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程哥吹,我不过是能耍两下!”
“柳老弟,你就不要客气,让这一帮土豹子见见什么是中华武术!”程振前有点意气风发地央求柳致知。
柳致知向四周望了一下,见公园右方一个小树林,有些人在里面锻练,便说:“我们到前面树林中找一块地方。”
几个人兴奋向林中走去,在林中找了一块空地,柳致知对程振前说:“程哥,刀借我用一下!”
其他人兴奋围了上来,甚至还有一些看热闹的,有几个附近练拳的小伙也凑了过来!
柳致知握刀在手,心中感慨,当rì自己就是从苗刀斩蟒之后,才算步入修行,领悟格物之道,虽然自己那把苗刀早已拍卖掉,想起那段rì子,柳致知还是有些感慨,自己人生完全改变。
柳致知走到树下,随手一挥,斩下一段旁枝,不等它落地,手腕一翻,刀光连闪,已削出一根二尺多长,手腕jīng细的树棍。
旁边人见柳致知手腕一翻,刀光连闪,转眼间削出了一根树棍,很是好看,所谓外行看热闹,不由轰然叫好。
柳致知微微一笑,脚下轻轻一拨,将那段树棍拨到空地zhōng yāng。
“留意一些,柳老弟要施展三刀半刀法!”程振前说到,大家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那截木棍之上。
柳致知走到场地中间,脚下一挑,树棍飞起,然后在空中翻滚着下落,柳致知借腰力,一篷刀光从腰间如瀑流一样飞shè而出,迈步后刀光又变,转眼即收,众人还未看清,四截树棍落地,最后一截如同木柴一样,垂直一分为二。
众人鼓起掌来,柳致知收刀入鞘,将刀还给了程振前。一个刺耳的声响起:“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是刀快!”
柳致知向说话人望去,却是一个刚才在附近练拳的的青年,柳致知看了一眼,就没有兴趣,此人看起来很强壮,却是力量不整,功夫还没有上身。
柳致知不理睬,对方却有点不知好歹,大慨是想借此成名,柳致知表现人所共见,如果能压柳致知一头,好歹也算小小成名。
“中华武术不是刀快就行,往往还有内功相配,刀快不过与rì本的刀法一样。”那人还不放过柳致知,柳致知没有什么表示,而程振前却怒了。
“你有本事也来试试!”程振前不客气对此人说到,柳致知倒是陷入自省之中,此事自己也有责任,自己演示刀法,未偿没有一丝炫耀在其中,人所争名,现代人更是不顾一切,你没有见网上为了出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甚至炫丑,对方见一丝机会,认为现代社会是法制社会,一般不会把他怎么样!以后自己得注意一点,修行人往往和光混俗,自己这一阶段是不是得意过头了?!
“我练的是拳法,不是刀法,要比也是拳法!”那人口气并没有软,而是找出一个理由。
柳致知虽然反省自己行为,但也不会容忍这样人借自己来实现他的目的,不由地笑了,说:“程哥,不要理他,一个功夫根本没有上身的人,不值得生气!”
“你说什么?”那人跳了起来,他的自我感觉良好,自己练了散打,正处于感觉良好,练拳之人,往往xìng子刚暴,拳术本是为争斗而产生,自然能改变人的心xìng,除非功夫到了一定程度,才能感觉这些,练武之人,往往一言不合,血溅五步,就是此意。
“我说你根本没有入门,不要学人争斗好勇,不然有你苦吃”柳致知淡淡地说,连他的姓名都懒得问。
那人顿时火冒三丈,蹿了上来,就是一拳:“我看你也是口头功夫!”
柳致知见他不知死活,不由乐了,随手一指弹在他的手腕之上,柳致知随手一指,根本没有用什么力,此人却感到如一根铁钉钉入手腕,当时惨叫一声,人转了一圈,抱着右腕又蹦又跳,旁边的人嘘的一声发出不屑的声音,本以为一场龙虎斗,谁知却是一个银样镴枪头。
柳致知回到家中,细细反思这一阶段自己所行,从自己入修行开始反思,对错等等,自己原来受到社会和其他人影响如此大,如此三天,感觉自己终于如《道德经》所说,有一种复归于婴儿的感觉,开始服下白雪黄芽丹,静静沉入静定之中,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眼前黄光大作,丹经中所说黄芽终于现于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