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它救过全村人的命啊……”王总缓了缓神,“那个年月山里还有狼群,也不知道哪个猎户把刚出生的狼崽子给掏了回来,本意是当狗养,将来方便打猎,结果那天夜里,整个狼群都来了,这只黄狗死命地叫啊,那声音,听一次能记住一辈子,要不是这只狗,满村300多口剩不下几个,即便是这样,狼群离开的时候,村里也死了近20多口人,家禽基本死的死,伤的伤,这条大黄狗也被咬瘸了一条腿,不过却没被咬死,也是从那以后,这条狗村里的人大家一起养,即便饿到相互吃对方家孩子的地步,也没动杀这条狗的念头,当时的人念旧啊。”说完一仰头又是干了一整杯。
山哥没说话,盯着酒杯停顿了一下,毕竟那段历史太不堪回首了,长叹一声,也一饮而尽。
我和曹哥彻底头疼了,不到5分钟,一口菜没碰,先来六两白酒,喵了个咪啊,这不要命呢嘛,就这档口,王总看了看我们俩笑着说:“冲这位大师的豪爽劲,这事儿不论成不成,我个人都拿五万出来,就当交下你们这些朋友了。”
得,我跟曹哥绝望了,王总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绝对的够朋友了,今天咱俩就奔断片使劲吧,于是我俩冲王总举了举杯,再次干了。
“我走的时候,还是小伙子,一晃我的头发也白了,年纪也大了,都说落叶归根,想我这辈子该吃的苦我吃过,该享的福我也享了,我现在一闭眼就是走的那天,那只大黄狗送我们的样子,一瘸一拐地跟着我们这群逃荒的队伍,赶都赶不走,如果跟着我们这队伍走,早晚也就是一死,如果留下来,兴许还有活路(言下之意是吃尸体),于是大家又哄又骗地告诉赛虎‘咱们出去一阵子,要是来年风调雨顺的话,我们就回来,你要给我们守住这个村子,守住我们的根啊。’那大黄狗跟听懂一样,老老实实地回到村口,摇着尾巴送我们离开。”说到这儿,王总有些哽咽。刘经理站起来轻抚王总的后背,来缓解老人的情绪。大家沉默了几分钟后,王总接着说:“现在我老了,打算在我有生之年让我当年呆过的地方更富饶,所以,我把土地使用权买下,集中起来机械化耕种,节约劳动成本,同时盖上楼房,让村里的父老乡亲都过上城里人的生活,至于多余的劳动力,愿意跟我的,就到我的厂里来,高薪聘用;不愿意来我这的,我也会给一笔可观的费用。”王总诚恳地说道。
刘经理适时地站了起来,举起酒杯:“来,在座的诸位,让我们共同举杯,敬一敬那些死去的同胞,也敬一下我们这位慈祥的老人!”刚看到刘经理的时候,并未发现他的过人之处,现在我算是明白了,马屁拍得恰到好处,又是投其所好,难怪年纪轻轻就能高居项目经理一职。感叹归感叹,端着手里这杯酒,我是真喝不下去啊。
山哥这个时候走到我身后,右手端着酒杯,左手成拳,将中指突出,分别在我的手腕内侧,**以下肋骨以上的地方以及脑后颈椎两侧的地方,分别顶了那么几下,同样的手法也在曹哥的身上施展了一下。我就感觉胃里的酒象流水一样地往下流,而胃部也没有那种火辣辣的灼烧感了,最主要的是灵台一片清明啊。一仰脖,把杯中的酒干掉,那叫一舒服啊。
王总似乎看出了点门道,冲着山哥笑了笑“大师,帮我也按按,毕竟年纪大了,喝多了给外人看到也不好嘛。”山哥走了过去,同样的方法用过以后,又分别按了按老人家的腿窝和后腰部位。
老人闭着眼享受着这个过程,等按完以后,老人睁开眼笑道:“幸亏大师不是从事按摩行业,否则他们都要下岗咯!”
山哥解释道:“见笑了,打穴,小道也,中华文化,博大jīng深,其中任何一项,略通一皮毛,就足以安身立命。”
老人转向刘经理“这次的几位大师,很有来头啊,这件事儿你办得好,非常好!”此时刘经理的脸,就跟六月里盛开的鲜花儿一样,要多美丽有多美丽。
山哥放下酒杯,寻思了一会儿,对王总说道:“王总不如明天继续开工,我来会会这个灵兽,争取还了您的夙愿!”老爷子听后点头同意。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