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房.事有些力不从心了?”
一愣,季世华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喝道:“你什么意思?”
贾思邈淡淡道:“你别管我是什么意思,我想问问,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咳嗽?然后,去医院看病,大夫给你开的药也不管用吧?”
这小子是他妈的干什么呀?就像是亲眼所见了一样。
季世华盯着贾思邈,问道:“你是大夫?”
贾思邈道:“既然你知道贾家老宅,应该知道‘入朝一御医,出朝三探花’吧?”
季世华面位微变,连忙道:“对,你说的都对,我最近是经常咳嗽,还以为是晚上睡觉着凉了,可吃药也不好使。”
贾思邈道:“《内经》上说:五脏六腑皆令人咳,非独肺也。有些医生,听到人咳嗽,首先就怀疑是感冒发烧,再就是肺部,或者是支气管感染,其实,咳嗽的声音不同,所表现出来的症状也就不同。大爷,我听你的咳嗽,声音中带着几分虚弱,额头上还伴有虚汗,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肾阳虚引起的。男人肾阳虚,自然是房.事不利……”
什么内经啊,什么肾阳虚啊,季世华当然是不懂了,可贾思邈说的十分对,他最近是真的房.事越来越不行了,连忙问道:“那怎么办呀?有什么可以根治的法子吗?”
“这个……”
“嘿,小贾,赶紧过来坐,咱俩唠扯唠扯。”
季世华赶紧让贾思邈坐到沙发上,言语间恭敬了许多,讪笑道:“咱们都是男人,我也就不隐瞒了。当男人最痛苦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嘿,那方面不行了。你要是有什么法子,就跟我说说,我一定感激不尽。”
贾思邈道:“既然让我赶上了,我当然不能眼瞅着季主任受这种痛苦,你坐下来,把腿放到椅子上,再把裤腿给挽起来,我帮你看看。”
房.事不利,又咳嗽,挽裤腿干什么?季世华有些不太明白,可还是照着贾思邈说的做了。贾思邈抽出了银针,刺入了他的小腿内侧,太溪直上二寸,跟腱的前方,这里正是复溜穴。他的手指轻轻捻动着,季世华就感到小腿又酸又痒的,相当难忍。
渐渐地,这种痒痒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流顺着小腿往上流动,很快就聚集到了腰间。这时候,腰间也泛起了又痛又酸的感觉,跟小腿差不太多,却是更强烈,他有些受不了,差点儿呻吟出声音来。
突然间,这种疼痛感消失了,贾思邈微笑道:“好了,你站起来,活动活动试试。”
季世华就感到全身精力充沛,身体轻盈,兴奋道:“真的……真的好了?”
贾思邈道:“你今天晚上回去试试,如果没有好,你立即将我们家老宅拆了,我绝无二话。”
季世华大喜,拉着贾思邈坐下来,语重心长的道:“小贾,我季世华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既然你治好了我的顽疾,我就劝你一声,你们贾家的老宅是文物不假,可胳膊拗不过大腿,该拆迁还是拆了吧。”
贾思邈问道:“我相信季主任,可是……总要让我心里明白吧?沿江路一带的开发商到底是哪个集团公司?”
“这个集团公司可是相当有来历了,是我们南江市响当当的东升集团,董事长霍东升跟负责交通、城建的副市长是亲戚。你说,你一个小小的市民,能挡得住吗?”
季世华给贾思邈递上了一根烟,还挺激动,愤愤道:“你刚才来之前,看到一个走出去的青年吧?他就是霍东升的二儿子霍恩觉,我这么一个小小的拆迁办主任,还要去巴结他。你说,我他妈的多窝囊。”
霍家在南江市财大气粗的,据说,霍东升的大儿子还是混黑的,二儿子霍恩觉和秦家的秦破军、商家的商甲舟,都是南江市声名显赫的后起之秀,一个个的都相当厉害。现如今,霍家又有了官场上的人,谁能动得了他?而贾思邈,真像季世华说的那样,不过是一个平民百姓,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贾思邈笑道:“这么说,市三建也是东升集团的人了?”
季世华点头道:“对,你是好久没有回南江市了吧?不明白南江市的局势,向来都是市三建来承接东升集团的建设项目。这种事情,你就是找东升集团都没有用,霍家人根本就不会见你,他们都是隐藏在幕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