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了,去年湖口一役后,本军师心下发誓,谁要是再敢在本军师面前摆出这种龟壳般的防守,本军师定当要将其乌龟壳捅破!”
廖立、成央闻言对视一眼,心下会心一笑,他们自然清楚,去年在湖口,刘晴可是被谢安那种几乎耍赖般的死守弄地肝火大气,数日难以入眠。
“看似滴水不漏,不过,还是要试过才知……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便知!”抬起芊芊玉手,刘晴一指前方北疆大军,慢条斯理地说道,“廖立,替本军师将敌军那层龟壳捅穿!”
“如军师所愿!”廖立朗笑一声,振臂一呼,当即提一半骑兵,气势汹汹地杀向了北疆军。
望着廖立离去的背影,枯羊有些担忧地说道,“军师,成副将,末将以为廖将军此去显得有些贸然了……终归对方有数万大军,而廖立将军仅率两千骑兵……”
刘晴闻言长长吐了口气。喃喃说道,“眼下我军唯一的优势是,敌将多半不知我军有一位凌驾于北疆五虎之上的绝世猛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有些时候,一名万夫莫敌的猛将在战场上的作用,可远胜千万兵马!”说到这里。她眼中不由得露出了几分追忆、怀念的神色,倘若没有猜错的话,她想必是想起了那位如兄如父的男子,天下的大豪杰,梁丘皓。
成央显然也是注意到了刘晴神色的异常,咳嗽一声,借着宽慰枯羊岔开话题道,“你小子还不知你家将军的本事么?虽远不及大主母,不过对付对付北疆小儿。不再话下!”
“说得是……”一想到廖立那恐怖的武力与洞察力,枯羊附和地点了点头。
而此时,老将杨凌显然也注意到廖立那两千冀州骑兵的突击,见此微微皱了皱眉。
“区区这点骑兵,亦敢突击我六万大军?”
杨凌着实有些想不通,他原以为冀州军前来支援博陵的兵马至少过万,万万也没想到,他一番逼迫试探。对方仅只出来两千骑兵。
杨凌脑海中浮现一个念头。
“将军,我军右翼有一支不知名敌军至。不知有何指示?”一名传令兵急匆匆地前来询问杨凌。
杨凌皱眉打量着离己方大军越来越近的廖立军,犹豫一下后,抬起的右手终究还是缓缓放下了。
“暂时……按兵不动!且瞧瞧对方究竟是打着什么主意!”
不可否认,杨凌以不变应万变的战术也不能说是失策,至少东军的猛将陈纲就已深陷他北疆军的包围当中,左冲右撞愣是难以突围脱困。毫不夸张地说。一旦陈纲身后的东军骑兵皆战死,那么陈纲这位被称为万夫莫敌的猛将,恐怕也就离死不远了。
至于乍到的这支支援骑兵的先锋将军,难道还会比陈纲更加凶猛,更加厉害?
正如刘晴所想的那样。他们不了解北疆军偏师主帅杨凌的底细,而杨凌亦不知廖立的底细。尽管布衣剑神楚由向燕王李茂呈交了有关于冀州军的将领情报资料,但杨凌却并未得知。
这使得杨凌怎么也不会想到,那率领着两千冀州骑兵前来突击他大军的将领,实际上可不是什么先锋将领,而是实打实的,冀州军第三偏师主帅,无论是指挥作战还是个人武艺,都是凌驾于东军猛将陈纲以及北疆五虎之上的冀州军三大将之一,廖立。
“砰——”
一声巨响,惊动了杨凌,当时这位老将正打算将注意力投注到打算突围的梁丘舞身上,毕竟在他看来,廖立这支不知天高地厚的骑兵,以两千人数竟然冲击他数万大军,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的做法,与东军的那个陈纲一样,只要确保其落入包围网中,便无需再过多关注,因为对方是绝对无法有所作为的。
但是这一回,他错了,而且错得相当离谱。
仅仅只是一个照面的工夫,他杨凌甚为放心的右翼,竟然就那样直接被廖立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以至于那两千冀州军骑兵,无所顾忌地杀向了北疆军的腹地。
“敌军休要狂妄!”一名北疆军的将领策马奔来,迎战廖立,结果话音落下还未落数息,便给廖立一枪捅死马下。更不可思议的是,廖立胯下的战马甚至连少许的停顿也无。
而廖立身后的冀州军骑兵亦不甘落后,凶威大逞,竟在短时间内杀得北疆军节节败退。
这份强大的武力,非但老将杨凌惊骇莫名,就连博陵关隘上东军四将之一严开亦是目瞪口呆。
“那……真的是冀州军?”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严开简直难以置信,城下那支作战极其勇猛的军队,竟会是他们东军此前私底下不屑一顾的冀州军骑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