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办完案子还要向检察院提起公诉呢,这下岂不是直接完事!”
谢桥也跟着冠熙开心起来。同时她也在为自己犯下的低级错误洗清罪过。
“不过他们检查方的侦查权限有一定的限制。”冠熙忽然想到说。
“事在人为嘛冠熙!他们都是一家人。”詹擎看着冠熙忽然间低垂的眼神,忍不住轻碰她的肩膀。
“谢谢!”冠熙点点头。
“只不过我不清楚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要跟警察扯上关系?”詹擎关切的问。
“是程董的事。”谢桥张口即来。
冠熙本不想这么早告诉他的,谁知谢桥的嘴皮子还是那么快。不过算了,请人家办事哪有不告诉什么事的道理,迟早是要说的。
“爸,你相信我,我很快就会帮你找到凶手!报仇!”冠熙心里暗暗的说。
吃完午饭,谢桥如期上班。在詹擎的带领下,冠熙约见了那位检察官,他正直的样子让冠熙既欢喜又担心。
案件即日就开始调查,还是由警方立案,有了检察方去说话,效率就是高了不少。冠熙看了看旁边的詹擎,真不知道上天安排认识他是不是一个正确的抉择。
犯罪现场已经被破坏,成了变动现场。与原始现场相差太大,想要从现场发现一些微量无证难乎其难,但也不排除有这么可能。
为了感谢几天以来,警察和詹擎那位朋友的努力,冠熙打算这天中午请他们小聚。但不管是出于什么考虑,总是他们都拒绝了。
“你可以请我啊!”詹擎看着天,拿起一只手在自己脸颊前扇了扇,随时准备破解尴尬的拒绝。
冠熙深谙自己不应该和他就这样单独进餐,毕竟自己已经和凌枫确立关系了,他们之间的好多误会还有一连串奇奇怪怪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冠熙说什么也不想和另外一个差点和自己结婚的骗子一起单独吃饭。
“好啊!”到嘴边的不行,就这样变了。
这两三年来,冠熙经历了太多了。工作能力虽然有所下降,但人情世故她倒是懂了不少。
没有一个男人的付出是不求回报的!这句话是她通过自己的经历得到的黄金规则。
“好啊!”这句话,她不得不说。好在凌枫现在还没有回来,她只想在他回来之前把事情赶紧解决。
“这家餐馆气氛挺不错的,哈?”詹擎说着。
“这家店是老店了,也就是味道不错,哪里有什么气氛?”冠熙有气无力的说。
“我就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干嘛这么死气沉沉的。你爸爸的案子很快就会破的。”詹擎说。
冠熙点了点头,嘴巴微张然后又闭合,似乎没有那个心气儿再去说什么了。
见状,詹擎的一句话瞬间点燃她的“着火点”:“听他们讲,程伯父的案子,很大可能是熟人作案。”
“听谁讲?”冠熙猛地一句话,整个詹擎整个人都吃呛了。
“警察啊!”
“为什么?”冠熙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好像······不想要这个这个结果?”詹擎小心翼翼的说,“其实,这也只是推测,警方也还没有发现确切的证据。”
“没有,我只是比较吃惊而已。”冠熙恢复往日的平静。
“程伯父离世前期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詹擎继续问道,他想也就这个话题能够吸引冠熙了。
冠熙忽然间眼角红红的,“我不知道!”声音沙哑,“我回到家的时候爸爸已经走了,我,我······根本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只是事发前一周内,我还朝家里打电话,我们通过电话的,那时候什么事情都没有,他身体很好。”
冠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间说了这么多。也许是程雷华离世之后,紧接着冠熙就要面对华冠集团的存亡问题。对于一个压根就没有出现在父亲葬礼上的女儿,在她心里是不承认父亲离世的。
经由近期还是查父亲的案子,她的脑电波才真正意义上醒悟:父亲走了,再也见不到他了,再也听不见他是声音了。
可这些话,能跟谁说。今天临时冒出,一点也不奇怪。
“别伤心了冠熙,亲者痛仇者快!”詹擎只能这么安慰她,让她把心气都用在查案上,至少这样能够分担一些她的痛苦。
“会是谁呢?”尽管说这句话的时候,冠熙脑袋里已经有了一个人选,但考虑到凌枫,她内心深处是抵触这个念头的。两种情绪夹在一起,她的心快要痛死了。
“我想你可以问问你姐姐!”詹擎建议道。
“你什么意思?”冠熙猛地起身。
“你别误会,我是说关于程伯父被害前的行动踪迹以及所接触的人,她应该会了解的多一些。”詹擎解释说。
冠熙这才稍稍放下心。
说不出来为什么,刚刚心怎么会忽然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