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回来的另一个目的,是想让他参与河东盐池相关行动。
招募的人才越来越多,而占据的地盘也越来越大,各类事情也越来越多。刘芒总有人手不够用的感觉。
刘芒尤其感觉缺乏政治智力人才。
长孙无忌执政太原,范仲淹执政雁门,李岩在阳曲给冀州俘虏“洗脑”,刘芒身边,可调用的只剩下刘伯温和李鸿章。
刘伯温负责战略规划,同时还掌管着派往四面八方的细作、暗探,不能远走。
而开办煤矿,需要和太原世家合作,从世家手中征募资金,李鸿章负责此事,也无法脱身。
刘芒只能暂时把吴用调回来。
井陉方面,人员也做了适当调整。
袁绍的冀州军退出井陉,井陉三县的形势大大缓解。
调程咬金回晋阳,命徐达接替程咬金,驻守狼孟,在狼孟继续操训队伍。
盂县有李秀成,阳曲有苏定方史万岁。井陉三县,有三位后世统帅同时驻防,这个阵容实在豪华到奢侈。
雁门郡,杨延昭坐镇阴馆,牵招驻守平城,花荣驻葰人保护铁矿。
昭余泽一带,傅友德驻守祁县,统领昭余泽八县,七郎杨延嗣驻守大陵。
刘芒带领满桂、高宠、秦琼、燕青、花木兰和程咬金驻守晋阳。
裴元绍带领一队兵卒,保护裴秀,绘制太原南部一带地图。
兵马各守本地,准备军装草料准备过冬。
斛律光因为腿伤没有带兵,傅友德已经安排暖车,他送来晋阳。
刘芒相信,有李时珍回春妙手,斛律光必能完全康复,不留残疾。
满怀信心将李时珍请到斛律光病榻前,李时珍仔细查看了斛律光的伤处,又详细询问了受伤过程,再次查看,再次探摸询问,李时珍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刘芒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李神医,怎么样?”
李时珍只是紧皱眉心,不停摇头。
“是太棘手吗?”
李时珍还是摇头。
刘芒有些急了。“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
“唉……”李时珍终于开口了,“骨伤不同于脏器内伤,骨头断裂,以静养为主,附以药物,百日左右,当可痊愈。这位将军的腿伤,太过严重,恢复如此已属难得。”
“那会不会留下残疾?”
“痊愈后,缓慢行走无妨,想一如往常……”李时珍摇摇头,意思很明显,不留残疾不可能了。
“李神医也没办法?”
李时珍还是摇头。“术业有专攻,李某研习,侧重药物与寒热虚实之症,骨伤非李某所长。这位将军,骨伤太过严重,即便李某施治,也未必好过现状。”
啊?
连李时珍这种名医都没有把握,那斛律光的腿,岂不是要落下终身残疾?
“李神医,您再想想办法吧。”
李时珍一脸无奈,凝眉苦想。
“太守,属下惯于骑马,能上马即可,无需为此多耗心神。”斛律光本人表现得很豁达乐观,可是,刘芒实在不忍他拖着一条残腿。
突然,李时珍长身而起,面露喜色道:“某想起一人,此人当有办法,令斛律将军行走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