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多亏你照顾了。”
三少笑着喝完了这杯酒,姐姐说,红馆还有事儿,她先走了。
说完款款而去。
其实有很多东西女人都不需要去学,只要四周的环境摆在这里,自然而然就会了。姐姐这几天在红馆*兼职经理,学东西特别的快,应付客人已经像是一个老手了。
这个插曲过后,三少从新躺下,我抚摸着他的发,轻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你好几天都无法睡觉?”
三少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爆发了,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许多酒,他的声音都变了。
而三少的烦恼,还是来源于那块地。
三少其实就这么一点事儿,可这点事儿也让他每天焦头烂额。三少是理想化的男人,纨绔子弟没有经历过生活的残酷,对什么事情都看得很美好。三少有钱,生命中之前的这二十多年,只有他去对别人吆喝,没有人对他说不。可现在三少就碰到了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了。他感觉自己碰到了刁民,不讲理的一群人,为了钱什么都不要。
而最不让三少适应的,就是这些人不光对他说不,还敢指着鼻子骂他。
三少的家里也很恼怒,觉得三少善良,或者说叫懦弱,在商业之中善良可不是什么优良品质。家里面给了三少最后的期限,如果三少不能拆完,那么王家就把三少的自主权拿回去,然后自己动手。
三少这几天一直都在想着这件事儿,他的手头还剩下一亿,可是拆迁已经赔偿了百分之九十,除了许诺房子之外,赔偿款也把这笔钱蚕食了一半。现在剩下的人更是狮子大开口,三少如果按照他们的数额赔偿下去,可能最后一亿连一根毛都剩不下。
但三少还不想动粗。
强拆这个东西在三少的意识中是无法接受的,可他一面跟家里抗衡,一面跟拆迁户扯皮,这中间的滋味并不好受,这个公子哥怎么受得了呢?
所以三少这几天都没有睡好,最终他开始怀念在我怀里那些个甜美的梦来,所以今天过来找了我。
我听到三少这些困苦,叹了口气,轻声在他的耳边说:“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让小飞帮忙。”
三少愣了一下,然后说:“连你也不懂我么?我并不想要强拆。”
我嗯了一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参与三少的事儿,可又想要参与,希望可以帮他分担一些事情,让他可以不用彻夜难眠。
女人终究都是傻瓜,不是么?
三少沉默了半天,拉住了我的手,闭上眼睛说了一句谢谢你,然后又睡了过去。
我看着他的脸,脸上是茫然无助,我知道让一个纨绔子弟突然之间支撑这么大的项目,的确是难为他了。
只是四大家族的孩子,哪一个没有这么大的责任呢?
我抚摸着他的头顶,轻轻地为他按摩,时间好像是停止在此时此刻。
不知在何时,我也趴在了他的身上,睡了过去。
或许永远这样,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幸福。
不能说的爱,无法跨越的鸿沟,在这个夜晚之中,都是不存在的。
可这就是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