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出自清朝乾隆年间,保留到现在真的是价值不菲啊。”
康姨放下咖啡,羞赧地说到:“我们就是些粗鲁的下人,也不懂这些瓶瓶罐罐的价值,不过老爷在世的时候,确实是很珍惜这些宝贝的。”
袁虎东赞同的点点头,口中不免连连称赞,白世雄的确收藏了些好东西。
“康姨,没什么事情,你先下去吧,不叫你不要过来,我和袁先生还有话说。”刘惠站在一楼与二楼之间的阶梯上,冷冷地说道。
康姨低眉顺眼地鞠了一个躬,默默地离开了偌大的客厅。
“下着雨,你怎么跑到我家来了?”说着,刘惠将娇柔的身躯投入袁虎东温柔的暖乡。
袁虎东邪恶地挑了一下嘴角,语气温柔地回应到:“我的小美人,你以后可要改口说咱们家了。”
刘惠想了一下,微笑着迎合到:“对,马上就是咱们家了。”
“不过,你为什么突然出现这里呢?你不是说最好不要太过招摇吗?”刘惠瞪着大大的眼睛,虽然经过精心的保养,她要比同龄人年轻很多,但是眼角的细纹还是在不经意的面部表情变化时,暴露出岁月划过的痕迹。
袁虎东搂住刘惠还算纤细的腰肢,阔步走到沙发前坐下。他将其中一杯咖啡递到了刘惠的手上,自己则拿起了另外一杯。
抿了一口之后,袁虎东面露轻蔑地说到:“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在怕的吗?白世雄那个大傻瓜,给我养了一辈子儿子,到头来还将大部分的遗产分配给了我的亲生儿子,你说,这是天下何等愚蠢和美好的事情啊,啊?哈哈哈……。”
看到袁虎东这样毫无忌惮地在客厅里炫耀着自己的情绪,刘惠急忙捂住他的嘴巴,作出小声说话的提示:“小心隔墙有耳啊,咱们都走到这一步了,更是要周密安排,步步为营啊。”
袁虎东不耐烦地推开了刘惠的手,毫不在意的说到:“怕什么,我们卧薪尝胆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这好不容易把白世雄给熬死了,我看现在还有谁能挡我这条称王称霸的道路,来一个我就废一个,我还不信,谁有这尿性,敢不要命了,跟我斗,都还早呢。”
说完,袁虎东指着吧台上的威士忌,示意刘惠把那瓶烈酒给自己拿来。
“哎呀,你快少说点吧,能不能给咱儿子多留点保存实力,再说,那个白若兰现在还住在家里呢。万一你哪天一不小心透露出咱儿子的身世,那咱们可就全完了。”刘惠一边给袁虎东倒酒,一边无奈地劝慰道。
在袁虎东看来,那个天天只知道画画的白若兰,已经被压在他的五指山下了,根本成不了什么气候,不过为了获得更多的既得利益,此刻,他还是要运筹帷幄的。
“最近,我要让明深赶紧把白若兰这件事给办了,这个孩子,不敲打着他,不出成绩啊。”说完,袁虎东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刘惠禁不住翻了个白眼,说到:“你那个前妻的儿子,看着就是成不了什么气候的颓废样,哪像我们泽川,仪表堂堂,风流倜傥……。”
“行了,行了。咱能别窝里斗了吗。”还没等刘惠说完,袁虎东就喝止住了她的自恋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