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人,太自以为是了吧,他的血又不是灵丹妙药,还能和阎王抢人的……
龙章冷哼:“狡辩。”
“你信或不信我,我一点都不在乎。”滕少桀的眼神狂傲,“龙章,到现在你还看不清么,她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你的心,你的感情若放在她身上,注定了你会无疾而终。”
薄安安自从第一眼认识滕少桀,就知道他的嘴巴很毒。
她想,向他那般站在高处的人,应该不是他天生就喜欢刻意损人,而是身为霸主的他习惯了藐视众人,那种惟我独尊,你们大家都是大傻逼的优越感让他习惯了说话做事都肆无忌惮,没有顾忌。
“你如果这么肯定,就放她自由!变态的把她禁锢在身边,自以为是的以为她的心里会有你,我怕到头来,受伤无疾而终的那个人是你!”
“滚!别让我说第二遍!”
“哼!”龙章冷冷的瞥他一眼,而后关切的看向薄安安:“好好休息,其他的是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薄安安垂眸,浅浅的“嗯”了一声。
龙章走后,滕少桀毫无预兆的把薄安安压倒在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声音沉沉的,凉凉的:“你居然还敢答应她,嗯?是不是不舍得他走?嗯?”
“没有,你想多了。”
“呵呵,你还学会说谎了。”
薄安安看着他,心里不痛快,所以就挑衅的看着他,问道:“所以,在你心里,你是希望我留下他的,对吗?”
“难道你不是吗?”
“不是。”薄安安回答的很坚定,眼神坦诚,没有半点隐瞒之意。
滕少桀这一刻真的有些摸不准她的心思了:“你当初不是想搬出去和他在一起么?现在,真的不想和他在一起了?”
“那你会放我离开么?”
滕少桀特温柔特温柔的抚着薄安安的脸,笑得很纯良:“安安,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的。”
薄安安心里一惊。
他是一只恶魔,她要离开,只怕真的不太容易,那么,到底该怎么做么?
薄安安心里自顾揣测,而滕少桀却已经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
他的吻很霸道,依旧如狼似虎,和他本人的性子一样。
薄安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单单一个吻而已,她竟然第一次渴望他可以再深层次些,那种迫切的渴望,几乎淹没了她。
这……
她的心有些慌乱了,连忙伸手去推滕少桀,带着心底深处的畏惧。
不行的,她是有老公的,怎么可以对滕少桀又那种心思……
不行的!
“是不是很想要?”她慌乱的眼神取悦了滕少桀,他笑得很风-流,“对我,你不用羞涩,只要你说想,我就给你。”
薄安安咬着唇不肯吭声。
她怕,她担心她一张嘴,那足以淹没她的渴望会化作那羞人的声音……
这样的自己,让她陌生。
滕少桀满意的欣赏着薄安安的表情,第一次如此有耐心的等着她求饶。
她体内的魅-药还只不过被他血中的药性暂时压制了下去,那药不是毒药,只不过是激起人心底最深处最原始的渴望,无药可解。
不过,关于她为何会如此不舒服,他并没有打算和她解释清楚。
嗯,就让她误会好了。
薄安安蜷缩起身子,四肢紧紧的团在一起。
身体的不适越来越强,越发的侵蚀着她的理智。
“嗯……”忍了半晌,她还是微微张开口,轻喃出声。
这种感觉这么像,就和当时在皇宫酒店一模一样。
难道,是她体内的药性还没有解掉,所以,才会让她变成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而陌生的女人?
薄安安心里紧绷的弦终于缓缓放松了一些。只要,只要不是她自己的原因就好。
就好……
她咬咬牙,伸手去抓她胳膊的伤口。
她知道,这样可以让自己清醒些,不至于乱了方寸,乱了心。
滕少桀眼明手快的抓住她的手,眼神冷冽的看着她,为她竟然不愿和自己在一起而如此伤害自己,他吼道:“薄安安,你想让我再给你输一次血?你以为我是血是多到没处扔了吗?”
他一直都这么珍惜她,她倒好,真是白白枉费了他的心意。
他手中的炙热和触感让薄安安不适的身体稍稍舒服了些。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他,湿润润的红唇轻启,终于抵不过那一波又一波的不适:“滕少桀,帮帮我。”
她必须要活下去。
面前的人是他,是每晚都会和她做那种事的男人,所以,她没必要用这种决绝的自残方式再折腾自己的身子,拒绝他。
“好。”滕少桀勾唇一笑抱起她,把她放在他的腿上,两人面对面的坐着,笑的就和一只得逞的贵族猫,妖冶的琥珀色眼睛也越发的妖气冲天。
一室旖旎,连光线都变得暧-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