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也是一番教训不是吗?
公孙笑向来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他想做的事就必须去做,如此简单而已。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公孙笑只撂下这句话,把公孙夫人气得够呛的,可惜她什么都说不了,只能干瞪眼。
新娘送上花轿,所有的准备工作已经齐全,一声号令,全员出动,阿临坐的是属于公孙笑的专属马车,马车上就只有她和紫环两个人,还有他们需要的行李,她原是不想上路的,也没有过多的准备,现在才知道,长路漫漫,没有准备吃的,看的,实在是无聊至极。
想要在车上好好的睡上一觉也不行,摇来摇去的,颠来颠去骨头都快不保了,公孙笑的马车还是豪华的,若是寻常马车,更要遭罪。
公孙笑骑着他的黑马,在队伍前方。
预计在路上行走需要半个月,已经有人前行一路上打点吃住,倒也方便。
公孙秀盈意外的安静,一路上什么意见也没有闹,就在代替花轿的马车里安安稳稳的坐着。
符百承与公孙笑时不时的聊上几句,她们也听不见。
第一日日阳西下之前,他们在一个名唤“郭家镇”的镇上住下,其实,这儿离皇城很近,出了城,不过行了三十余里,郭家镇因为处于来往官道边上,经济发展极好,看不出来是一个寻常小镇。
他们在镇上最大的“凤迎客栈”住下,包下客店的整个后院,女眷住在最里侧,阿临的房间与新娘子的房间相临。
靠得很近,就因为太近,隔壁屋说什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这年代可没有多好的隔音设备。
阿临累了大半天,还是一个劲的赶赶赶,跟赶着投胎似的,早饭也没吃,只是在车上吃了点小零食,肚子快饿坏了,人也快散了架。
填饱了肚子,泡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阿临便上床歇着去了,头一沾枕,便沉沉睡去。
不多时,公孙笑回房,出门在外,这里没有他的专属书房,他也没有必要在书房呆着。
傅清临是他的妻子,夫妻同房甚至同床实则天经地义,他进了屋,遣下紫环,什么都没做,直接躺上床。
身边的女人睡得很熟,打着小呼噜,一副与周公相谈甚欢的模样,公孙笑心生恶意,探手将她一扯,扯进怀里。
他的粗鲁,没有惊醒沉睡的人儿,阿临继续睡着。
公孙笑又动了动她,她依旧没醒。
一个清醒无比的男人去逗弄一个睡死去的女人,实在没什么意思,公孙笑又将她送回床的里则,双眼一闭,亦跟着睡去。
一夜无梦,睡得香甜无比,若不是外头的吵闹声,她一定可以再睡上好半天。
可这儿是外头,不是侯府,不是傅家,是客栈,日上三竿还不醒,怕是要等到天黑才能上路。
轻轻一动,发现有些不对劲,一回头,阿临吓了好大一跳。
这是什么状况?
她是什么时候缩进公孙笑怀里去了,还有还有,他是什么时候上的床?她怎么一点记忆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