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他绝不会再歪缠。
只是……
渠凤池他,已经杳无音信两年多了,他到底在哪呢?
他在她身边的时候,用命保护她,他不在的时候,却还是冥冥之中护着她。
掌珠不由得想起那个夜晚,他走的无声无息,却将漫天烟火送给她,她伤心了那么久,才慢慢的走出来。
他就不知道给她递个信儿么,只要让她知道他好好儿的,她也满足了啊。
陈潮生没有去看那条链子,也没有伸手接过来,他心底翻江倒海,面上却仍是带了淡笑,和缓说道:“看来我真是冒昧了,如此,那就当方才我的那些话不曾说过,聂小姐,您别放在心上。”
陈潮生说着,转身率先出了门,外面众人皆是看过来,陈潮生一笑,缓声道:“今晚我做东,还要请聂小姐赏脸才是。”
“怎好让您请客?该是我请才是。”
掌珠跟在他身后出来,闻言立时开口,“我是真的很感激陈老板您,所以,请您给我这一次机会,就不要和我抢了……”
陈潮生定定看着她,好一会儿,他才启口,缓声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离开酒店,与顾长锦道别,掌珠挂念聂明蓉,就打了车直奔医院而去。
可到了医院,那里的医生护士却说,有人昨夜来给聂明蓉转的院,她已经不在这里了。
问了医院聂明蓉转去哪里,掌珠不由得微愣,这正是宛城最好的脑科医院,也是她一心想让长姐转去的那家。
她心里五味杂陈,隐约明白是谁做的,不由更是情绪复杂,匆匆打车去了医院,找到聂明蓉的病房,她安安稳稳的躺在病床上,护工正轻手轻脚的给她擦身。
她住的是套房,该是这家医院最好的病房了,屋内一应俱全,护工24小时全天轮班陪护,再不会像之前那样,被糟蹋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掌珠陪了聂明蓉一整个下午,与她说着聂家从前的旧事儿,她们姐妹过往的那些快乐无忧的日子,聂明蓉却毫无任何反应,只是浅浅的呼吸声再提醒着众人,她仍然活着。
时间不早,掌珠想到晚上与陈潮生有约,就起身离开,临走之时再三的叮嘱了护工,要小心护理聂明蓉,毕竟,她身下还有褥疮,而天气却越来越热了。
出租车上,掌珠给傅竟行打电话。
那时正是下午五点钟,傅竟行处理完公事,觉得脖子有些僵硬酸痛,就站起身活动了几下颈子,点了一支烟,抽到一半的时候,他忽地想起什么,立时掐灭了烟,又去盥洗室漱了口,衬衫上好像也有了淡淡的烟味,干脆就冲了个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