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告诉老师的。”年轻人连连道歉,然后转身朝吴汐的方向走了过来。
看到他的脸吴汐不禁愣住了,这不就是昨晚她在电梯里看到的那场香艳大戏的男主角吗?看来他昨天是去找呼延祺的,可是既然是去找自己的老师的,为什么会在电梯里和一个女人吻得忘乎所以呢?这也太按耐不住了点。
吴汐走上前找到一个工作人员了解情况,她亮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后装作无意的询问道:“那个呼延祺很厉害吗?怎么她撤展对你们影响很大?”
“她呀,以前也就是个大学教授,典型的理论大于实践的人,根本称不上画家。可是这五六年,突然开始高产,每幅作品都是高水准,而且接连获得了国际上的几个大奖,也算是艺术界的一桩奇事了。”
“为什么会是奇事呢?”
“你不太了解,绘画这个事情是需要天分的,布局,色调,感知力,这些东西不是通过努力就可以得来的,所以大画家往往都成名的很早,因为天赋这个东西要展现出来时你真是挡也挡不住。可是呼延祺就是个特例了,她到四五十岁时突然画风一变,出来的作品张张惊艳,好像天赋神力一般,这是很少见的。所以她在业界的风评虽然很差,但是对于她的作品大家还是给于高度的认可。”
“有心事啊,从刚才起就一直不说话。”采访完毕后,吴汐和崔明寒并肩走在艺术区的小道上。
吴汐看了他一眼,崔明寒马上警觉了起来,“你别告诉我又和那些东西有关啊,我跟你说,我过年的时候专门趁着假期到泰国去求了块小玉佛回来,你要吗?要的话我也给你弄一个去……”
身后一个旧仓库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打断了崔明寒的话。电石火光间,吴汐瞥见一个不知是什么东西从门缝中窜了出来,钻到仓库旁边的杂草中不见了踪影。
她盯着那扇已经生锈的大门,心里升腾起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主任,”她说着从包里掏出犄角,“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仓库里看一眼。”虽然她尽力让声音保持平静,但是这一连串的动作怎么可能不引起崔明寒的怀疑。
“好吧,我就知道。”崔明寒捋起袖子,“我和你一起过去,虽然没什么作用,但是这次保证不拖你后腿。”
吴汐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走到仓库的门前,一把推开了它。
“什么也没有啊。”崔明寒看着空荡荡的仓库。如他所说,这里除了空气中飘舞的灰尘,什么都没有。
吴汐冲崔明寒会心一笑,“看来是我多心了,抱歉,又让你受到惊吓了。”
他俩说笑着刚准备离开,突然听到一声巨响:一个人影从仓库上方的钢梁上落了下来,狠狠的砸在了地板上。这力道太大,大的连四周的尘土都升腾了起来,形成一团灰色的烟雾。
吴汐等到烟雾散去才看清楚眼前的情况:那个年轻人躺在地上,头侧向她这一边。他血肉模糊的下半张脸上,只剩下了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嘴唇和舌头都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