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们两个从不曾分开过,今rì我就专断一回让屠狗送我。若你们两个都跟着,必然与我不离不弃。若是还有一件事能让屠狗回来,便只有你了。你们夫妻情深,倒是让人艳羡。”
“说了,不许再争……十年前我不死,十年后,未必就能死。”
他淡淡的笑了笑,傲然而立。
恰此时,躺在床上的方解翻了个身,然后猛然惊呼了一声,声音凄厉之极,便是半个樊固城只怕都传遍了。他猛的从床上坐起来,随即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视线模糊时候看不清眼前东西,使劲晃了晃脑袋隐约看到面前狗肉铺老板娘蹲在地上哭泣,而苏屠狗则背上了行囊头也不回的离去。
他大惊失sè,低头又看见自己全身赤-裸。
“天啊!”
他惊呼一声,看着杜红线悲哀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怎么不知道避讳一点……屠狗哥再老实也不会容忍这事,你还不快去追他!”
……
……
小腹里火辣辣的疼,疼的方解几乎无力走动。他问了许多问题说了许多话,可杜红线只是蹲在地上哭泣根本不理会他。方解无奈,极其艰辛的自己将衣服穿好,然后从床上缓缓的下来,脚才触地,小腹里的疼痛更加的剧烈起来。他双腿一颤,竟是跪了下来。
“妈的!”
方解看了一眼杜红线,心说怪不得苏屠狗被收拾的那般老老实实,这女人好大的本事……女人第一次被破了身子行动艰难可以理解,老子是个男人,怎么这次被搞出强撸灰飞烟灭的意思了。这得多激烈的运动才能把老子搞成这个模样,而且喝醉了之后怎么一点爽快都没感觉到,亏他娘的大了。
“你要对我负责。”
他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虽然你年纪是大了些,但模样还算漂亮。我后半辈子要是瘫痪在床你可不能撒手不管,真要是不能走路了,你找人给我打一辆会自己走的轮椅,在上面装上一千三百二十八道暗器,再打一个轿子,轿子里面也有一千三百二十八道暗器,轿子有轮,也能自己走。以后万一要是碰到高鸡血韦鸭毛什么什么的,我指指天指指地就能干掉他们。”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的胡言乱语让杜红线都止住了哭泣,不解的看向这个无耻之徒。
“就好像无情的轿子那样。”
方解还在一边喘息一边自顾自说话:“说起来盛崖余也是个瘸子,也没有内力,身子柔弱如同女子,还不是轻功暗器天下第一,老子虽然不能修炼,凭智慧说不得也能混个樊固城四大名捕干干。”
“滚!”
杜红线听不懂,心里更是气恼随即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她站起来,转身走向里间再也不理方解。
方解摇头苦笑,心说见多了恶霸欺侮少女之后扬长而去不闻不问的,妈的老子运气这么差竟然遇到一个女恶霸,幸好老子不是那种被强-暴了之后就寻死觅活的贞洁烈女,既然不能走,老子就爬回去。好歹还有一个大犬一个沐小腰。人生就是这样,谁知道什么时候悲什么时候喜,什么时候又一命呜呼?
经历过死而重生之后,他再遇到什么奇怪的事都不会觉着难以接受。
往前艰难的挪动了几步,忽然醒悟一件事他猛的一惊,连忙低头去看,分开双腿之后随即仰天悲鸣一声。
“妈的,太狠了吧。”
胯-下那东西,竟然肿胀的如同一根棒槌,直愣愣的挺着,红的发紫。紫的透青,青中带黑。
樊固城大街上,苏屠狗背着一个大包裹亦步亦趋的跟在那青衫男子身后,眼看着就要到城门口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不舍?”
青衫男子问。
苏屠狗摇了摇头,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忍不住唏嘘道:“刚才您给那小子破毒蛊,怎么一掌印下去之后那个东西翘起来那么硬挺……是天赋异禀吗?看起来很嚣张跋扈啊……”
听他疑惑的竟然是这件事,青衫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小腹里毒xìng太重,我本想将其逼出却因为少了药引而不能彻底,索xìng将残余毒xìng震散在他四肢百骸之中,rì后正常的血脉循环之后,也能缓缓排出体外。那个地方离着最近,难免吸收的毒xìng多些……你说的硬挺……其实是肿了。”
“能不能复原?”
苏屠狗继续问道。
“看他的造化了。”
青衫男子笑了笑,大步往前走去。
苏屠狗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忍不住摇头艳羡:“因祸得福……因祸得福……这小子凭白得了这许多逆天运气,真他娘的让人羡慕死。就算这毒xìng不能根除,非但对身子无碍反而得了一根以后纵横床底之间的大杀器,这得让多少女子爱得死去活来啊……那个……恩公,这法子您还能用一次吗?”
“用什么?”
苏屠狗认真道:“我也想肿一次试试,好不容易红线不身边,此去往西一路万里迢迢,路上一定不会少了青楼酒肆,万一有个艳遇什么的……嘿嘿”
青衫男子淡淡道:“自己打肿也行。”
苏屠狗低头看了看:“下不去手……”
青衫男子道:“最起码一个月之内撒尿都会疼的yù仙yù死,你要试试?”
“那……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