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幅模样,毫不客气,白面馒头一样的小脸蛋软软嫩嫩的鼓起来:“我认真的!”
“........”
方俊承看两眼,嗤笑一声:“现在未成年人也能当伴娘了?”
“?”
“幼儿园毕业了么?”
“?”
看着少女一脸认真执拗外加懵逼的脸,男人叹口气,不打算和喝醉的小姑娘讲道理:“别喝了,小姑娘喝多不好。”
小姑娘不服,一挺胸:“可是我是伴娘!”
方俊承目光不经意扫过少女胸前圆鼓鼓的两包,移开,漫不经心道:“恩,我是伴郎,专为伴娘挡酒的。”
“......是吗?”
男人修长带着薄茧的手顺路接过来面前新郎递来的一杯白酒,仰头,一口饮尽。似笑非笑的挑眉勾唇:“是。”
......
等所有桌酒敬完,果果还算清醒,可旁边的方俊承已经醉的俊脸潮红了。顾沉光转身找人准备把这醉鬼送回家。
果果跟在他后面准备去找南桪——她也有点晕,估计撑不了多久了。跟南桪说一声,早退可不是她没义气。
方俊承摊在椅子上,眼睛飘过小姑娘嫩生生的两条小腿,脑子一浑,话已出口:“你叫什么?”
果果回头,莫名其妙,指了指自己,问:“我吗?”
男人眨眨眼,表示没错就是你。
少女一笑,露出八颗牙,白的在灯下闪闪发光。她说:“我叫果果。”
方俊承怔了片刻,像是在混沌不堪的脑子里记下这个名字。半响,低低“哦”了一声。
再抬眼,小姑娘已经没影了。
顾沉光带着人下来,把外套给他披好,安排司机送他回家。
使力一拍他肩膀:“谢了啊,功臣。”
他倚在来人身上,费力挣了挣眼,中气十足道:“不谢,祝你今晚洞房花烛夜圆满成功一年抱俩啊!”
“......满嘴浑话。”顾沉光搂了搂身边脸色泛红的南桪:“快回去吧,记得洗个澡再睡。”
方俊承很快被人拉走。
南桪扯扯顾沉光,垫脚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去陪我妈说会儿话。”
南桪在几天前把婚礼的事情告诉了叶九,她昨天赶到北京,明天的飞机就走。任南桪再怎么也不愿意留。
这会儿她当然想抓时间好好陪妈妈说几句话。
顾沉光点点头,放入。
在她转身前,抓住南桪的手,凑近,低声说:“记得吃点东西,别饿着。”
南桪仰头,看着面前熟悉好看的眉眼,璀璨一笑,弯了眼睛。
“好。”
便松了他的手扯裙去找妈妈唠嗑。
顾沉光看她窈窕有致的背影,无奈勾唇笑笑,眼睛里面,温柔溺海。
————
晚上还是回的公寓。
新婚之夜。
南桪待在卫生间里,咬唇看着自己手上果果塞来的东西,一脸纠结。
侧头看看一旁的梳妆台镜子上,半裸的少女面色绯红,白皙的肌肤在灯下泛着温润的光。
她一咬牙,穿!
于是十分钟后,半坐在大床上的顾沉光,听见卫生间的响声扭头过来,在看清从里面磨磨蹭蹭走出来的人时,眼睛迅速沉了下去,黑不见底。
——自己的新婚小妻子,一片赤.裸的身上挂着个艳红的鸳鸯戏水的小肚兜,白底称着红,嫩的像是水生的姑娘。两根带子从半圆起伏的胸前,绕过精致深凹的锁骨,斜拎上白皙修长的脖颈,在脖后系了个令人遐想万千的结。胸前半露不露,两个粉嫩的浑圆裹在单薄的肚兜下,露了小半,呼之欲出。
下.身两条光洁白嫩的大腿赤.生生光着,大腿根处是轻薄的红纱,遮着她浑身最令人遐想的地带,一侧,轻轻打着个蝴蝶结,仿若一扯便开。
顾沉光霎时觉得自己浑身都着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