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绵绵青草,湿地河流,牛羊成群,几匹俊马在蓝天白云间随意奔驰,让人想起《敕勒歌》。
“敕勒川,南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嫣然道,兴致大起,将阴山适时改成南山。
“你写的?真好!”轩木道,一副我家嫣儿好有才的神情。
“……”嫣然有些无语的看着轩木,看来要加快他背诵古诗词的力度了。
“哈哈……”云海狂笑不止,有的时候他真的觉得无知的轩木实在是有些可爱。
“二哥,咱能不能有点儿文化,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连《敕勒歌》都不知道,语文老师跟你有仇你也不能这么糟蹋自己呀!”夏莫拍着轩木个胳膊调侃道,脸上掩不住丝丝坏笑。
“滚边儿去!你们几个整天就知道假装文化人,不就学习成绩好点儿吗,有什么了不起,背点儿古诗词就假装自己是文化人了。”轩木脸上挂不住,一把挥开夏莫的手道。
“哥们儿,我们不是装,我们是真有文化好么,小学毕业证要不要给你拿出来看看!”云海显然还没过瘾,嘲讽轩木,咯咯直笑。
“让你语文课别睡觉你不听,现在被人嘲笑心里不爽了吧!”嫣然在旁默默补刀。
“嘿!你们怎么回事儿……我跟你们讲,哥就是不上那个势利眼儿的课也能变得有文化你们信不信,不就几句古诗词么,文化人要先有气节,不是读两首破诗就能当文化人的。”
被三人同时围攻。轩木自然要火力全开,他最讨厌的就是背诗和做文言文的阅读理解,搞不明白那些整天咬文嚼字自称文人的人到底哪里有才气了?
“气节是吧!过来让大爷我看看你的气节在哪儿?”说罢云海便开始扒轩木的上衣,两人相互拉扯着,轩木直嚷嚷着云海是越来越变态了。应该赶紧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只见两个高高瘦瘦的大男孩在草原上奔跑玩闹,阳光很美,洒在他们疯闹玩笑的脸上,青春正浓。
嫣然和夏莫只在一旁看着,眼眸弯弯,她们都是美丽的姑娘。明眸皓齿,皮肤白净,身材窈窕纤瘦,又正值二八年华,素净的脸上即使不施任何胭脂俗粉。也是白里透红的好看。
就像这一望无际的绿地中生长的一株白花,只需静静站立便可在无形中为整个草原增添花样的色彩。
两人玩闹久了,席地而卧,将手臂枕在脑后仰望天空。
“这天真他妈的好看,就跟被水洗过了似的。”云海嘴里叼着一个狗尾巴草道。
虽然眼神中仍带着几分痞痞的气息,话语间还带着脏字,可修长的身体慵懒的躺在绿草之中,却掩饰不住那与生俱来的优雅与贵气。
“就你这样的。还他妈说我没文化,我看你才是最没素质的,张口闭口的粗话。”轩木有些愤愤不平的道。自己却也是满口粗话。
“咋?还不服呀?告诉你,就凭哥这长相,就算是满口粗话也是典型的王子面相,要不话剧社怎么就让我当王子,让你当后妈呢?你这明显是羡慕嫉妒恨吧!”云海得意的道,还特别自恋的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俊颜。似是连自己都时常被自己迷倒的样子,神情别提多风情万种了。
当然。看在轩木眼里却是极为倒胃口的,一副极为鄙夷的神色道:“嘚瑟。你再嘚瑟信不信我削你。”
话剧社‘后妈’的悲情命运一直是轩木心里的痛,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丢那么大的人呢,那以后的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是南华的笑柄,不少女生在他后面指指点点,掩嘴轻笑,简直让他无地自容。
不过也是因为那次演出,让话剧社获得了不少的关注,据说今年的报名人数明显增多,高帅也从一个有名无实的挂牌社长变成了像模像样的社长了。
下个月据说就要开新剧了,前些天去话剧社看到他忙里忙外的,根本没空搭理他们。
社员多了,倒是显不着他们什么事儿了,因为上次惨痛的经历,几个人都拒绝出演任何角色,其实说白了是不想搀和。
毕竟新社员中哪个不是奔着女主和男主的位置来的,大家都在抢,他们不想让高帅难做,于是从这学期开始基本也就是签个到,挂个名而已。
其实他们倒是挺怀念当初只有五个人的话剧社,没规矩,没计划,没剧本,瞎改台词,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虽然后来也在台上被观众骂的很惨,可至少自由快乐。
现在想想,其实那段回忆倒是挺美好的,几个人穿着各式各样的道具服,疯疯闹闹的多好玩儿。
如今社团渐渐壮大本来也是好事,可人越来越多,事情也就越来越杂,规矩也越来越多,再也不可能像之前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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