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贝。如果你醉了,你的黑珍珠借我用几天。”
“好啊。”梦娜斩金截铁的回答反而让陈硕心沉下去。
自己的好友一直都是温柔娴淑的风格,活了二十多年滴酒未沾,连自己过生日时以死相逼她都不喝。
看来真是自己多想了,哪有那么巧的好事,人生的路终究只能靠自己走下去。
冷清的夜色里,凉亭内部却是热火朝天。只见脸色通红的二人,一碗接着一碗的酒下肚,“凌思源”豪情万丈的要求再来几坛。很快的亭子里堆满了空荡荡的酒坛子,拼酒的两人开始七荤八素的摇摆,都摸不稳酒杯了还嚷嚷着让人再抬酒上来。
于是,从远处有个巨大黑影逐渐靠近,原来是三人合力抬着一大缸酒过来。“砰”一声,“凌思源”突然倒地不醒。
“哈哈哈,老娘赢了!”红得跟过敏似的梦娜兴奋地跳起来,紧接着双腿一软,直直倒在陈硕怀里。
温香如玉在怀中的感觉是很复杂的。首先,陈硕觉得很沉,其次刺鼻的酒味全部涌上来,最后被她胡乱摸索的手吓得僵硬。直到有丫鬟上来搀扶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跟在场的人打招呼:“珍珠,我明天再来拿啊!”然后把“凌思源”过肩扛起准备离开。结果扛起来的没走几步,就听见“哦哦”的声音从后边传来,紧接着后背的蔓延开来温热感觉告诉陈硕,完蛋了。
幽蓝的天幕上,明月如银盘喷射出清冷的寒辉。这缕寒冷的月光,晶莹温润。没有夏日阳光的火烈,没有蜡烛的柔弱,也不像灯泡的闪烁,更没有都市霓虹灯闪烁的蛊惑。它是莹润的满含了柔情的少女的美眸,也像那冰天雪地里的一泓温泉水。
实在很难带着一身发酵味道穿过半个文殊派回到自己的院子,陈硕迫于无奈同意先在这个院子休息一晚,正好明天等梦娜醒了再把黑珍珠拿走。
亲自把“凌思源”扔进她的房间,狠狠地剁了几脚,看见她无知无觉的样子,发再大的脾气也没有意义。
陈硕决定先沐浴净身一下,将散发着奇怪味道的外衫脱掉,远远的撇到一边。却发现有一个布条子从中间散落下来,疑惑的上前去捡起来,上面写着:x更到我房间第x侧窗,敲x下,暗号我是神经病。
x的部分都是被晕染了,看不清楚的。仔细回想这个条子的来历,似乎只有梦娜靠近过他。这么说来,这些可能不是他一厢情愿的瞎想,但是真相到底是什么?无论如何,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洗个澡。
一身清爽的陈硕,披头散发的看着送来的白色睡衣,穿这身在黑夜里行走,简直亮瞎了。再回头瞧一眼地上散落的怪味外衫,陈硕嫌恶的摇头,注意到房梁上装饰性的青色帷幔,踩在桌子上硬生生扯下一块披到身上。终于打点好行头,突然听见有人敲门,吓了一大跳,试探的问:“谁呀?”
门外有人掐着嗓子回答:“是我。”
陈硕一头雾水的继续问:“你是谁?”外面突然沉默了一会儿,略带恼怒的说:“我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