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勒令了县太爷是不许再查了这些案子了,只是宁王爷却没有想到池碧是真的对这些案子赶到兴趣,如今更是三番四次地为了县太爷求情,想要接收这件案子的,可是叫宁王爷一时之家也是丝毫没有法子的,只能够迫不得已地答应了池碧的要求,而县太爷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一时之间却是无畏具杂的,也不知道究竟是说些什么此才好。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才重新接管了这件案子还没有多久,那新开的如玉医坊的那些人的花样还真是多啊!等到县太爷瞧见了躺在担架之上面无血色的少年郎君的时候,可是大惊失色的,“哎哟,这不是江家新招的女婿么,可是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县太爷的智商,自然是想不太明白的,而池碧显然是不想告诉这县太爷这么多的,只是浅浅一笑,这才对县太爷说道,“怎么打人,您如何不知晓么,方才这位江三姑娘的如意郎君沈公子,可是差点儿将我家阿姐置之于死地呢!”说着这话的时候更是瑟瑟发抖的惊恐神色,却是叫县太爷更是好一阵子的战栗着的,却还是不无兴奋神色地忽然说道,“难不成那沈弘毅便是凶手么?”若是真找到了凶手,可就太好了,那岂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么?!县太爷一想到这里,先前的烦恼全都抛在了九霄云外,反而是喜上眉梢,如此一来,老百姓们也不必人心惶惶,自己也能够加官进爵,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只不过偏偏是这个时候,却是又听见了池碧说道,“大人您不必心急嘛,如今还没有找到证据呢,又是如何能够知晓的!只是先前被那沈弘毅所绑的也不知道哪一家的姑娘,却是不同寻常的!”
而便是这个时候,荣宸终于打探了消息回来了,原来那个沈弘毅所绑的姑娘,原来本是迎春楼里的头牌,也是不久之前才被那沈弘毅从迎春楼之中赎出来的,据说还是花了大价钱的呢!
只是池碧听了这件事情的时候,却是露出了不解的神情来,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这才说道,“那沈弘毅看着便像是没什么钱的,更别说之前江三娘还未死的时候,听说一直都是江三娘接济的他,这个沈弘毅才不至于被饿死,就是这样一个人,哪里还有这么多的闲钱?!”这件事情是无比蹊跷,果然是越想越觉得奇怪的。
而荣宸便是在这个时候忽然一拍脑袋说道,“且不说那沈弘毅哪里来的钱将这迎春楼的头牌牡丹姑娘给赎出来的,只不过那沈弘毅既然能够花了这样大的血本,就证明了他的心里头其实是有牡丹姑娘的,既然如此,他又为何要绑了那牡丹姑娘,又要致她于死地呢!”想来想去,似乎这件事情才是最蹊跷的,而池碧便是在这时听着荣宸所言,想着这其中的谜团一个接一个,直让人觉得云里雾里,而沈弘毅依旧是处于昏迷不醒之中的,或许此时此刻却问了牡丹,才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牡丹那样一个心高气傲的,却平白无故受了这样大的惊吓,如今自是有些精神不正常了,一直恍恍惚惚的,目光涣散开来,偶尔还神神叨叨的,池碧瞧着那牡丹这般模样,不禁在怀疑着她是不是疯了,只是想了想去,却还是硬着头皮走上了前去,是故意装作了友好的模样,“牡丹,我们来看你了。”
牡丹却像是没有听见池碧的话一般,依旧是端坐在了衙门牢房的草垛上,纹丝不动,一双眼睛也不知道是落在何处,又是微微抿着嘴吧,却是不发一言的,而如今好看的眉眼却是全然不见了一张脸反而是脏兮兮的,就是谁也看不出当时那般风韵犹存的时候。
只是池碧瞧着这牡丹这般模样,想了想却还是将画卷在牡丹的面前徐徐展开,却正是江三娘的画像,她屏住呼吸,等着这牡丹是如何反应的,却便是这个时候,这姑娘就像是中了邪一般,一瞬间,眼神是无比的惊惶,便是在这个时候,瑟缩着脑袋,又是双手抱膝,就像是要将自己塞到了墙角一般,连连摇头,是惊恐无比地说道,“不是我的错,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便是这个牡丹这般,池碧心里愈发笃定了,这姑娘定然是知道些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