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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没什么可以玩的东西,我和我弟弟出去本来打算买一辆组装车,路上看上了这个东西,就带了回来,我用了半个月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直留到现在,木头上渗进了我手心的汗液,时间久了木头变了颜色,处的也有感情了。”正浩然突然朝着我说,淡然从容的模样让我出神了一会,而后想要把孔明锁放下,但他却说:“要是喜欢酒带着。”
我被正浩然的话说的愣了一下,喜欢谈不上,但我还想玩一会倒是真的,从来我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低头我看了一眼手里十分顺手的孔明锁,握在手里没放开。
“先去开会。”正浩然说着伸手拉了我的手臂一下,我本来没打算陪着他一起,但不知道是为什么,他对着我勾起唇一笑,我就放下了防备,起身不自觉的脚步便跟上了他的。
正浩然并不是个矫情的人,什么事情都要做个脸面给人看,也不会时刻都表现的多讨好喜欢,亦不会搂着我给谁看。
我起身他便放开了我,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我迟疑了一下跟着他去了会议室。
沿途并没什么人,走廊上显得空荡荡的,正浩然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直到会议室的门口正浩然推开会议室的门,在门口看向我,等着我走过去他才跟着一同过去,进了门给我拉了一把椅子,示意我坐下。
我一点都没有注意,正浩然拉了把平时只有他才能坐的椅子,我更是不知道,他坐在我身边的意义。
我坐下目光扫了一眼桌上的人,那些人无不适十分的震惊,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而正浩然只是抬起手敲了一下桌子,就将那些人的面部表情缓和了下去,很快进入的正题,反倒是我转过去看他的时候有些沉思的表情。
会议惊醒的很激烈,即便是如此和都和我毫无关系,我一心坐在正浩然身旁,低垂着眸子摆弄着手里的孔明锁,直到孔明锁其中的一块木块没有握住掉到了地上,哒的一声,木块滚到了别处,原本绘声绘色的会议室瞬间鸦雀无声,剩下的只有我一个人在周围用目光找着我落到地上的那块木块。
而其中的一个人站了起来,起身后在沿着我的目光走了两步之后,弯腰把地上的木块捡了起来,转身朝着我投来平静的目光,走来将木块放到了我面前的桌上,而后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抬起手招牌性的敲了两下桌子,会议像是突然暂停的播放机,又突然的播放,继续着刚刚停顿的话题。
会议结束我还在低头摆弄着孔明锁,会议室里的人都陆续的朝着门外走,只有正浩然坐在身边没有动过一下,反而是静静的看着我,这一切在一开始我就十分清楚的知道,只是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我都没有去理会,直到孔明锁恢复到了最初的模样,我才抬起头看正浩然那张正专注认真的脸。
“吃不多该吃饭了,我订了位子,还没有确定是法国菜还是韩国菜,你喜欢什么?”正浩然看到我看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眸子投来征求意见的目光。
“韩国菜。”我没吃过几次韩国菜,但还是很喜欢,或许是因为晨风祖籍是韩国的关系,所以我对韩国也有着一份向往。
“走吧。”起身正浩然站了起来,等了我一步,两个人一起去了吃饭的地方。
出了门正浩然把手背在身后,一边走一边看着我摆弄的孔明锁,告诉我:“我十几岁之后就没什么兴趣了,但还是很喜欢放在手里,似乎更喜欢握着它的感觉,而不是把玩它的趣味。”
听到正浩然说我看了他一眼,突然觉得这男人有些好笑,他总是在对着我说,难道他看不出来我并不很喜欢话多的人,而他却像是如数家珍一样把自己的事情说给我听,不明白他是在做什么?
困惑间我皱了皱眉头,不想正浩然竟也对着我皱了皱眉头,一时间我愣了一下,他倒是笑了,笑容沾染了一抹明媚耀眼的清辉,而后转开脸温和的朝着前方看去,对我说起他家里的事情。
他说他上有一个上了年纪的爷爷,下有两个妹妹,不过他也说他家里人都已经出双入对,唯独剩下他一个还没有归处。
他的话让我顿了顿脚步,而后朝着他看了一眼,在而后我想起了晨风。
面对正浩然温情的脸我转开了脸,是我的感情太苍白了,其实我们不该相遇。
到了吃饭的地方正浩然带着我直接去了餐厅里一早就订好的位子,坐下之后正浩然挽起袖子给我吧作料都放到了眼前,双膝跪在我身边给我弄着吃的东西,我放开了手里的孔明锁,静静的注视着正浩然,发现他身上无时无刻都罩着一层安静与祥和,让我都不忍心去拒绝,告诉他我们没有机会。
两个人叫了一桌子的菜,正浩然吃东西似乎很挑剔,而且吃东西也很有卖相,吃东西之前都会用手接着,放到嘴里之后细嚼慢咽的样子像是个古代的大家闺秀,可他是个男人,吃东西却又多了一分淡定与从容,优雅与矜贵,许是有钱人家的人都这样,出身好就是不一样。
我喝了一点汤,而后一直看着正浩然吃东西,最终我夹了一筷子的辣年糕给他,我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吃相难看的时候,他是一口吃了我送到他嘴边的一大口辣年糕,还是直接驳了我的面子,我就不相信这世界上又这么温和的人,一点脾气都没有,能容忍到什么程度。
我看着正浩然,筷子停留在他的面前,一大口的辣年糕足以让一个人辣的流眼泪,即便是我这种不怕辣的人也会受不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正吃着东西的正浩然看到我送到他面前的辣年糕稍稍愣了一下,而后很诚实的告诉我:“太多。”
撩起眼眸正浩然双眼目光熠熠生辉的注视着我,似乎是沾染了什么好笑的东西,明明很认真也很深,可我总觉得他在取笑我,让我更多的不舒服,筷子硬是没有拿开,而是朝着他送了送。
无奈之下正浩然喘了一口气,深深的忘了我很久终于还是垂下了眸子,张开嘴把一大口的辣年糕给吃进了嘴里,而后闭上嘴双眼深深的注视着我,用鼓起一边的腮一遍一遍的咀嚼,如果说单从他的表情看,很难看出他是否不舒服,但要是从他的眼睛和耳根看,却很容易看出他有些不舒服,他的眼睛里蒙了一层淡淡的薄雾,眼下有些红,耳根也有些红了,明显是不喜欢这种辣。
终于他吃光了嘴里的东西,端起水喝了一口,最终平息了下来。
吃完了辣年糕他看了我好一会,还给我夹了一块寿司放在碟子里,而后一直没吃过什么东西,直到耳根也不红了他才拿起筷子又吃了点东西,但汤却说什么不敢喝了,似乎胃里不舒服,不敢喝热乎的东西。
吃过饭,付了钱起身我们一起离开的餐厅,出了门他没说什么话,只是看了看我,就带着我回去了公司里,进了公司交代了几句把我带回了他住的地方。
进门前他脱了鞋,光着脚进了门,我低头看了他一会,发现他回到家里后越发的随性自然,似乎他没有穿鞋的习惯。
我没有光着脚在别人家里走动的习惯,进门我换了鞋,并且在他的房子里转悠了一下,最终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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