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知晓你究竟是什么样的好手段,竟然使的那位池碧姑娘也原意跟着你回了帝都的?”马车一路颠簸,只是在马车之内,玄衣男子好整以暇地随意歪在了萧磊的身旁,遮住半张脸孔的面具之下只见戏谑的神情,说出来的话却也是别有深意,尤其是后面的四个字,一字一顿,听不清究竟是蕴含了什么感情,只是声音淡淡,总归是不怀好意的。
“杀人凶手。”
“先前的连环凶杀案,凶手并非是本王,”谁知萧磊却是在这时沉声说道,“不就是四个女人,真想杀害的话,还不是如捏死蚂蚁一般容易?何必要如此大动干戈,你以为本王是变态么?”萧磊说这话的时候态度严肃,一丝不苟的神情之中尽显冷漠神情,似乎真的就像是他所讲的一般,这件事情,与他无关,而蒙面男子见萧磊如此,也不过是笑了笑,“我不过是玩笑话,你这般严肃又是何必,如今咱么既然都已经回去了,如何还绷着一张脸,放轻松嘛!”
只不过话虽然是这般说得,那男子依旧神色自若,只是萧磊却依旧是面无表情,也不知道究竟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直阴沉沉的,而目光涣散开来,眼睛更是没有焦距。
宁王爷知晓了太子离开越城之后便是忧心忡忡,尤其是展云汇报了池碧也跟着太子离开的时候,宁王爷是愈发地愁眉不展,“这个傻丫头,她难道就不知道太子是多么一个险恶的人么,若是因着这件事情而有了什么三场两短,可是如何是好啊!”
宁王爷这一番话并不是危言耸听,毕竟他也是见识过太子的后手段的,皇上的圣旨下来的急,就是他也有些不知所措,根本还来不及找到了池碧,没有想到太子竟然好像早就知道了皇上会下旨一般,早就出发了,而为了夜长梦多,更为了不让池碧受到伤害,宁王爷再三思忖,也只能够先回到了宁王府之中,虽说越陈的案子还没有结束,虽说还有太多的谜团需要解开,宁王爷不是没有想过让慕染以及荣宸同自己回去的,毕竟他在越城之中也见识到了慕染的聪明才智,这样一个永远神情淡漠的女子,就像是自己永远不知晓这个姑娘究竟在想些什么,相反自己的心思却是总能够被这姑娘看穿一般,既然是人才,自然是要拉拢的。
只不过慕染似乎一直以来都没有这个想法,即便是在宁王爷提出之后,她却还是婉拒了宁王爷的请求,只是一个欠身,只淡淡说道,“还请王爷恕罪,慕染不过是一介庶民,并不能够担当重任,更何况慕染不日便会离开越城,浪迹天涯,怕是再也不会回来,更不会去了帝都,若是有缘,恐怕王爷和慕染还能再见,只不过更大的可能,却是这辈子都见不到慕染了。”慕染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感情,就是宁王爷听着这般的话,瞧着她眼里空洞的神情,都是不由自主地心头一颤,不过也只是长长地叹息一声,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苦笑道,“也罢,也罢,这便是命啊!”
慕染自然知晓,王爷所言,并非指的是他同自己,而究竟是不是在说关于池碧的事情,慕染就不得而知了,而她与王爷并未交谈多久,既然王爷是想着要准备出发去了帝都了,围绕在他身旁的事情自然很多,如今,宁王爷也不过是忙里抽闲罢了,而荣宸在宁王爷离开之后这才从屋室之中走了出来,停在水榭之间,便是先前宁王爷所伫立着的地方,“若是宁王爷这般离开了,越城表面上看着确实是风平浪静,只不过我们如今也没有找到证据证明萧磊是凶手,不是么?”
“凶手本来就不是太子,自然找不到证据。”慕染的手里紧握着阿洛所赠的那一刻夜明宝珠,只不过那上面的华光本来就是如复一日地弱了下去,先前的那一幅画卷或许还是作为萧磊曾将残害或者是试图残害郡主的微弱证据罢了,太子虽说心机深沉,为人又是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只不过他毕竟是太子,位高权重,就算是他想要摔下来,也实属不易,跟不要提我们这些站在最低端的普通百姓们,对这件事情根本就是无可奈何。你以为柳公子是因着目睹了这件事情才会逃到了越城之中,然后改名换姓生活么?还是你以为是太子设计害死了与柳公子有关的那四名女子,这样,就可以将他所有的秘密都掩埋与地底下,到时候便是谁也无法知晓了。”
荣宸愣愣地听着慕染所说的一切,又是点了点脑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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