,刚出门就遇到才出房门的廖梓言。
清晨的空气清新,院前的几棵树枝随着小风轻轻晃动,绿叶摇曳,像是在空中跳舞。
阳光缓缓从地平线上升,天边的霞色美的像是一幅浓厚的泼墨画卷。
李筝眉往上挑,脸上挂上优雅浅淡的表情,望向廖梓言。
“小嫂子!”廖梓言一看到李筝,笑眯眯的张口就喊道,李筝对他的那张嘴已挑不出话来说什么了。
习惯了廖梓言这么称呼,她眉都不皱一下,淡然的瞧着廖梓言问道。“听说你是路痴!”
“……”廖梓言惊讶的张大嘴,嘴巴能塞进一个鸡蛋。随即苦瓜着脸瞪向李筝。“小嫂子,咱们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
“行!不提!”李筝无所谓的耸耸肩,只是对屡屡刷新她对他认知的廖梓言有些神奇而已。
初见时以为事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公子哥。事实上在外的他一直是这么表现的,可当熟悉起来以后,这人的脾性让她好多次忍不住想吐槽。
八卦!特别是对熙哥的八卦,简直哪儿都有他的事情。
加上近段时间知道,他还有迷路超级路痴这段技能后,李筝就想幸灾乐祸。
两人站在院里说这话,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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