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我听小洛说,她病了一场,昏迷了几年,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会不会失忆了……”滕少桀大胆猜测。
五年了,他没有她的半点消息。这个时候,他不能用常规思维推断问题。那么,如果先假设薄安安就是钱心,这样来思考,问题会不会迎刃而解呢?
假如薄安安就是钱心,小洛洛就是他们的儿子,那么,五年前救下钱心,把她带走的人就是司延。以司延的势力,若把钱心无声无息的带都法国囚禁起来,他确实不容易查到钱心的踪迹。之后,他把钱心改容换帽,变成了薄安安,这样,就彻底把钱心的印记抹去了。
只不过,他现在有一个问题!
如果钱心当初确实是被司延所救,那么,司延到底存了什么打算?
这些,都很费解。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住在家里,我一定会查清楚她的!”
“对,查清楚。”
这天晚上,滕少桀睡得很安稳,梦里,钱心和他在一起恩恩爱爱,两个人做着那种恋人间最亲密的事儿,她情深意浓的唤着他的名字,把他叫的酥酥麻麻的,越发奋力。
梦着梦着,她的脸突然转变,由钱心的样子变成了薄安安……
滕少桀猛的惊醒,擦擦额上的薄汗,打开空调,心里噗通通的跳着。
他,做春-梦了。
身上有些黏黏的,他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看时间才半夜三点,双眼犹困,便继续睡了。
没想到,方才被打断的梦竟然继续连了起来。
薄安安浅笑着,清脆魅惑的声音不断的冲击着他的心……
……
滕少桀别墅的三楼。
当Kill和Bill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滕少桀坐在一个沙发里,面前是大型的电脑屏。
屏幕上,是一个喜笑颜开的张扬女人。
是薄安安的高清照片。
滕少桀的手指轻轻的按着屏幕,依着屏幕上薄安安的轮廓滑动着。
Bill见到滕少桀这样的动作,伸出胳膊给了Kill一胳膊肘,低声问道:“你绝不觉得Boss的这个动作特别的se情?”
Kill没有理他,走过去坐在滕少桀的身边,禀告道:“Boss,王石出院了,这次,他吃了亏,估计要有什么动作了。”
“嗯。”滕少桀的手指落在薄安安的胸前,用指尖捅了捅。
硬硬的屏幕似乎都变成了软软的感觉。
昨晚的梦一直影响他倒现在,后半夜,女主人一直都是薄安安,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直到他有些疲倦的从梦中醒来。
九次,整整九次。
清心寡欲了五年,居然在梦里爆发了。
Bill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里越发的觉得Boss好yin荡……
滕少桀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动作出格,他转过头,突然问道Kill:“你一晚几次?”
Kill讶异:“什么几次?”
“做-爱,一晚几次?”
“咳咳……”Bill和Kill同时轻咳出声。
滕少桀见状,清冷的眉眼一扫,带着戾气:“一次也没什么丢人的。”
这简直就是瞧不起他!
Bill赶紧大声嚷嚷的举手发誓:“Boss,我发誓,我一夜五次。”
“六次。”Kill轻笑出声,直接压了Bill一头。
Bill哪里肯信,他跳到Kill身边,粗粝的大手合拳,一拳打在他的肩上,很不屑的瞥了瞥他的“小身板”,抱肩讽刺着:“你唬谁呢?就你这小身板,最多也就三次!”
Kill一般还是比较冷静的,但如今被Bill怀疑自己那方面不行,触犯了男人的尊严,当下,人也暴走犯冲了!
他站起身,大力的推了Bill一把,“靠!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秒-射?”
Bill急了,愤怒的吼着:“你才秒-射!你全家都秒-射!”
“今天爷就让你看看到底谁软!”Kill说着,就一拳对着Bill的大脸招呼了过去。
“靠!特么的,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打我的脸!”
“……”
“……”
两个人就这样扭打在了一起。
滕少桀淡定的无视了两人的打架斗殴。
对于自己一句话引起的战争,他一点都没有心存愧疚,任由Bill和Kill这两个自己的左膀右臂叮叮当当的厮打着。
一场厮打下来,Bill和Kill两人都没讨着好,Bill的左脸挨了Kill一拳,已经发肿了。而Kill被Bill踹中了小腹,正倒吸着冷气,凶神恶煞的瞪着脸肿的跟馒头似的Bill。
这时候,滕少桀幽幽的说道:“我最高记录九次,每次都在半个小时以上。”
Bill虽然佩服自己的Boss,但在这方面却是不肯认输的,他撇着嘴,好死不死的说道:“Boss,你吃了啥药?”
滕少桀用妖凉的视线瞥了他一眼,对Kill说道,“Bill两边的脸不对称,让人瞧见了总不好看。”
Kill心领神会,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而后,在Bill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对准他的右脸就狠狠的招呼了一拳。
呼!
这下,气都消了!
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