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任何女人都可能成为他的红颜知己,就只有这女人一直坚定不移地是“哥们儿”,是“妹妹”。就因为这样的关系,他们的感情才可以一直不变,一直到今天。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们真的要冲破最后一道防线,他是不是还会把她当成一种责任,一如既往地和她相处。
“急什么,又不是没见过,你等下再穿啦。”
钱心决定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放开这个男人的,这雷声这么可怕,来的这么没有预兆,她哪敢放手。
“靠,既然见过,你刚才还那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滕少桀很不满钱心这女人对他的态度!
她向来是用着了就随便拿来使,用不到了就一脚踹开,过河拆桥的本事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的人格,他的魅力,他的男性尊严,全被这该死的女人燃烧地一干二净!
她真是他的劫啊!
“滕少桀,你不准瞎想,赶紧熄火!”
“你见过上了膛的手枪能自动退档吗?”
滕少桀不客气地瞪着钱心,看着她那张发红的小脸,突然想狠狠地咬一口。
而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啊……滕少桀,你属狗的啊!”
感觉到脸上传来的疼痛,钱心骤然睁开眼,狠狠地等着面前这看起来气定神闲的男人,一通大吼大叫。
她的脸蛋又不是他的夜宵,他想咬就咬,事先缴费了没有啊?!
滕少桀双手撑在脑后,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邪肆地笑着:“我是属‘马’的!你要是感兴趣,可以体验一下。”
他眼中狡黠的琥珀色光芒,已经深深的刺痛了钱心的双眼。
“哼!不必了,属什么无所谓,因为你的本质是不会因任何物种而改变的!”钱心哼了一声,用不屑的眼神表达出她对男人的极度鄙夷。
种马!色狼!每一个,都是恰恰好用来形容他的!
一番闹腾下,钱心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面前赖在自己怀里酣睡着的女人,滕少桀突然觉得,心竟然因为她那宁静的酣睡模样而有所触动,向来空虚的心,竟然好像被注入了什么东西似的,开始变得沉甸甸起来……
她从来都是那么精神奕奕,也只有睡着了才会这么安静。
这样安静的她,让他没来由的觉得宁静。仿佛,除了她,别的一些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
什么复仇,什么权势地位,都不及她一分重。
想到这里,滕少桀就在心里狠狠的说了一句:“靠!滕少桀,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在为自己心里刚才的那个念头而惊悚不已!强迫自己眯上眼,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可是,黑暗并没有让他的思绪沉寂下来。
明明是黑暗中,为什么独独是她的脸那样明媚?让他恍惚间,似乎,醉了心……
“该死!”
不由地暗骂自己一声,想来必定是被这丫头与日俱增的美丽给迷惑了心智,害的他最近总是胡思乱想,居然,想把她给办了……
“瞎想什么,靠!”
他想要起身去浴室冲个澡,却因为她死死的抱着他而没办法起身。
“你是树袋熊吗?睡觉就睡觉,整个人死缠着我做什么……”滕少桀嘀咕一声。
起身无望,他又没有了心思睡觉,就这样睁着眼到天明。
美-美地睡了一觉,钱心一睁开眼就看到抱着她的滕少桀正睁着一双红色的双眼盯着天花板,顿时惊讶的轻叫出声:“少桀哥哥,你被谁打了?”
可见的是,他的双眼下,两片晕开的淤青,这样狼狈的滕少桀,是她从来都不曾见过的。
“有谁敢打我吗?”
在自己世界中晃荡游离的滕少桀恢复了意识,一掌掳开依旧缠着自己的女人,下床向浴室走去。
他是疯了才会顾及这女人,傻乎乎的护着她,只因不想扰了她的睡意……
“讨厌!这么粗鲁做什么?一点都不懂得怜花惜玉!”
钱心娇嗔着,不满地骂了一声那已经走进浴室的男人,而后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占据了大半kingsize大床,舒舒服服的尽情伸了一个懒腰。
昨晚睡的真香。
可恶的雷雨天气停歇后,天气正清爽,看来,今天会是个不错的以天!哦也!
“拉斯维加斯,我来了!”
今天,她要好好玩一玩,而这玩,钱心当然不是指的逛街还是游玩,更不是浪费精神力的K歌,而是大战赌城拉斯维加斯。
赌城,意味着它是个赢钱的地方!
在钱心的概念里,从来都没有“输”这个字,在她的观念认知里,赌博必定会赢!或许,对于别人并不是这样,可对她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哼,想要赢她钱心的钱,连想都不要想!
滕少桀看着钱心泛着金光的双眼,问道:“你确定你要玩?”
说实话,他已经非常明白,这女人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大金库,一个任她随意A钱的地方。
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出生犊子!
她就算没见过猪,也应该有听说过吧,赌博赌博,有输有赢,十赌九输。
他发誓,这世上除了他,绝对不会再有一个人能够任她随便A钱,予取予求!
显然,她天真地把所有的男人都当成了他的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