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若溪无地自容,不知该如何解释时,上课铃声响起,王老师亲和的呼喊众多孩子的姓名逐一点到后,配教老师将他们领进班级。
蓝若溪的尴尬消减,看着林月冥桀骜不驯的棕色深眸,“你关键时刻插上一句话,是秀存在感吗?”
林月冥飞舞的睫毛一瞬停滞,蓝若溪有些恼怒,转头就走。
看见她的背影已经穿过人群,他刚想追上前去,耳边听见至少五辆车在疯狂的按响喇叭,最前头的一位司机从车窗户探出黑色的脑袋,不满道:“你这个人,没公德心啊,你自己看你停车的位置,让后面的车还怎么过?”
能过的过,不能过的想办法过!
林月冥没打算理会,继续找寻蓝若溪,喇叭声在闹市像警鸣声一样的响起。
惊动站在十字路口的交警,他穿着明黄间藏蓝色的制服,带着沿边帽子,敬礼后礼貌道:“这位先生,请您不要造成交通堵塞!”
眼看蓝若溪的身影消失在穿流的人群和车辆中,林月冥低声咒骂,“你他妈的!”
他怒目相视交警,三秒钟后极不情愿的掏出车钥匙,驾驶车开向最近的地下停车场,安放好车后,在想应该到哪里去找蓝若溪。
手机铃声徘徊在空荡的停车场,林月冥没想到蓝若溪会主动给他打来电话。
一直躲他毕竟不是回事,二为自己人身安全考虑,蓝若溪跟他约在咖啡厅见面,这里面治安很好,万一谈不拢,她还能高声呼喊救命。
水蓝色的装横,清净的装饰,花间格子的布艺沙发,玻璃茶壶下燃着香薰,深闻一口甜香扑鼻。
因为距离很近,林月冥又心似火烧,不足五分钟,气喘吁吁的赶到后,拿起桌上的茶杯,一口饮尽,解口后一脸得意的笑容,坐在她正对面,“若溪,这么长时间不见,不知道你想我没有?”
蓝若溪瞥了他一眼,想到夜允莫亲口跟她保证过,他根本没有买通台湾组织去杀李培,林月冥手中再有证据,也威胁不到她。
反而笑的更加轻松,“我记得前几天,我们在蓝氏集团每周的例会上才见过面。”
林月冥端着精致的茶杯,手腕晃动,杯中淡色的水也跟着画圆圈似的摇晃,他张扬的声音转变了语调,“是才见过的么?我怎么感觉,有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他眼神里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也许在别人看来是改变,可在蓝若溪看来是可怕。
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淡然道:“今天找我,什么事?”
没算错的话,按照林月冥那晚的通话提出的条件,三天时间正好今天到期。
“想你。”神色闪过一丝杂质瞬间被透彻取代,他少有的温情和认真,令她感觉置身在朦胧。
林月冥端着茶壶把,给蓝若溪的杯中添满茶水,态度又是一转变,调笑道:“怎么,你不来见我,还不允许我去找你?”
“你告诉我。”蓝若溪镇定的凝视他,一瞬不瞬,“到底要我该怎样做,才能跟你撇清关系?”
细数两人从结婚开始,离婚的想法和提议,就没有断过。
每一次,都是他用各种各样的条件来逼她妥协,这样的游戏在几个月前还能玩的得心应手,现在确定自己是真的爱她,喜欢她,想跟她好好在一起。
这种手段无论在她身上如何,也使用不出来了。
“那你也告诉我。”他用同样的眼神望着她,“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回到我身边?”
“为什么你一直搞不清楚情况呢?”蓝若溪看见他的样子,心烦又焦虑,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几分,“从一开始我们的婚姻,只是利益下的悲剧,我对你从来没有用过真的感情,一分钟也没有,为什么你不懂呢?我爱的人是夜允莫,我想跟他在一起,我跟他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成全?”
成全?林月冥加之不尽受伤,落寞的浮现在眉心,英俊的眉峰蹙起,“爱一个人没有错,无论什么原因爱上的。难道你的爱情才算爱情,别人的爱情都可以忽视吗?”
“你情我愿才是真正的爱情,相爱是两个人的事情,你懂不懂?”蓝若溪此刻的表情,就像在教寒寒认字那样,无奈又直接。
“相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分手就是一个人的事情,对吧?”
学过在改编,算不算一门强项?
不可否认,他说的对。
她点头,“所以,你放手好不好?你的爱在我看来,真的很愚蠢,你也不懂得什么是爱。签下离婚协议书,放我去过我想要的生活。而你,终有一天,会遇上一个比我好的女孩,她会有耐心来教给你,什么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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