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烈听不到这二人的话,黑夜中又无法用唇语,所以安静的很,楚慈也像是没听见那些声音一样,继续保持原地不动,跟过来帮忙的张五叔二人一见楚慈和徐云烈没动静,自然也乖乖守在原地。
只是这心里却都搅翻了天。
其实村北这边对王氏没多少印象,只记得她半夜偷偷到了楚慈的新房,至于其他的事儿甚至是那些谣言,也就是偶尔听说,都没仔细打听过。
但虽然对王氏不了解,可这羊生叔却是人人都认识的,他可是村长的女婿,又有文化,还会算账,谁瞧见了他不得客气几声?平时瞧着这人不声不响的,还以为是个老实人,没想到这人竟然真的不安好心。
徐云烈邀请这二人过来帮忙的时候说的并不是捉奸,只是说楚慈藏药方的地方泄露出去了,所以想请二人过来一起抓那偷药方的人。
谁知道这瞧见的东西竟然比原本预想的还要劲爆。
“少给老娘胡扯,是美人胚子你也甭想动那心思!真是的,你这点坏习惯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别瞧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那丫头可是个晚辈,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王氏顿时冷哼了一声。
今儿晚上她刚好又和丈夫吵架,正好听见了窗外三长一短的猫叫声,顺便就和丈夫闹着回娘家,走到村口的时候拐了个弯跟着羊生来了这地儿寻药方。
“行行行,你说什么是什么,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这么年了,回回有好东西可都第一时间送给你,这次要是找到了药方,就让你弟帮忙,咱们不弄小作坊,直接办厂,你这身上要是有了钱,干脆就离婚算了,省得整天被楚胜利那混东西欺负。”羊生叔又道。
王氏撇了撇嘴,但转眼还是笑了笑。
刘羊生虽说是好色了一点,但这么多年对她确实是比楚胜利不知好了多少倍,这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刘羊生从来都是好生供着她,半点脸色也没给过她,不过当然了,二人认识几十年了,自从各自结婚之后,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一年加起来或许也才一两回而已,也就最近她和楚胜利相互不顺眼,她心里的苦水没地方诉说,这才和刘羊生频繁往来。
“哎,当年你就该嫁给我的,我还不比楚胜利那个废物强?”羊生叔又咕哝了一句。
“别说了!那时候还不是因为你出了作风问题!?都这么多年了,我到现在还是想不通,你当时怎么就能下得去手!要不是你家娘们当时一心一意扑在你身上,想尽办法替你遮羞,你哪来现在的好日子过?”王氏又气道。
一提往事,这刘羊生便冲着她的背拍了拍,一副愧疚模样。
而暗处藏着的楚慈,却是好奇到了极致,真想知道这刘羊生到底是犯过什么样的错误。
不过听他们这话中的意思,这羊生叔年轻时候风流的很呢,跟着王氏好也就算了,还勾搭了现在的村长女儿,真是半点不闲着。