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的心情,内心做出严密的防备,这才道:“可以。”
三人找了一个安静的休息室,便展开了今天的调查。
“昨天你去了什么地方,都和什么人在一起?”
“家,公司,也来过医院看苏沫。”
“前天呢?”
“除了家、公司和医院,还和我前妻办了离婚手续,”
“昨天晚上8点左右,你在哪儿?”
“在家。”
“和谁在一起?”
“我一个人。”
“在干什么?”
“喝酒。”
“为什么一个人喝酒?”
季非离嗤笑道,“男人喝酒需要理由吗?”
“难道不需要理由吗?”
“我不觉得需要什么理由,酒这东西就和水一样,对于我来说,每天都必不可少。我喝酒,好像并不犯法吧。”
“你当时的心情怎么样?”
“呵呵,你觉得对于一个刚离婚的男人,心情能怎么样?”
“很抱歉,这话是我在问你。”
“那好,实话说,并不怎么样?离婚了,回到家看着空荡荡的卧室,所以喝点小酒感慨一下,郁闷一下。”他回答完毕,嗤笑道:“可我不觉得这影响到了其他人,需要立案审查。”
“这是自然……不过,听你这么说,你对你前妻的感情应该很深,可为什么又要离婚呢?”
季非离皱着眉头:“我想,我的感情生活没必要向你们都一一交代清楚吧?!”
“季先生,如果我们的问题让你不舒服,我在这里向你道歉。但职责所在,我们一定要调查清楚美一个有嫌疑的人,为受害人主持公道。所以,请你老老实实的回答,你和你前妻离婚,是不是因为苏沫的关系?你爱苏沫,想和她在一起,所以才会选择和你的前妻离婚。”
“虽然我和我前妻离婚的因素并不全是因为苏沫,但我不否认,她确实是我决定离婚的原因之一。”
“既然你喜欢苏沫,那你怎么看待她被人陷害坠马的这件事?”警察刨根问底,一字一句剖解着季非离和苏沫的关系。
他们没想到的是,虽然苏沫坠马的案子平息了,可这个案子的影响竟然这么大,一直延续到今日,这个案子依旧是中心点。
“还能怎么看待,我恨不得自己替她受苦受痛。”
他是如此坦白他对苏沫的感情,让两个警察心里更加觉得,他爱极了苏沫,非常有可能为了苏沫做出这种事。况且,以季氏集团的实力,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动手伤害陈思思,这并不是难以办到的事。
“苏沫受伤,你当时的心情怎么样?”警察继续换了一个突破口,问道。
“伤心,难过。”季非离的眼神沉痛,“当然,更多的是懊悔,懊恼我自己为什么要没有陪在她身边,让她受了这么大的伤害和委屈。我想,不管换做是谁,自己喜欢的人受了伤,他的心里都不会好过的。”
“网上流传,真正害的苏沫坠马的人是陈思思,而苏小姐本人也曾一度认为。她一定曾经和你说过这样的话,而你也这样肯定,所以,就决定买凶伤害陈思思!”警察一口咬定。
“没有!”季非离生气的说道:“警察同志,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这种关乎人性命的事儿别轻易就下定论。你们凭什么怀疑是我?就因为我喜欢沫沫?哼,或许是陈思思得罪了什么人,引来了灾难报复,这种脏水,可不能随便泼在我身上,我可是良好市民,承受不起啊。”
季非离眼中满是嘲讽:“再退一万步来说,沫沫坠马这件事不是你们查清楚的吗?报纸上黑纸白字的刊登着,是三流演员姚鑫儿因为报复苏沫,所以才会在她的马上动了手脚。如今,你们口口声声拿网上的绯闻说事儿,也认定了真正伤害沫沫的人是陈思思。那么,请问,你们现在为什么还在这里咄咄逼人的问我,而不是重返旧案,还无辜的人一个公道?!”
面对警察的咄咄逼问,季非离一直还击的毫无破绽。
总之,他就一个宗旨,他认定害苏沫坠马的人就是姚鑫儿,不管网上的绯闻怎么满天飞,他只认警察局给出的证据。由此,他也就能器宇轩昂的肯定,他并没有因为喜欢苏沫而买凶伤害和这件事没有关系的陈思思。
总而言之,陈思思受伤一事,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警察同志,你们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不如仔细调查调查陈思思的私生活。或许,她是得罪了什么人、做错了什么事儿,她自己不知道,这才稀里糊涂的被人伤了。”
警察互看一眼,对季非离说道:“我们依旧有权怀疑你买凶伤害受害人陈思思小姐,今天的审问到此结束,我们依旧有随时调查你的权利,请你配合。”
季非离了然的点点头,“配合是一定的,但请麻烦你们尽量不要占用我的工作时间。”
出了休息室,送走了警察,季非离的神色终于垮了下来,神态有些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