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隐山虽说是听见了红莲这般问来,倒是想起了他放了赛娜出宫的时候,面上的笑容却以及时无比惨白的,只是声音倒是带着几分不屑与嘲讽,只是说道,“那个丫头,倒还真是心无城府地回相信人呢?”
隐山是想起来了的,当时他引了赛娜那丫头出宫的时候,只说是王上下的命令,“先前王上也是病重,生怕公主您若是在外边也没个人护着,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是如何是好,这不不许公主殿下出宫的么,咳咳......”隐山说着又是用帕子捂住了嘴,只轻轻咳嗽了几声,这才又是说道,“只是公主不懂王上的苦心,偏是要偷偷溜出宫去,王上担心不过去,又是病重的身子,气不过,这才软禁了公主。如今王上的病情大号,也是多亏了那位楚姑娘的功劳,想来公主与楚姑娘的关系又是极好的,王上这才特许了公主您替了王上感谢楚姑娘呢!”
想来隐山的话若是细细想来是不难看出破绽的,只是赛娜心里高兴,他说什么,赛娜便是听什么了,又是听着隐山这般说来,想着她的父王既然不是讨厌自己的,心里不由得很是激动起来,只不假思索地用力地点了点脑袋说道,“这么说,父王是许了我出宫见慕染了!”
若不是因着隐山的脸色实在是太过苍白,让赛娜瞧着不由得觉得害怕的话,只恐怕赛娜如今早就是一蹦三尺高的,而隐山此时此刻的面孔看在了赛娜的眼里不由得让她只觉得心悸起来,因而赛娜也没有做出了什么越矩的行动,只是咧着嘴吧,天真地笑着,满脑子都是想着如此光明正大地出宫的喜悦,又想着原来她的父王竟是因着担心自己才会这般严厉而苛刻地对待自己的,而不是因着他不再关心自己了,赛娜一想到这里,又像是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一般,抚了抚胸口,不由得松了一口长气,只是虽说是如此。
赛娜还沉浸在了出宫的喜悦与激动之中的时候,谁知隐山却是这个时候只拿出了一颗丸药来,“想来琵琶城之中瘴气严重,王上恐公主发生意外,这丸药虽说也不是什么灵丹妙药,至少也能保公主不被瘴气所侵。”
赛娜自然不会想到这是隐山的阴谋的,只当这是王上在关心着她,因而更是毫不犹豫地将丸药塞入了自己的嘴巴里,又是费力地咽了下去,好在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她咧着嘴吧,又是掩饰不住心中的笑意,便是这般笑意吟吟地瞧着面前的隐山说道,“那国师大人呢,大人您有没有服下这丸药?大人可是有多余的,想来若是琵琶城的瘴气果真严重的话,赛娜还有好些朋友是深受这瘴气的困扰的,也不知晓他们能不能够有......”
隐山闻言,不由得愣住,只是嘴角还是勾勒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来,只是说道,“这丸药想来也是珍贵之物,隐山不才,也不过只这一颗罢了,还请公主恕罪。”说罢更是微微俯身,而赛娜也不怀疑隐山,她还当着这丸药果真是宝物呢,听着隐山如此说来,面上更是露出了惋惜的神色来,更是说道,“既然如此,还真是可惜了,早知晓是应该尝尝味道才是!”
只是赛娜还在感到可惜的时候,却没有意识到了自己的脑袋竟然忽然变得昏沉沉的,身子也是缓缓地倒了下来,倒在了隐山的怀里,隐山虽说是孱弱的病态的身躯,只不过若是接住了赛娜,却还是纹丝不动,一点儿问题也没有的。
瞧着赛娜昏睡过去的模样,隐山的眼里忽然有什么一闪而过,四周的空气里更是弥漫着阴谋的味道。
而红莲在听见了隐山所言之后,倒是勾起了嘴角,就像是听见了一出好戏一般,很是感兴趣地说道,“真是没有想到这位塞西公主,当真是有趣呢,只不过若是她知晓你给她的不过是一粒毒药,也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那个丫头,从来便是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倒也没有怀疑过别人......”隐山的话里是毫不掩饰的讽刺的意思,“先前她去了中原的时候,也不知晓究竟是谁订下了山盟海誓,许是那人不过是叫她等着他,她还真就听信了去,当初王上为她择了夫婿的时候,她是死活都不肯答应的。这丫头哪里知晓,即便当初王上的几个儿子都未曾死去的,王上也是打算好了将王位传给了她的,只是这个小丫头,为了一时的情爱,却失去了这大好的几位,你知晓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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