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
“你说,老将军来信了?”
“恩,是博夫人写的,她让公主不用太担心,老将军会求圣上派遣另一名军师过来。”
殷文英看了看她,咂咂舌,看样子这一次回去可能会有吴逸一起同行了,并不是讨厌吴逸,但直觉的,她还是希望能离这个人远一些的。
再一次微微合上眼睛,仰面躺在浴桶中的殷文英如一朵梨花春带雨般清纯潋滟。
妍惜站在一旁瞧着,感叹了下自己公主的美貌,随即踌躇的低头看了看手里捏着的瓷瓶,很是纠结的打开瓶塞灌了进去。
然后垮下脸,妍惜悄悄的退了出去。老夫人啊,你可千万别害死妍惜啦!
那边,博孝彦端着浴盆往自己身上倾倒,只是一旁退走的亲卫也同时的收起了手里的瓷瓶。
——毫无疑问的他们被算计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热与酥麻,这种异样的感觉自体内逐渐滋生,殷文英蹙着眉,睁开眼,在这短短几秒钟里她就觉得自己口渴的要命!
“妍惜!能给我倒杯水吗?妍惜?”
眼睛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湿气,面泛红晕,如一朵含苞绽放的睡莲般动人心弦,她受不了这样的口干舌燥,无力的从浴桶中爬了出来,用一旁的白毛巾裹住自己。
殷文英光着脚丫子往案几那边走,脑子晕晕乎乎的,却感觉到有些不大对劲,妍惜可从来不会离自己太远,她这么高声喊,妍惜怎么可能会听不到。
粉唇微抿,幽兰吐息逐渐的变得粗重,她一边朝自己的肚子里添了三四杯凉茶,一边皱着娥眉,感受着体内的变化。
酥麻微热……等等等等!她不会是被下了春药吧。
扯了扯嘴,还不等殷文英对这种情况发表感受,‘哐当’的一声之后又是闷闷的几声重击,谁在打架?她恍惚的睁大着眼,努力的集中自己的专注力。
再然后,门吱呀的一声被大力撞开,博孝彦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头顶带汗,眼神三分戾气七分燥热的扫视在房间里。
舔了舔唇瓣,殷文英不让自己发声去唤他,心里生出一股不适感。
“英儿!”锁定她之后,他扑过来,紧紧抱住她,再一次唤道:“英儿?”带着疑问的语气。
立刻找出要为这件事负责的人,殷文英伸手抓住博孝彦的衣领口,无力的骂道:“若是还有……下次,我一定废了你……混蛋!”
博孝彦似乎有些压抑不住燥热,含糊的唔了一声,眼睛一片潮红,他老妈知道他能忍的性子,给他下的药是殷文英的三倍有余。
做好心理建设,殷文英也不犹豫,给了博孝彦一个软绵绵的巴掌,“唔你个毛线,脑残啊!唔……”
这下子换成她唔唔的说不出话来了。
就算是神智被药效冲击的一阵阵恍惚,博孝彦也知道怀里的人是谁,确定了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就在他眼前,他不再忍耐,一把将殷文英抱了起来,大步朝内走去。
“你妹……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慢!slowly!ok?”
这个晚上是一生中*快活的时刻,对博孝彦来说。
这个晚上糟糕到不能再糟糕,对满满郁气的殷文英来说。
趴在榻上动弹不得,嗓子干的要命,腰往下已经完全都不是自己的了,从上到下从头到脚,都被这个禽兽将军啃了个遍,连脚丫子都没被放过,她又不是三寸金莲,啃你妹啊啃。
强忍着不让自己睡过去,殷文英决心要收拾这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大禽兽。
“你给……我站在外……面去!不准睡觉!”
只是站军姿,便宜他了。
“恩。”沉稳的回答,不沉稳的视线游移在她身上。
打了个颤,殷文英迷迷糊糊的裹着毯子,大字躺着,一歪头昏睡过去。
干涩的破锣嗓子让人心疼,博孝彦目光闪烁,憋住呼吸,按捺住下腹的一团火热,心里对自己的母亲生出了一股哭笑不得的怨气。
药要不要这么奇效,一次就让他恢复理智,从大灰狼退回大忠犬了。
欲求不满的禽兽将军帮沉沉昏睡的公主殿下清理了身体,再盖好毯子,喂了杯热茶进去,才舒了一口气,恋恋不舍的看着酣睡的殷文英,少女憨憨的娇美外貌让他又是呼吸一滞。
再做出什么不轨之举之前,博孝彦赶忙的退出去,站在院子里,老老实实的对着月亮。
——其实他挺想狼嚎一声,表达一下媳妇终于完完全全是自己了的欢乐心情。
只不过宝贝媳妇还在睡觉,他只能瞪着月亮,嘴角咧出傻笑。
他是不是要有孩子了来着?
值得庆幸,我们将军没纯洁到以为拉拉手就可以有小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