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笺不过区区一个丫鬟,你们姑且都尊称为一声姑娘。还把我这个大少奶奶放在眼里吗?”沈心怡收回打耳光的手掌,用足了气力厉声训斥!
乖乖,感谢那半个菜煎饼,不然就算是想发飙也跩不起来。
“大少奶奶……”被打的那个丫鬟明显懵了,旁边的那个知趣的小声称呼了一句。
“跪下!有这么跟大少奶奶说话的吗?亏你们还是侯府里的丫鬟!自打娘胎里出来没学规矩,入了侯府也不懂得礼义廉耻吗?下人就是下人!跟主子说话哪有站着的份!跪下!”
“心娘,给。”耐耐不知从哪摸了根干树枝,此刻非常应景的递到沈心怡的手上。
只是心娘不知,此前那树枝却是府中下人们捉弄自己的方式,随意的驱赶戏耍……她还以为是耐耐突然间开窍了,
“跪下!”树枝在手,随心应手。“唰”的一下抽打在那两个小丫鬟的屁股上。
两副膝盖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
“心娘棒!”耐耐许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给心娘下跪,高兴得手舞足蹈了起来。
“让我瞧瞧你们这些不懂事的下人,都给侯府的大少奶奶带了些什么好东西。”沈心怡得意的眼神示意了一下耐耐,漫不经心的打开那两个包裹。
一包据说是自己的,尽是些陈旧的衣衫,挑挑拣拣的竟是没有一件棉服;另一包据说是各房凑的,虽看不明白品阶地位,但看起来确是丫鬟婆子们穿的款式,似乎衣料材质更胜一筹。
“喏,就在里边。”这边两个小丫鬟正在被罚跪,那边红笺带着一个郎中也是到了门口。
此时,院门大开。
“红笺姑娘!”两个丫鬟正委屈着,一见救命靠山来了,悉数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怎么了这是?”
“红笺,你来的正好!这俩丫鬟是新来的吧?毫无规矩!进我这兰苑非但不敲门,就是连声大少奶奶都不知道称呼!想来侯府的规矩声望怎么能坏在这等小蹄子身上?说错话掌嘴,做错事罚跪!否则下人都忘了的身份,插个笤帚就想扮孔雀开屏?笑话!”见红笺带着郎中进门,沈心怡也不掩饰,没等某些恶人先告状,直接开了口。
一番话说的妥妥帖帖、滴水不漏,既把事情的原委讲了清楚,又强调了自己的身份。侯府的大少奶奶,这么尊贵的身份,谁敢得罪?何况又有郎中外人在场。
红笺就是有八面玲珑的本事,也找不出这话的破绽。只得干瞪了地上罚跪的两个蠢货一眼,旋即陪着笑脸道:“谁说不是呢!大少奶奶您教训得对!近来忙年,都怪奴婢疏于管教,这两个小蹄子就让奴婢带回去好好责罚吧,也省的跪在您这让您看了心烦。”
“行啊!等在我这跪足了一个时辰再去你那接着罚!也让下人们记得,下人就是下人!”沈心怡似笑非笑的抬手,轻轻绾了绾耳边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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