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的要求来做的,那他就不会表现出这样的疑问。上级之所以有这样的疑问,就是因为下属没有用心分析上级命令后面的意思,没有达到上级真正要求达到的结果和目的。上级需要的不是“应声虫”,而是一个能够真正了解他内心所想的得力下级。那么,作为下级必须了解上级的这种心理要求,要具备这样的心理能力,才能达到“只可意会不需言传”的效果。
有句俗话叫“锣鼓听声,听话听音。”上级的一句话背后,可能包含着不止一种意思,作为下级要想真正了解上级的意思,就必须用心分析上级的用意。
现在京城的很多人,都错误的领会了几位老人家的意思,上蹿下跳的无所不用其极。
这些人,就好像秋后的蚂蚱——长不了了。
他们两个说的这些东西太深奥了,一旁的陈宏涛跟曹俊伟好像鸡同鸭讲一样的看着徐君然和曹俊明开始探讨起国家的政策方针,两个人越说越高兴,大有倒上酒杯一醉方休的架势。曹俊伟苦笑了一下,无奈的说道:“哥,君然,你们俩是不是跑题了?”
曹俊明一愣,跟徐君然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怪我,怪我,谈到这个理论方面的东西,总是控制不住。”曹俊明呵呵一笑:“那君然,你就跟他们说说自己的想法。”
徐君然点点头:“那好,我就说说。”
剩下的事情很简单,徐君然把自己开建筑公司的设想告诉了陈宏涛,他的想法并不复杂,由林雨晴和曹俊伟出面,在京城注册一家建筑公司,然后请陈宏涛走动关系,把这个公司挂靠在华铁建筑局下面,之后通过曾文钦在岭南的关系,承揽一些小工程。
“君然,这个事儿不麻烦,挂靠的事情我打个电话就成。不过,你真的有把握搞工程能赚钱?”陈宏涛将信将疑的对徐君然问道。
这句话如果放在十年之后问出来,肯定会有人骂陈宏涛是傻子,搞工程的利润有多大,恐怕只有那些建筑商才知道。不过在八十年代初期,这种私人的包工队,可是要冒着相当大风险的。
徐君然微微一笑:“陈哥你放心,我们不跟那些国有企业抢大工程。这么说,如果国企的建筑公司去盖大饭店、盖厂房,那我们就去盖厕所、盖围墙,人家吃肉,咱们喝汤就好。”
他这话说的虽然可怜,可却有自己的小算盘。
建筑业只不过是徐君然的初步构想,他真正的目标,是希望能够借助鹏飞市的这个平台,把武德县的经济搞上去。
陈宏涛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做这个事情自己不需要出什么大力气,打几个电话就能占两层干股,他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很快几个人就商量好这个事情该怎么做。
等到曹俊伟和陈宏涛告辞离去,曹俊明却把徐君然给留了下来。
“君然,我觉得,你不应该继续留在京城了。”
曹俊明的脸sè平静,认真的对徐君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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