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章的眉梢压的很低。
阿甘和张飞知道他这是生气了,连忙闭了嘴巴,打着哈哈:“来来,咱们喝酒,喝酒……”
龙章见他们喝的爽快,知道那东西也没什么事,他索性就任由他们玩乐去了。
他的视线转向薄安安,对着跪在一边的她招招手:“过来”。
薄安安虽然低着头,但也知道龙章是在叫她,于是挪了挪身子,跪在了她的身边,并把刚刚倒满的一杯酒递给他,捏着嗓子说道:“先生,您的酒。”
龙章接过薄安安手中的酒杯,两人指尖相触。
她微凉,他炙热。
是她……
他几乎是同一时间,伸手把她拽起,搂在了自己的怀里,推着她的手,把酒杯送到了她的嘴边。
动作,一气呵成。
“喝了它。”他的语气一贯的霸道,只是,却带着一股势如破竹般的凉意。
“哈哈。”张飞见龙章对这个酒促感兴趣,大声笑起来,耐看的大脸对准薄安安,“美女,你是新来的吧,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既然龙哥看上了你,就陪龙哥睡一晚怎么样?”
睡你的奶奶的腿!
薄安安在心里狠狠的用粗俗的字眼骂了一声,而后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眼神冷冷的看着龙章,严词拒绝:“这酒这么贵,我喝不起!”
阿甘和张飞都忍不住看向薄安安。
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趣?被他们龙哥看上是她的荣幸,她居然还敢耍拒绝?
想龙哥的身份在京城多么尊贵,有多少豪门望族、当红明显想和龙哥扯上点关系,这个女人,居然就这么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
这女人,是少根筋还是怎地?
龙章霸道的圈着她:“我买单,你尽管敞开肚子喝,喝多少我都付得起!”说着,他就继续灌酒的动作。
薄安安虽然告诉自己要淡定,不能再出错了,可是,她现在也淡定不了了,理所当然的恼火了。
她的手被他制住,困得她难受又火大,在酒杯口贴在她嘴上的时候,她的头一甩,直接把龙章手中的酒杯弄翻了。
红红的葡萄酒浇在她的腿上,红艳艳的一片,在室内暧-昧的灯光下,添了诱-惑的勾心动魄。
这要是个心神不定的人,只怕现在已经伸舌头去-舔她腿上的葡萄酒了。
可龙章现在不比薄安安淡定。
他也很火大!
真特么的火大!
以他的身份,几次三番邀她来名门世家上班,甚至开出月薪两百万的逆天价码,可这女人却一次次拒绝。他还以为她有什么好去处,竟然是来着迷情会所上班……
难道,他给她的,竟比做这迷情会所的服务员还要来的差劲?
她把他龙章当做了什么!
他狠狠的把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即便地上铺着羊毛地毯,在静谧的房间内,薄安安、阿甘和张飞也依旧能听到酒杯碎裂的声音。
他打横抱起薄安安,就把她扔在了沙发上,动作暴力而又野蛮。
薄安安摔在沙发上,还没来得及动弹,就被他的一双铁臂死死的压住。
他狠狠的瞪着她,像一只愤怒发狂的野兽:“薄安安,你居然敢来这种地方!”
薄安安恶狠狠的等着他,果断抬腿,曲起膝盖,一膝盖磕在龙章的胳膊肘上。
如果不是他禁锢着她的话,她一定再踹他的那里一脚!
这一次,一定让他下不了床!
“嘶……”她袭击了人家,到头来,她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他的胳膊是铁做的不成?居然这么硬,磕的她膝盖骨都要裂开了!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个比喻不成立,至少,她就的大腿就抗不过龙章的钢筋一般的胳膊。
没有袭击成功,薄安安忍着膝盖的疼痛,很不爽的吼了一声:“你发什么疯?”
龙章的动作一动不动,双手一动不动的按住她的两条胳膊:“呵,薄安安,你是缺钱了?还是缺男人了?”
“当然是缺钱了!”薄安安哼道,“要不是缺钱,你以为我会来这种地方?”
靠,这男人,气的她腿疼……
还真别说,刚刚那么一撞,腿是真的真的疼啊!
“你他妈就是自己找虐!”龙章气冲冲的冷哼,“我给你铺好了路你不走,安安稳稳的在名门世家找个工作不好?两百万的月薪我是随便开的?你他妈以为我人傻钱多?靠!你非得给我整出这么多幺蛾子?!你难道忘了上次差点没从这里走出去吗?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这么生龙活虎的站在我面前?”
他以为她有所依仗,没想到这丫头显然是个硬骨头,居然另辟蹊径,来迷情做了酒促……
阿甘和张飞对视一眼。
这情况……
龙哥可是个精明的商人,在商场上,一分钱都抠的紧,这会儿,居然傻帽的给这个女人开除两百万的月薪挖墙角……
卧槽!这个女人不简单啊!不,应该说,龙哥对这个女人的心思不简单啊!看来,钟情那丫头这回可是碰上个强劲的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