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眼白一翻,转身向着院落的药罐而去,他可没有闲心陪着这人耗。
瞧着对方动了,慕容景灏瞬间紧张,口里的话也急急落了出来:“葵水是什么?”
刚转过身的沐随风一愣,半响却是玩味的转过身轻道:“想知道?”
“嗯。”
“行,过来吧!”
夜色早深,今夜有月,很美!
偏苑两人很有爱的聊着天,紫衣蹲在药罐旁,手里蒲扇一下一下力道极其均匀的扇出微风,眼里瞧着药罐下的火星,耳里却仔细的记着男人的每一个字。
沐随风也从女子身体发育葵水来临,一直讲到女子身体衰退葵水消失的所有知识,期间包含了葵水来的原理,葵水来时反应,葵水来后应该注意的饮食等等等等问题,期间时有暗紫身影提问,素衣耐心作答。
暗处众男人齐齐落在各处耐心听讲,一点点记下,未来媳妇用得着,必须记下。
紫央等人瞧着众人闪身落到偏院,四人也好奇的跟了过来,听着所讲,脸染娇羞,却也没有离去。
树梢上,白玉稳稳的蹲坐仔仔细细的听着,旁边月皇睡着美觉,半响疑惑的瞧瞧旁边的月皇:“俺媳妇用得上么?”
房顶上,雪鹫稳稳的落着,脚下的瓦片凹了些许,幸好这天景王府的房顶够实,才没塌掉,身上七只小白鸽很有爱的排排站,两肩各三只,头顶一只,随着苑里的声音也是眼珠子微转,直直的瞧着院里的两人。
这夜女性葵水知识普及众人,倾夏苑初夏许是累着,懊恼一会便再次的睡了过去,梦里男人的呼喊一句句萦绕。
中途一道劲风刮进,慕容景灏瞧着桌上的汤药皱眉,果然没喝呢!身影一闪端着汤药速离,半会过后,端着温热的汤药再次回来,小心翼翼的喂完床上半梦半醒的初夏。
这夜,沐随风捣好了三个月所需的药材,制好了半年所需的随身丹药,不过都多亏了某人呀!
最后当知识普及完毕,众人才惊恐的意识到,天景神王居然当了药童。
天色渐明,房顶上的众鸽子打盹,房间里各自休憩。
初夏缓缓睁眼,轻坐了起来,瞧着外面有些太静的气息微疑。
半香推门而入,一手还捂着哈欠:“小姐,你醒啦!”
“嗯,你们这是怎么了?”微偏着脑袋,轻轻问道。
半香微愣,却迅速的把昨夜的情形禀告了一遍。
初夏一愣,瞳眸散着彩光,心上微颤,半响轻轻而道:“不用伺候我,把衣服放那就行了,去再休息会吧。”
“小姐,我不累。”
“听话,去休息。”
半香微愣,半响轻轻而道:“哦,那我去了。”
转身向着门外而去,心上却是甜蜜,小姐真疼人,正走到门栏,身后声音响起。
“半香,这地上的衣服呢?”
半香微愣,却是疑惑回道:“小姐,我也不知道呢!不过我好想刚刚瞧着王爷抱着你的衣服来的。”
初夏一愣,有些意外:“嗯,知道了,去吧。”这男人拿我脏衣服干嘛。
“是,小姐。”
书房,男人一身暗紫袍上染着水渍,身躯蹲着,双手一点点轻揉着木盆里的裙衫,神色认真仔细,眸里紫光幽幽,小心的检查着这里裤上的血渍似是否清洗干净,额上血玉散着微光,手腕银月微亮。
书房十丈外,管家奚延小心的瞅着。
“管家,王爷干嘛呢?”关着门,还不准任何人靠近。
“不知道呢!不过我瞧着王爷端着大水盆进去了。”
“大水盆?难道在书房洗澡?”
“不会吧!”
这方洗得正认真的男人一愣,像是想到什么,迅速的出了门,仔细的关好门,紫影刮过两人,半响又迅速闪回,面色严肃。
“你们两在这给我看着,不准任何人靠近书房,违令者直接赶出王府。”
“是!”军姿一敬,很是严肃。
“包括你们两!”
“……”
身影一飞,向着厨房而去,夏夏应该醒了,得准备点红枣粥呢!
梳洗一番,初夏便准备向着门外而去。
“你给我站住!”男声怒吼,紫影刮过,一把抱起刚刚走到门上的初夏,转身回房。
惊得各处的众人齐齐飞出。
“你干嘛!”床榻上初夏瞬间恼怒,这人敢吼我,发什么疯。
“谁允许你下床的!”继续怒吼,眼里带着紫光直直瞪着初夏。
“我起床了不下床还躺着啊!”
“不准!”
“……”一阵静谧,两方对视,却是毫不相让。
“死男人,你发什么疯!”瞧着对方直瞪的眼神,初夏心里有些发毛,一再的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第一次血影魔后居然有如此的怕一个人。
瞧着对方发怒的表情,男人最终还是无奈轻道:“夏夏,你身体不舒服,就别乱走动,你染了寒又来了葵水再出门会更难受的。”
听着男人所语,初夏有些黑线,有些无语,却更多的是心间的震撼,脸上闪过些不自在,却是心头一软,懒得搭理对方,这人居然把这两字挂在嘴上。
瞧着对方软下来,慕容景灏满足轻笑:“夏夏,你就待在床上,我做了红枣粥,马上就好了哈。”男人细心的煨好周围的被子,转身离开。
秋风渐起,寒意逐渐加深,这处确实温暖至极。
初夏就如此静静的躺在床上,嘴角微勾,心里藏着暖,难得做个娇弱的人,就随了他吧。
用过早餐,喝了男人备的姜茶就坐在床上闲闲的看起了书。
半刻后,初夏只觉得眼抽,那个蹲在地上一下一下洗着自己染了葵水衣服的男人是谁!嘴角抽搐恨不得将男人再轰出去,想到外面可能已候了一群人强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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