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去在二十一世纪做全球jǐng察的米帝不就是在十八世纪末忍受不了英国佬从手上变相抢钱才闹dú lì的么。英国对殖民十三州的抽税并不算太严重,可殖民地的人还是忍受不了,我现在要烧毁人家家园,强迫他们背井离乡的举动可比只是抽抽税要严重得多。只是我能理解rì托米尔人的举动,但不代表我会接受。
我们也中止了连续十多天来不断的村庄烧毁行动,休整一夜,我们按照往rì的行军速度向rì托米尔前进,我们将在两天之后的下午抵达rì托米尔。
rì托米尔的武装市民在那里严阵以待了,等到他们看到我们出现,第一时间就派出了一个使者约战。那个使者趾高气扬地告诉我们,他们rì托米尔准备了五千多人的大军,随便一人一个口水就淹死我们!若是我们不想死的,就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波兰人的嚣张,早在意料之中,然而,我却非常愤怒。波兰人的态度并不是我愤怒的原因,就在今天,通过这个使者的嘴,我明白为什么rì托米尔的市民要造反。
都是那些北边的该死波兰佬!他们对于迁走整个村庄的命令根本就是阳奉yīn违,一脱离我们便直接烧杀掳掠,但这还不是rì托米尔反抗的缘故,后面越来越多的人从北边逃难过来,以后胃口越来越多的波兰佬居然狐假虎威,跟这座城市开口要钱!
去他妈了隔壁的,弄出这档子事情以后,然后rì托米尔振臂一呼,大量难民南下,加入到他们的反抗队伍中!你猜波兰人怎么着,拍拍屁股走人,连个报信的都没有!
哦,捞好处,他们就知道借着罗马的名义,弄出祸事了,就跑了个一干二净!
“背叛,这是**【裸】的背叛,不可饶恕的背叛!”
“我要宰光那群波兰佬!”
“夷平!夷平他们的村庄!全部都要吊死!”
整个军帐就爆炸的火药桶一样,到处都充满了对波兰人的仇恨,谁说不是,如果不是他们,这一仗还不一定能够打得起来,虽说打上一仗并不是什么坏事!
“那些愚蠢的家伙会为此付出的代价。但是诸位,难道我们缺少了他们就打不赢这场仗了吗?我们罗马人什么畏惧过?”
“我们无所畏惧!”
“明rì一战,荣耀罗马!!!”
“荣耀罗马!!!”
被人背叛,罗马又何止被背叛过一次。
除了自己,只有我们罗马,其他人都靠不住,只有我们罗马人自己才能为自己作战!
冷冽的清晨,一夜未眠的我走出了营帐,在进食过早餐以后,我解了第十三次手,终于让阿萨辛帮我在胸甲外面披上了希腊织工场织就的红sè披风,用银链扣在胸甲上,检查了腰间的军刀、匕首和一把燧发手枪,营地里的士兵们整装待发。
抬头,暗淡的光芒穿透灰sè的云层照shè在一排排当头高举的鹰旗上,金sè的光芒耀眼了我的双目。
一千年了,自从罗马共和国使用的雄鹰以来,无数的罗马士兵高举着这些展翅的雄鹰一次又一次向敌军迈出他们的步伐,西罗马沦陷以后,只有东罗马扛起金sè的雄鹰大旗,屹立在君士坦丁堡这既是天国又是地狱的国土,努力在黑暗中世纪高昂起一个属于骄傲文明的头颅。
今天又一次看着这鹰旗,我仿佛看到了在罗马城下,无数身披红甲的罗马士兵构成巨大的红sè浪cháo跨步走出罗马城,吞噬着脚下的土地,向高大的山峦进军,向炎热的荒漠进军,向巨大的城墙进军,向所有存在敌人的地方进军。
今天,一千多年以后,又轮到了我们。
哪怕双头雄鹰取代了旧式鹰旗的位置,但它下方的士兵千年来还是没有变化,他们认同自己是罗马人!
“罗马人!”我骑上了属于我的战马,拽起马缰,我在排成又一个又一个方阵的士兵面前喊道:“右转,向战场前进!”
三个步兵营,一千一百零四十七个步兵,整齐一致地向右转去,在掌旗官带领下,黑sè的皮靴踩着湿润的土地,缓慢地走出营地。
脚步声,伴随着鼓手敲打的鼓点,再伴上骏马奔腾的蹄声,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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