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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死了。
昨晚宋芸儿才刚跟她说起,今天人就没了。
她屋里也被安插了人!
容昐随庞晋川走回屋里就直直站定望着他,庞晋川挑眉,双手踱于后等她开口。
“玉珠死了。”容昐平静道。屋里人早就退下,只有一道残阳从窗台上落下,纠葛早上插梅瓶中,梅花已凋零,连暗香都没了,屋里冷冰冰,让她止不住战栗。
庞晋川眉头紧皱,看她一脸惨白:“不是我干。”他开了口解释道,低沉男音尤为让人信服。
“昨晚……”容昐使了很大劲儿,终于决定摊牌了:“宋芸儿死前告诉我,玉珠是你安插她屋里眼线。”稍顿,仍带着一丝希望:“她说是真还是假?”
庞晋川撇目,低下头,许久望向她,眉头紧锁:“是又如何?”
容昐唇上后一点血红也消失无影无踪:“两年前,宋氏我药中下药事情你到底知不知道!”容昐慢慢挪步朝他走向,眼睛死死盯住他,双手紧握。
庞晋川想上前搂住她,却被容昐躲开,两人对峙站着,容昐嘴角打着哆嗦:“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
他默认,早已表明了立场。
容昐难耐闭眼,簌簌不断泪像断了线珍珠,她简直是失望到了极点。
这样男人,这样庞晋川。
“你就眼睁睁看着她对我下药吗?”容昐抹干泪水,昂头看去。
庞晋川嘴角张了张,摇头:“玉珠先前并未取得她信任,孩子没了,我怀疑才叫她去查……”
“啪”一声,庞晋川棱角分明侧脸上浮起一丝红痕,容昐双手还未放下,咬着牙:“你明明知道,却不告诉我,还宠了她这么多年!庞晋川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她到底和什么样人生活了七年?就算她只是无关紧要人,一起久了,他也该可怜可怜她失儿痛苦!
多少个日夜,她简直是痛不欲生,庞晋川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像笑话一样看她边缘挣扎?
“容昐。”庞晋川忍不住向前走去搂住她腰。
“……”容昐冷漠盯住他:“庞晋川,他不仅仅是我儿子,也是你儿子,你为了一个女人竟然骗了我这么多年?你觉得我能容忍你到什么时候!你觉得我就该是替你掌管后院女人?”容昐微怔了下,胸口止不住烦闷。
“你别激动。”庞晋川眼中露出一丝惊恐,赶忙上前搂住她。
容昐猛地推开他簇拥,伏圆桌上大口大口喘息。
冰凉空气从肺部进入,不断压制住胸口不断泛上恶心。容昐干呕了几下,双膝一软整个人摊地上,浑身莫名跟打摆子一样。
“你?”容昐眼中稍显一丝疑惑。
庞晋川俯身将她侧抱怀,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去床上休息。”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容昐甚至不敢再往下想,额上瞬间布满了密密麻麻冷汗。
“别咬唇。”庞晋川粗粝手指拂开她嘴上咬痕,脸上却是止不住兴奋,就坐床沿对外头高喊:“来人,来人!”
众人连忙进来,庞晋川眉梢上都是喜色:“去叫太医!”
秋香发怔,秋凉秋意是傻了眼,只林嬷嬷盯着容昐惨白两颊许久,忽心领神会:“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庞晋川嘴巴都笑咧到了后,大掌轻轻覆她小腹上,欣喜问她:“你都没察觉这月月信未至吗?”
容昐一怔,眸色忽一闪彻底黯下。
是上上个月十五来,这个月还没来,是了,还没来。
她有了,又有了庞晋川孩子了?
不对!她明明每次都有喝避之汤,都是秋菊准备。
……
秋菊上个月回了家,也许久没叫人传进来消息了。一连串信息飞她脑中重组拼凑,生出一个又一个疑点,容昐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尖声问:“你竟然让秋菊给我换药!”
庞晋川抿了唇:“给我生孩子不好?”眸色幽幽,微有薄怒。
容昐只觉得冷冽:“你,庞晋川,你从来不曾觉得对不起过我?”
“这一胎不管男女,我会像小儿一样疼他。”庞晋川尤自道。
容昐被他话逗得乐不成,笑到后气喘吁吁,眼泪婆娑,庞晋川脸也彻底沉了下来,阴测测盯着她,浑身散发着阴冷。
“如果我不要这个孩子呢?”和这种男人生活一起,简直让人恶心。
庞晋川眼神一眯,猛地扼住她脖子:“不要以为我对不起你,你就可以胡搅蛮缠!你敢动这个孩子试试?”
“怎么?我不想要他!我恨他!”容昐直视过去,毫无一丝退缩。
庞晋川已是暴怒,两穴突突,这让他五官显得戾气十足,只要这一下,只要他手微微一用力,容昐即刻就丧命他手下。
她不想要这个孩子,她竟敢这样与他说话?
这么好看眼睛,庞晋川简直无法容忍他容昐眼中看到仇恨:“呵呵。”一下,两下……他突然笑了笑,靠近她,抱住她俯身吻下。
容昐极力挣扎,却轻而易举被攻占了城池,贝齿他掠夺下简直不堪一击,直到分开时,两人口中满是浓重血腥味。
有她咬,也有他咬。
庞晋川啐到地上,擦掉自己嘴上血迹,又擦掉她唇上,如此才轻声道:“知道你聪明,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能瞒得过你。”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宋氏该死。可容昐,那时我还不能杀了她。她是二叔和她留我身边一颗棋子,还生了两个孩子,他们信任她,所以我需要这枚棋子身边。”
容昐沉默以对。
庞晋川觉得自己简直恨死她这副冷漠表情,他嗤笑道:“二叔老奸巨猾,逼我投靠雍王,可我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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