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逃的后续就是被捕,妥妥的,没轻的。
望着那围住自己的那整整百余名东军神武营将士,谢安暗暗叹了口气,用最后一丝期望望着严开与项青二人,讨好般说道,“严大哥,项三哥,小弟向来是奉公守法,从来没做过什么贪赃枉法的事,您两位就高抬贵手,放过小弟吧?”
“既然没犯事,那你怕什么啊?”神武营四将中年纪最大的老大哥严开拍了拍谢安的肩膀,笑着说道。
“这不是……”谢安苦笑一声,缩了缩身子还打算溜走,却见项青一把抓住了谢安的手臂,将他又拉了回来,冷笑地盯着谢安瞅了几眼,临末对身旁的士卒说道,“捆上!”
“是!”
当即便有两名士卒上前,将谢安双手以及上半身捆地严严实实,这时,项青又发话了。
“将绳索另外一端给我!”
“是!”那士卒点点头,将捆住谢安的绳索的另外一段递到了项青手中。
“三++哥,不用这么绝吧?!”谢安一脸悲愤地说道,说实话,就在方才,他还打算破釜沉舟,撞倒押解他的士卒逃跑,却没想到项青竟要亲自来押解谢安。
天啊,那可是单凭蛮力便能够将一匹受惊马儿拦下来的怪物啊,谢安可不认为自己的小身子骨能比那匹受惊的马儿更有力气。
项青闻言瞥了一眼谢安,冷笑着说道,“你小子诡计多端,还是谨慎些好!——快走!”说着,他还扯了扯手中绳索。
报复!
**裸的报复!
望着项青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得意,谢安心中恨得牙痒痒。
穿过朝阳街的几条小巷,半个时辰后,谢安百般不情愿地被带到了一座偌大的府邸门前。
东国公梁丘府邸!
这在冀京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方,可是对于谢安来说,这座宅邸却简直比龙潭虎穴还要可怕。
严开没有进府门,而是转头对项青说道,“项青,你带他去见将军,我先回军营一趟,清点一下营内的军械。”
“嗯!”项青应了一声。
谢安望着府门牌匾上那偌大的金字,长长叹了口气,忽然,他灵机一动,勉强笑道,“严大哥,项三哥,你们看这都到了,能不能先把这绳索去了?怪丢人的……”
或许是看穿了谢安的打算,严开笑了笑,没有理会,顾自离开了。
而项青则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对谢安说道,“你小子也知道丢人?我堂堂东军神武营的副将,执掌三千兵马的副将,被你小子像猴子一样戏耍,追着你满大街地跑……呼呼!”他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竟大口喘起粗气来。
要知道项青方才在闹市拦下那匹受惊马儿时,从始至终也是面不红、气不喘,可想而知,此刻的他,心中是何等的恼怒。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太迟了!”项青脸上露出几分报复的快感,扯了扯手中的绳索,冷笑说道,“吃一堑长一智,你小子诡计多端,若是在这里放开你,保不定还要惹出什么事来……”
“不会的,不会的……”
“少说废话!——快走!”项青抬脚在谢安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
啊啊,这人不行啊,报复心很强啊……
瞥了一眼一脸得意的项青,谢安无奈地叹了口气,老老实实走入了府邸。
或许是见谢安的心情有些低落,项青也有些于心不忍,想了想,走上前几步,在谢安耳边低声说道,“好了,别摆着这幅臭脸了,谁叫小子不听话来着?起初就老老实实跟着哥哥来府上,这不就完了么?何来横生枝节?哥哥又不会害你!——嘛,这样吧,改rì哥哥请你去吃酒,行了吧?”
“去哪?”谢安翻了翻白眼,似乎有些意动。
“你说呢?”项青挑了挑眼眉,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
“这可是你说的!”谢安脸上闪过几丝喜sè,但是转念一想,他又长长叹了口气,苦笑说道,“能不能活到明rì,还说不准呢!”
“好好说话,不至于的!”项青笑着说道。
穿过外院,路过庭廊,大约转了有一盏茶工夫,项青这才带着被捆得严严实实的谢安,一直来到了府中内院。
说实话,内院的景致着实不错,花草、水榭、楼台,但是内院空地一侧,那一排摆满了各式各样兵器的木架子,实在有些煞风景。
而那片空地的对过,便是一幢极为大气的十三室楼阁,最当中的那一幢足足有数丈高,在建筑普遍是平房的大周,恐怕也只有大户人家才如此宏伟的府邸建筑。
“笃笃笃!”来到东侧最大的一间屋前,项青抬手轻轻敲了敲紧闭的房门。
“进来!”屋内传出一个略显中xìng的女声,沉稳而饱含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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