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这件事情,有利可图,沈弘毅自然是欣然接受,之后的一切就像是牡丹所讲的那一番,只是事情的结局,却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沈弘毅没有想到牡丹竟然是想要独吞了江家的铺子的,一个巴掌狠狠地甩过去的时候,牡丹瞪着自己的一双丹凤眼,便是这般难以置信地瞧着沈弘毅通红的眼睛,却是这个时候只听得他是恶狠狠地说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一回事?!”风雨交加的夜晚,沈弘毅左臂上的伤口血流如注,只是牡丹丝毫没有理会,指引着地契与房契都被自己仅仅地攥住,如此,她自然是有底气的,“沈弘毅,你可不要忘了,当初你说要做生意,我可是拿了多少的银子与你,我甚至为了你守身如玉,多久没有接过客了,为此,更是塞了不少的钱与我那妈妈,你却是怎么对我的,若不是你酒醉,我还不知道你竟然早已从江三娘那儿的来了地契与房契,否则,我是到死了都被蒙在鼓里,到时候,你与那江三娘双宿双栖,一脚把我给踹了,我可是吃什么!喝什么!你以为,就你那点心思,我还会不明白么!”她牡丹,看得懂女人,更看得懂男人。
“我呸,我便知晓,定然是你这个下作的小娼妇,拿了我的东西,还趁着我酒醉,偷偷地画上了将房契、地契转给你的手印!好你个贱人!”说着又是要甩了一个巴掌过去,只是这般,却是叫牡丹一个急急地倒步,躲了过去,一双眸子依旧是阴冷地瞧着这沈弘毅的,却是在这个时候,她终于发现了沈弘毅的气急败坏,竟然在这个时候忽然高高地举起了刀子来,牡丹显然是没有预料到沈弘毅竟然死会很绝到了这般地步的,又是瞪大了眼睛,陷入了不知所措之中,声音尖锐,“你疯了么!”
“是啊,我疯了!”只是那一刻,沈弘毅的表情却是变得无比的狰狞,“我既然能够杀了一个江三娘,我还不能杀了你么!”
“什么?!”牡丹一听这话,是愈发地惧怕起来,视线终于落在了面前早已发疯的男子流血的左臂之上,只是她却无法分辨这究竟是属于他的血迹还是江三娘的,那一刻,牡丹只觉得有谁狠狠地揪住了自己的心一般,看向沈弘毅额眼睛里也显得是无比的惊惶,便是这个时候,只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开口说道,“我警告你,你可不要乱来,你先前与江三娘的事情是人尽皆知,你与我的事情可没有多少人知晓的,如今你送的那些定情信物可都是在我这里的,若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早已吩咐过了迎春楼里的姐妹们了,到时候就将你做的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昭告天下,想来江家本来就不喜你这个女婿,如今你就是拿到了房契与地契,也要江家人的允许你才能够接管了江家的胭脂铺子,若是他们知晓了这些个破事,你说将家人是会怎么想,你以为,你还有甜头吃么!”
牡丹这话虽说是说得匆忙,却还是让沈弘毅不由自主地停下 就来,不过也只是一瞬罢了,他只是又是步步紧逼,那般模样简直就是恨不得将牡丹置之死地一般,“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便是那个时候,牡丹终于意识到,这个沈弘毅,是真的疯了啊!只是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取而代之的只是她捆绑住了自己的双手,将他关在了胭脂铺子小小的阁楼之中没过多久,又是一片昏暗,只是究竟是什么地方,她却不知晓了,而后来绵软才知晓原来是这个沈弘毅又在胭脂铺子之中新造了一间密室的。
牡丹话说到这里,早已是面色惨白,“楚姑娘,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这件事情真的与我无关。”
“先前你说的不过是江家三姑娘被杀一案。”只是慕染却只是神情淡淡地摇了摇脑袋,又是浅浅一笑,虽说那笑容是锋利无比,”你还没有说,你被关在了密室之中,后来又被带到了这般守卫森严的牢房里,如何是能够有这般无色无味的毒药的?”
若是先前的衙门,自然是不会有这般牢房的,这还是宁王爷派了人建造而成的,密不透风,旁人根本就是休想进入的。
只是牡丹却只在这时道,“那毒药,不是姑娘你给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